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信仰，支柱
此刻我有著清醒的意識。都說愛情，或者情愛會讓人衝昏頭腦。可是我一點也沒有被那些理論打倒。相反地，我還更加清醒了呢。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堅守什麽了。本來，看到了晨曦，我是想跟她過一輩子，為她堅守一輩子的。可是這個死妮子，連去哪裏，為什麽去都不告訴我一聲，隻是往我手裏胡亂地塞進五百塊錢。難道是想讓我永遠封口，不再對人提起我和她曾經有過的柔情和蜜意嗎？我是不會對誰說的，永遠都不會。這跟她給不給我錢沒有關係。但是，我怎麽越覺得，晨曦離我是越來越遠了呢？
我不是女人，沒有第六感。但是我有直覺，直覺告訴我，晨曦正在朝一個遠離我的方向前進。
所以，我再為她堅守，已經沒有了堅守的標的。而沒有標的的堅守，可以說不用再堅守了。我收攏思緒，感覺到老板娘正在旋著我進入一個密閉的空間。
我突然想起，她家裏麵雖然沒有孩子，不是還有公公婆婆的嗎？於是趕緊提醒她。隻見女人輕輕一笑：“公公在做完手術後第三個月就去世了，婆婆現在他另一個兒子家。”
難怪，這老板娘竟有著如此的膽量，敢在自家門口勾引男人！不過，如果她這幾年一直都沒有男人在傍的話，偶爾放鬆一下也不為逾矩。因為她是被拋棄的，應該算是單身了。一個單身的女人有著怎樣的感情交往，別人也是幹涉不了的。
得知了她的現狀，我一陣狂喜，便一把抱起她來到收銀台後麵她起初休息的行軍床前。但是，即便到了這個時候，我對他們說的那些男女之事，還是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
一陣恐懼襲上心頭，萬一在老板娘的鼓動下，真的跟她發生了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那該咋辦？但是隨即又一個念頭襲來，如果女方都這麽主動了，我作為男人，一個純爺們兒，再去一味地消極避戰，也不是應該有的作風。於是，當老板娘再一次地發情的時候，我便在行軍床上，打開了她的衣服。
很快地老板娘就被我剝了個精光。在屋內的黑暗中，隻有玻璃外麵些微的亮光進來，跟她的胴體相映成輝。她開始引導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摩挲，從一個位置到另一個位置。慢慢地感受到了她身上的弧度。很快地，我便感受到了體內的熱量聚焦在一處了。
最後，騰地一下，火苗燃燒起來了。我的整個身體像被沐浴在一片情天欲海之中了。這情欲的天是火紅的，情欲的海也是火紅的，直讓我想起一個地方，紅海。
但是，此時此刻最能表達我的狀態的還是火焰山。而且，老板娘就像那個鐵扇公主，不住地在旁邊掄起她的芭蕉扇，將我的身體裏的火苗越搧越旺。
我甚至能聽見嗶嗶啵啵的聲音，回蕩在身體之中。於是，在老板娘再次將手觸摸到我的堅挺之處的當口，我翻身而上，完成了一個男生到男人的轉變。
結束之後，我問了一下老板娘時間。她將頭死命地埋進我的懷裏，再不抬頭。最後，見我問得迫切，她才不得已地道：“最少二十分鍾。”
天啊，這至少是那個采花大盜苟歡的四到五倍！這個時間讓我瞬間找到了自信。原來，我還有比同學苟歡強幾倍的能力！那下次見到他時，一定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還原給他。隻是，我肯定不會像他那樣，連女人的細節問題都要講得清清楚楚。至少，我會隱藏老板娘的身份，年齡，見麵的地址。
這是我倆之間的秘密，怎麽能讓他人知道？
我輕輕撫弄著她那烏雲般的秀發，她的秀發在深夜中散發中幽幽的香氣，讓人意亂情迷。我問她是不是刻意所為，她在我的懷抱中，輕輕點頭。我又問她為什麽想要和我做愛，她說的話很經典：因為愛，所以愛。
哈哈，不管怎樣，我總算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原來，男人宣告自己成為一個男人的時候，是要從女人身上爬過去的。這麽憋屈，可是又這麽自豪！
我想告訴懷抱中的女人，就是你讓我成為男人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來。原來是麵子問題在作怪。當然，我不知道，如果是晨曦讓我完成了轉變，我會不會第一時間向她宣告。
一個聲音在腦海裏回響，肯定會。這樣會增加你的自信。那，又一個問題在腦海中也響起了，如果晨曦讓你變成男人前，就已經是個女人，那你還會那麽自豪嗎？
誠然，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我的心也在一刹那感到失落，再見到晨曦時，我的心情該是多麽複雜！我該怎樣去麵對那個女神般的女生！
又過了一段時間，女人從我身邊起來，默默地去貨架那裏取下一圈香氣馥鬱的紙巾，先扯下較短的一段遞到我的手上，接著又扯下較長的一段自己處理起來。
我突然對她的動作產生好奇：“每次……之後，都要清理的嗎？”
女人道：“嗯。”然後好像突然又意識到我話裏的話，於是又嬌嗔道：“你說的是什麽呀？”
言下之意，不是才跟你剛剛隻有一次嗎？你就問這麽多。
她哪裏知道我的心思。男生的心思有時候比女生更敏感，更細膩。不好，此時已經是個男人了。是男人就要有自己的女人，但我為我隻能擁有這樣的一個離過異的女人而感到莫名的悲哀。
這時，我突然理解了苟歡當初在給我和老二說話時，那種太息的眼神。好像萬事萬物都已經參透了的那種神情。
現在，我能理解一二苟歡眼神裏表達的意思了。那是一種過早地成為男人之後的苦悶與彷徨。人的信仰是人活下去，死過來的惟一支柱。當然，這個信仰是廣義的概念。如果信仰一個個的失去，那人們賴以生存的支柱就會轟然倒塌。
那個時候，再想去重建支柱，都已經困難重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