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苦命鴛鴦
渴望終究隻能是渴望,幻想終究隻能是幻想。
幸端一回頭,卻不見了我。她大踏步地往外追,殊不知我正潛伏在她前行的路上。聽見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中也開始加速起來。
哎呀,我這到底是在幹嘛呀?我也給不出答案。橫豎我的計劃是一貫的,那就是幸端到了,給她一個驚喜。
當被我一把攬入懷中的時刻,幸端著實是嚇壞了的。長時間的編外閱曆,甚至讓她不敢第一時間回頭,因為電影裏麵就是那樣描述的:遇到莫名的危險,不回頭還有命在,一回頭就魂歸地府了!
我哈哈一笑,如同城樓上的諸葛亮那樣。幸端這才敢回過頭來,可怎麽也扳不開我扣緊的雙手!她有些嗔怒的道:“至少,你鬆一下手,讓我去關一下門。”
關門是必須的,不然萬一被人發現,不是鬧著玩的。
我鬆了一下,她立即動如脫兔,倏忽即閃到了門邊。我登時傻了眼,她若是逃了,別說委托她辦事了,連這次親熱都沒有達到!
誰知,到了門邊,幸端隻是回頭對著我笑了笑,就輕輕關上門回來了。這裏的門沒有門閂,隨時都可以從外麵打開。
我心頭有點感激,猛地一把將她再度攬入懷裏,如同攬到了月亮那樣。她在我的懷抱裏嚶嚀著:“張陽,小哥哥,你抱得太緊了。”
我不想再耽誤時間,直接說明了來意。誰知幸端居然嗬嗬地笑了:“那種場景下的訓話,都是千篇一律的。如果你想聽,我複述給你就是了。”
說完,她裝作大佬兒長虎的造型,開始像模像樣地模仿起來了:“啊,各位朋友,兄弟姐妹們,今天,我們又有一位成功人士經過短短幾個月的辛苦打拚,就要成功脫離地鋪了……
“如此等等,都是他們之前排練好,說過多少遍的,再沒有新意。”幸端道,“這種舞會,我不知參加了幾次。”
那還有什麽好奇的?於是,我就想打退堂鼓,趕快回去的意思。不想,幸端又拖住我,想給聊聊老家這兩年的變化。
我哪裏有什麽概念,仔細想了想,勉強說出了一兩名:“那個市中心呀,火車站偏東一點的位置,那些林立的商鋪不見了。現在,正在建設一座大型購物中心,也就是大超市。”
“唔……”幸端囁嚅著,“我來的時候,那裏剛剛掛牌呢。”
“你來多久了,”我立馬產生了興趣。
“二年多了。”幸端道,“騙我來的那個鳥人,叫做李漢的,也早就不在地鋪了。不過人家是成功脫離地鋪了,他是直接卷鋪蓋回家的。”
“傳銷內部還有規矩,王法?”我大惑不解。
“有,當然有。別忘了,他們可是研究此道上路,用此道掙錢的。”
方才我的雙手還攬在了她的蜂腰那裏。我一激靈,就把手稍稍往上抬了點兒。正好,是她的酥胸那裏,她的上圍,可足足有34E那麽大。如今,我再不敢私自下定義,我問了她這個問題。
幸端道:“平日就有34E,如果再胖點的話,應該有F。”
天了嚕,我之前的見識,最大的也不過是D。她報完尺寸,我不禁想起了一個人,醫院門口的那家飯店的四川老板娘,她說她現在再沒了腰身,隻剩下尺寸了。她那麽豐腴,尺寸也不過隻有幸端的大小。
幸端道:“上學時的老師,也十之八九沒有我的大呢。”說完,她一回頭,望著我赧赧地笑。
我再也不想忍受這無邊的相思之苦,扳過她的頭顱,就兩人吻在了一起。她的唇瓣有些厚度,吻起來超級爽的那種,吻過她的唇,連晨曦那女神級的人物簡直都要忘記了。
直吻了個天旋地轉,不知昏天地黑……奇怪的是,連幸端也忘記了時間!
那時節,我想了好多穿越的可能:跟晨曦一起穿越,不跟她穿越。跟幸端穿越過去,再時常穿越回來看晨曦,等等不一而足。我甚至規劃好了兩個女人給我生的孩子,有相同的,有相似的,有完全不相同也不相似的。
包間中間是一張大大的桌子,桌子四周擺滿了椅子。靠窗戶的位置,是一張大大的沙發,我倆順勢栽倒在沙發裏。
我早就是一個男人了,幸端應該也不是小女生。至少她剛才的眼神告訴我,她在這方麵比我的經曆豐富。沙發上沒有多大一會兒,一切便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就像春暖花開,就像水到渠成。先是,她的頭優雅地歪向一邊,露出豐腴的唇瓣;而後就是配合地寬衣解帶。
就在我即將得到她的全部時,她忽然喃喃地叫了一聲:“唔,老鄉,小哥哥。”我不能理解她的這一叫聲,但也沒曾停下自己的腳步。
這世界有時真的挺簡單,就像這不是愛情的愛情。
然而,就在我倆盡情繾綣結束,還抱在一起纏綿的光景,門突然被一聲劇烈的撞擊打開了!
外麵是大佬兒長虎和二哥,還有陳叔。三個人,三雙眼睛,再加上嘴巴鼻子,那麽多孔洞在瞭望著我倆。
幸端嚶嚀一聲,慌忙拉過沙發尾部的衣服,裹在我倆身上。大佬兒走了進來,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二哥和陳叔就那樣站在門口,他們的身軀剛好全部遮掩了走道射進來的眼光。
見我倆那慌亂的樣子,大佬兒一使眼色,陳叔他倆便關上門隨後走了進來。二哥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我還好,但是身下的幸端就不同了。她開始瑟瑟發抖,大概是領教過大佬兒的淫威。她的身體就像秋天的樹葉,搖搖欲墜。我用力的扶住她,可是令人羞赧的是,我倆的身體還沒有脫離。不過也沒有辦法,這個時候,能遮掩起來就已經不錯,哪裏還敢有其他的動作?
就在這時,大佬兒長虎居然嗬嗬地笑起來了。二哥給他點上一支多米尼加雪茄,那支雪茄足足有一根大拇指那般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