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告別老板娘
晨曦個死妮子，到現在還沒有個信兒！懷抱著我的女人，我突然想起她，心裏不由得一陣酸楚。
如果眼下這個女人不提出分手，依照我的性格，斷不可主動地離開她。但如果晨曦一旦出現，非要拉著我回北寧，那我該如何是好？我能告訴她，我已經占有了一個有夫之婦的身子，要留在這裏，對她負責一輩子嗎？
可是，如果這個女人非要跟我在一起，我還真的隻有跟她生活在一起了。男人不可以始亂終棄，這是我從小就有的觀念。
就在我浮想聯翩時，身旁的女人又開始動作了。不知怎的，她隻要一觸摸，我就有反應，而剛才那激烈的戰鬥才過去不久啊！男人有時也真是奇怪的東西。女人在我耳邊輕輕道：“那個，小……男生，你，喜歡，我嗎？”
我聽到如此斷斷續續的一句話，不禁笑出聲來。女人看我笑，用力地在我的胸口掐了一把，我立馬叫了起來。那可是個敏感的地方！於是，我便朝她的胸部也用了一把力，她非但沒叫，反而嚶嚶嚀嚀地呻吟起來。
我感到她的身子突然變軟，如同一團爛泥偎依在我的臂彎裏。我輕輕地問她：“你還想要嗎？”她在黑暗中眨巴著她那雙善良的大眼睛，沒有作聲，隻是輕輕地點頭。
看來幾年的活寡生活，讓她承受了太多本不應該讓她承受的東西。打個比喻，她就像個溺水的孩子，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緊緊地抱住我，再不放手。我可以跟她夜夜相會，但白天必須屬於我自己。
現在我還陷落在這個傳銷的城市，不是一道，但是一齊來的同伴晨曦還不知下落，要我在她的家裏落地生根，似乎還很不現實。一個可怕的概念在我的腦海迅速成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姘居，婚外戀？
答案似乎不言自明。每個人都明白，但每個人都不會拒絕。女人的身子讓我欲仙欲死，我一時想起那晚在旅館的感覺，那些女生，無論胡豐，晨曦，還是江秀清都不曾讓我達到在她身上的自信和自豪。也許這就是女人的秘密吧。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天亮之前的短暫時間裏，我跟女人一共有了完整的四次和不完整的兩次。這個數據，後來讓我自己都感到震驚。
天亮之後，我收拾好自己，就要離開。女人也知道，白天我不可能留在她的店裏，便同意了。但是她千叮嚀，萬囑咐，叫我不得走遠，天黑之後，最好是晚一點，一定要回到她這裏來。而過了深夜十二點，她也不準備再開門營業了。那以後的時間，將是專屬於我倆的二人世界。
想想那個神秘的時刻，我不顧一夜未眠帶來的疲倦和困頓，就匆匆地離開了。女人畢竟是女人，她仔細地詢問了我的經濟狀況，死磨硬泡地往我的手裏塞了一百塊錢。
我不得不接下這張跟晨曦給我的那五張一樣的紅板板，心裏不禁感慨萬千。昨天下午，我從一個年輕的女神般的女生手裏，接過那五百塊錢時，何曾想到會有昨晚的荒唐和夤夜的風流韻事？而現在，僅僅二十個小時不到，我竟又奇跡般地從另一個女人手裏接過同樣是讓我生活的紅板板。但是目的，意義顯然不同了。
晨曦給我那五百塊錢時，我真的不明白她的想法是什麽，她的手裏當時最多也就剩一百塊了。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便利店的老板娘，她手裏肯定不知有多少張紅板板，可是她隻給了我一張。這說明什麽，她怕我遠行，這一張紅板，既是我一天的生活補給，又是一根牽引我夜晚回歸這裏的風箏線。
我再也不能忍受胸中的洶湧澎湃，一個熊抱將她抱起，然後抵在超市的角落裏一陣摩挲。女人的呻吟之聲漸起，我驀地醒悟過來。是收手的時候了，不然，她一旦性起，不知又要折騰到何時。
當時我的心裏已經有了完滿的打算，先去吃個早餐，再去找個網吧，開個包廂，門帶反鎖的那種，然後就在裏麵睡它個天昏地黑。
可是分離這種事情既然是兩個人的事情，那就不可能完全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就在我想要輕輕地掙脫她的懷抱時，她卻下意識地抱緊了我。我感到我的腰都快被她勒斷了。
她是如此地害怕我的離開嗎？那可要怎麽辦？就在這時，女人說話了：“不如你就直接留下來好了，我把你關在我的臥室裏。”
哇噻，這不一個現世版的金屋藏嬌嗎？我登時笑了出來：“你要包養我啊？”
女人也笑了，登時感受到她提議的荒唐。不過，她還是鄭重地交代道：“你要早點回來。”
那要幾點，回來早了又不行，晚了也不行。我真是為難了。女人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像我當初一眼看穿了她的身體一樣：“大概晚十點左右，就行了。不要太晚。”
我愉快地出了門。今天大街上的朝陽都特別討喜，好像在對我微笑一樣。可是剛吃完早餐，我的心又提了起來。晨曦這個死妮子，到底是去哪裏了呢。雖然我的話費本來就不多，來到這裏又被扣去了不少的漫遊費，但裏麵一點點的餘額還是有的。突然我想起發短信是不扣漫遊費的，於是坐在南國的早餐店裏，編寫了一條平生最正經的短信：
晨曦你好，昨日一別，很是掛念。不知你現在何處逍遙，見信速回信息。張陽學長，切切。
發完之後，又感覺到格式不對，又把切切二字刪掉，往前奪了一行。
誰知我剛發完短信，那邊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隨後又是一個信息提示聲，我一看號碼是晨曦的，馬上接聽，誰知那邊竟傳來了嘈雜的打鬧聲。
我心中大驚，趕忙追問那邊，可是無論我扯破了嗓子叫喚，都不見一絲反應。天呀，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