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記憶不能重疊
“外麵總是來人,怎麽辦?”我擔心地問。
“管它幹嗎?我們且管我們自己。”女人道,她的口中開始冒出熱氣。那熱氣打在我的臉上,脖子上,癢癢的,直接喚醒了我。我感到自己身體裏的某一部分,開始獅吼。
我感覺自己正在變得僵硬,變得像一塊石頭,有種原子裂變前的狀態。這可能正是女人期盼的狀態,隻見她繼續地在我的身體上摩擦,眼中放出的光,也多了些欲念的成份。
“我們還不能幹什麽吧?”我探詢式地問她。
“不幹什麽,”她低低地回應,但身上的動作卻一刻也不曾停止。我知道女人此刻已經欲火攻心了,心口開始變得不一致。但也無可奈何,誰讓我自己心中也燒著一把冬天的火呢。
“我也是知道自己可能會有更多的想法,才換得如此正式,昨晚也一樣。”她好像糊塗了,進入到了一種癔症的狀態,口中說的話跟她要表達的不是一個意思。
是的,昨晚開始的時候,她本來穿得鬆鬆垮垮。渾身上下,沒有第二件衣服,後來從裏麵出來,T恤兒短褲,內衣內褲的,早已把她包裹成一個圓滾滾的肉球。隻是,她不明白,那圓滾滾的肉球實際上對於我更富吸引力。
後來,我不就淪陷在那圓滾滾的誘惑上了嗎?
“我們別談傳銷了,”她口幹舌燥地道,喉嚨裏仿佛摻入了沙塵,說話時嗞嗞啦啦地有雜音,“我們談談情說說愛吧。”
“什麽叫談談情說說愛?”由於昨晚我才完成男生到男人的轉變。但就這一個僅有的夜晚,我也知道了這男人的談情說愛跟男生的,有著很大的,本質的不同了。
“真笨,”女人笑著用她那纖纖柔荑點了點我的額頭,“就是說你愛我,我愛你之類呀。”
“那,我愛你——”我刻板地重複道,但身體裏麵仿佛由於這一句生硬的話,而瞬間燃燒起來了。在說話的同時,我一把將她身後撲倒,我聽見那碩大的席夢思,在我們躺倒的瞬間,發出吱吱喀喀的回響。像樂曲,又像抗議。
這裏比昨晚的行軍床舒服多了。我也不知道,女人跟我的第一次,為何一定要在那行軍床上完成,而不是這裏。
後來,我才知道,這裏是她和另一個男人完成第一次的地方,她不想在這裏重疊兩個男人的回憶。那種重疊的感覺想必不會好受。這種感覺我也能夠理解。就像當初在那間小小的旅館裏麵,我就在分別在三個狹小的地方,空間裏完成了對她們三個人的征服。但是,如果都是在同一個地方,那種感覺肯定不會好受。
我也不知道今晚的這一次,怎麽能纏綿那麽久的時間。這次我有意地監控了進度,卻發現比昨晚的第一次要長很多。我說不出原因,女人也說不出。最後,在我的追問下,她得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結論:“你越來越會折騰女人了。”之後便是長時間地呻吟和喘息聲。
還沒有打掃戰場,女人就跑出去了。我分明看到她的衣服,隻是隨意地給她套在了身上。幸而是大晚上,這要是在白天,又會給那些小夥子,半截老頭兒多少的遐想。
所謂半截老頭兒,是指那些三十以後,又結過婚的男人。過去,人活得年紀小,隻要一結婚,就被稱為半截老頭兒。現在的時間略微地向後平移了一點。
出去出去了約略五分鍾左右的光景。也就是我剛剛平複下來,她就又進來了。進來後的第一句話便是:“我先清理一下,你轉回頭去。”
我分明聽到她下命令時,那種溫柔,黏膩的感覺。可是我又不好忤逆她,隻得轉回頭去。
我聽到一聲嗞啦的聲音,該是她的短褲被拉開了。再聽到噝噝的聲音,該是她褪下了她那緊裹在身上的內褲。而後是摩擦與反摩擦的聲音。我猛可地回過頭,她正在聚精會神地清理著自己的下身。本來是察覺不了的,無奈我的幅度太大,聲音太響,還是給她發現了。
“你幹什麽,”她迅速地反應,把下麵的東西揉成一團,裹在那裏,拚命地不給我看。
我對那個也沒有興趣,隻是不知道她剛才那緊急處理的一幕是怎麽做的。於是轉回頭問:“那你剛才出去的時候,是怎麽做的。”
“你問那麽多幹嗎,我隻是隨便地掖了張紙在那裏。”女人還是說了出來。
“那你現在還清理那麽幹淨幹嗎,不隨時又要開戰了嗎?”我突然走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但又重重地說。那聲音我自己聽起來都覺得怪怪地。
“你還想要我?”她轉回頭,不可置信地問。眼中的反問大於疑問。
“這個嘛,也不一定,要看感覺。”僅僅一個半晚上的經曆,我已經學得像模像樣。現在,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像個男人了。
女人的臉唰地紅了半邊:“要什麽感覺?”她索性停下穿衣服的手。而之前她已經徹底清理幹淨了,我看到了床尾那裏的垃圾簍裏已經多了些好多清理好的紙巾垃圾。
我走上來,直接箍住她的酥胸。那裏的比男人多出的那部份,是那樣的誘人,充實。“也就是這麽個感覺。”
女人的手還停留在剛才清理現場的那個地方,她沒想到我隻是對她的上圍發生了興趣。接下來,都有點怏怏地。
我用力地轉回她的頭,跟她的唇瓣結合在一起。她的唇也好圓潤,豐滿,跟她的身體帶來的感覺一致。
“現在都十點多鍾了,我去把店門關上吧。”女人輕輕地道,“然後我們好好地談談情,說說愛。”說著,她竟又露出一個甜膩的笑容。
看來,當年,要不她就是被談情說愛弄昏了頭腦,導致曆年不忘;要不就是從來沒有過談情說愛的經曆,不然她何以如此地空虛,公然地連續兩次提出這樣地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