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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氣急敗壞

  我向前迎戰,心裏做好了應對的全部準備。雖然我沒有應對的武器,但我的心裏,卻有應對他們的一百種方案!


  這才是一名武者。武者,止戈也。這是中華文明留給我們的精要,這點永遠不可忘懷!那些濫用武力者,必將敗在以武止戈的真正武者膝下!

  我默念著如此的信條,靠近了逐漸逼近的二少。


  見我主動靠近,二少狐疑的眼神遠遠地流露了出來。但此時還不能排除他先探探風向,火力警戒之類的試探動作,麵對他時,我已經擺好了應對的角度。


  一般來說,人的攻擊都是由右向左,由上往下,如果不給他這個最佳角度,他的攻擊將會慢上一拍以上。我刻意地避開了這個角度,不給他留破綻。


  二少微微笑著,好像在積聚對我的仇恨。像他這種鳥人,還需要如此的過渡?大概是大少跟他關係不夠親,陸吾少爺跟他的關係不夠鐵?我也是無解了。


  不過很快地,我就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二少此人,心中永遠隻有自己,隻有自己才是第一位的!


  他所謂的報複,不過是隻為顯示自己的武功!文治他既然不行,他就想在此方麵彌補過來。


  我決定學習一下南方人的狡獪,先戲弄一下他:“啊哈,大少被人打傷了?不會吧,聽我們大小姐說,如果不是窩裏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偌大一個南興,似乎還不會有人有這個膽子呀!”


  我的話顯然起到了作用。不過我是用戲謔的口氣說出的,他也不好回擊。我聽到二少口中的鋼牙的觸碰聲,咯咯咯咯,像是嚼了一塊皮帶。


  如果說世上有一種人叫做火爆,那除了二少,我不知還有幾人都榮膺此盛譽?如果說有一種人叫做凶猛,那除了二少,我不知還有誰還敢脫穎而出?


  但是現在,二少顯然對我的刺激無計可施。我明白,在他的心目中,已經對我積聚了太多:傷兄之仇,傷主之怨,還有辱麵之恨,都要在此刻一並爆發,他甚至都還準備好那麽多的出氣筒,那麽多雙的手腳!

  “張,陽,小子,”他已經“氣”不成聲,“你小子,別逞,剛強,待會兒,本少爺,就會給你好看!現在,你,還有什麽,遺,言,先說出來吧。我以,一個南方,男子漢的,名義向你起誓:我一定,在警局的審訊,和法官的,庭審中,將你的遺言,完整無缺的公布,出來!”


  他用了好大的氣力,才說出以上的威脅。可見他的心中,對我積聚了多少的仇,怨,恨!我甚至都能感受他那薄薄的胸膜下,那顆滾燙,暴戾的心,一直都在咚咚的呼嘯聲!

  此種人,最犯兵家大忌!孫子有雲: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二少的剛愎自用,注定了在此情況下,沒有人敢於進言的結果。他的行為已經足以釀成慘劇!如果我再進一步的刺激,他甚至都不能找到我所在的方向!


  但我的心裏此時卻平靜異常,前麵已經有了陸吾少爺的先例。我知曉了自己的力度所在,如果再不顧一切的衝鋒陷陣,那對二少的傷害,肯定又會在陸吾少爺之上!


  陸吾少爺此時已然躺倒在省城的醫院,如果重拳出擊,那二少的傷肯定隻能到港口那樣的城市醫院裏才能治好了!


  此時,我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種方案,我相信這種方案可以萬全。


  “兀那丁二,”這種稱呼對二少我可從來不曾用過,不管是怎樣嚴重衝突的時候,都不曾用過。此刻之所以用到,隻是想進一步地激怒他,“你傷天害理,奪人所愛,聚眾滋事,該當何罪?”


  說話的時候,我還加以極度輕蔑的手勢。那手勢,仿若一個成年人在指責一個小孩兒的年幼無知!

  二少的年紀本就不大,他平日裏最怕的就是被人看不起。他之所以逞凶鬥狠,也隻是想在成年人的世界裏博得一席之地。如今,又被我此言相激,頓時火氣上炎,雙目已經冒出爐火般的怒氣來!

  我向後退了一步,給他留出回旋的空間。他已經氣得歪歪扭扭,不成樣子了。這時,他身後的一名馬仔試著去拉他的手,被他武斷地一掌摑開了。


  感覺到他麵對的角度,剛好正在那個危險的角度,我又說話了:“兀那丁二,大家平日裏敬你是條漢子時,叫你一聲二少。其實,在大家的心目中,你不過就是個為虎作倀,狐假虎威的贗品!沒有大少,沒有陸吾少爺,你連個屁都不如!”


  說完,就在他要爆發的前一刻,我甚至都湊到了他的臉上。他的鼻孔在劇烈地喘息,手裏的武器也在袖管下瑟瑟發抖。


  二少就要出手了,我看到他歪歪扭扭地舉起砍刀。那是一把真正的中國砍刀,唐刀。細長的刀身,筆直的刀鋒,在二少抽出的一刹那,我甚至都感受了它逼人的寒氣!

  二少用盡最後一絲氣力,掄圓了砍刀,向我直直的劈將過來。由於我的體位迅速左旋,他第一刀劈了個空!


  這一招足足用了他六七成的氣力。他再次掄圓砍刀時,所有人都知道他敗局已定了!全天下,還隻有一個人不明白,那就是他自己!


  我索性走進他的攻擊區,讓砍刀寒光肆意地照耀在我的臉上。我故意地露出寒光閃閃的臉,給他觀看。


  果然,這一刀,他汲取了上次的教訓,改由反手操作,由右向左,斜劈下來!我隨意的一閃,他的砍刀就落在了地上。或者說,用刀拄在了地上。


  我乘勢走了過去,用他的砍刀使力,將他扶了起來。二少的嘴角已經流血,不知是內傷還是氣急咬破,橫豎我扶起他時,他的麵部已然蒼白無比。


  這個時候,他身後的那些鳥人才省悟過來。他們的二少已然負傷了,他們有那麽兩三個頑固的,砉地抽出了袖珍的武器,向我展開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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