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鮮血梅花
“壓根兒就沒保護,”說著,苟歡居然哼了一聲,看來極度的不屑,“她隻是用雙手牢牢地捂住自己的雙眼,白花花的一副肉體躺在那裏任我恣意所為……”
哇噻,天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我突然想起了一句俗話,是一句歇後語:大姑娘挨操——死姿勢。
“再後來呢,出現的事情那更叫一個狗血!估計誰都不曾想到……”苟歡忽然又一臉的嚴肅,而且是若有所思地道。
老二的臉已經繃緊到最高限度,甚至比那些對簿公堂聽候裁決的當事人還要緊張。
苟歡自然是看到了老二繃緊的臉,索性不改口氣,直接講出了以下的原委:“我看到她這樣外表張揚,內心浪蕩,認定她一定是一位欲望極強,‘閱曆豐富’的問題少女,於是放心大膽,直接就插了進去,而後立即在她的身上就是一陣的搗騰!”
老二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仿佛親眼看到了那幅場景一般,而且又仿佛看到的是自己的老婆跟別人上床!其實後來的老二還是恢複了淡定的,肯定當時隻是聽了苟歡的精彩演播,一時間沒能置身事外而已。
“我搗騰得能有個五六分鍾,她滿臉的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了。我當時還以為,這不過隻是她的故作純潔而已。漸漸地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認為自己是太過粗暴了。於是,停下來仔細看著她的臉。這時,我忽然記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這次開始得根本沒有前戲,上來就直搗黃龍了。
“於是我開始補課,從她那頭烏黑如雲的長發開始,再到額頭,眼睛,鼻子,嘴唇,而後是脖頸,胸前,胸部,乳溝,後來直到腳趾頭。可是,你們知道,那位二十二歲的湖南店長的腳趾頭有多麽漂亮嗎?”
老二突然一陣惡心,眼睛瞪得老大。我一時都在懷疑,下一刻老二會不會真的就哇地一聲吐出來了。可是,後來的發展的結果卻是,老二瘋狂地成了“戀足癖”的忠實信徒。有一次,我們倆去人才市場,就是那個頂篷倒塌,砸死不少本科生的人才市場。當一輛公交車來到,又開走,一位同樣是來人才市場應聘的女生瘋狂地去追趕已經開走的公交車時,她怎麽也不曾注意,她的身後也出現了一位同樣瘋狂地追趕她的人!
那個人就是我最好的兄弟,老二。他之所以瘋狂地追趕那個女生,是因為他的手裏正舉著一部手機,正在拍攝女生的美腿,美足!
當時我想起初中英文課本上的一則課文,講的是一位數學家走在路上,突發奇想,於是便在一輛馬車的車廂上演算起來。後來,那輛馬車開走了,他也就不停地追在後麵繼續演算。再後來,馬車提速了,數學家追不上了,他還在氣喘籲籲地叫喊:我的黑板跑掉了,我的黑板跑掉了!
老二此刻當然沒有數學家的精神,但一樣的是,他有著數學家的那一瞬間的專注和執著!
再回到苟歡的講述上:“沒法形容的美麗,她的腳趾頭真是人間極品。我忍不住連續地親了起來。那個二十二歲的湖南店長,就這樣地被我親吻得嚶嚶嚀嚀,銷魂地呻吟著。
“可是等到我再次插入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表情已經從痛苦不堪,轉變為極度享受的狀態了。”
講到這裏,還沒有講到他是怎麽發現那位二十二歲的湖南店長是怎樣丟失她的元紅的。我和老二都不禁著急起來,但是又不能催促,終於苟歡的講述觸及了那個話題:
“等我連續地蹂躪,占有她兩次以後,我才發現我的那裏,居然殘留有白色紅色的黏稠東西。於是我想起了去查看床單,哇噻,這個二十二歲的冷酷店長,原來還是位處女!她的殷紅的處女血,就是元紅,在她的身下,我那件雪白色的床單上,猶如綻開的一朵美麗的梅花!”
在長椅上思想到此,我突然發現回憶真的可以當飯吃的。此時我的身上,除了那部已經過時好久的歐珀R821T,再無一件長物。於是,一陣哈欠打來,我便在這南國的街頭悄然地睡著了。
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睡大街。那時大街上的燈光明亮,監控吉祥。可是任誰也能想到,就在這樣的環境裏,依然不是天下無賊的世界。但我現在已經連死都不怕了,還怕再次丟失自己!
我看到晨曦一襲白裙向我走來,她身後的裙裾拖得老長,非要有人專門提起才行。天啊,這難道不是要結婚的情節嗎?我問晨曦,你這樣一個人跑來,怎麽不見挽著你胳臂的父親大人呀,也就是我的嶽父,泰山大人?
晨曦不聽則已,一聽到我提起她的父親,登時梨花帶雨,淚如雨下,悲情不能自勝。這時,我才意識到,她之所以如此孤單單地跑過來,是因為她的父親已經沒了!
我為自己的低智商氣得一拍大腿!哇,我的手裏啥時候開始,還團著一顆核桃殼!這一下下去,直拍得我掌心發麻,大腿劇痛!於是,在淩晨兩三點鍾的光景,我在南國的大街上幽幽醒來。
此時醒來,原來根本不是什麽美女來婚,而是我那可憐的肚子開始叫了。當初,也就是十個小時以前,我吃了那麽多辛辣的美味,如今它們開始來報複我這個不知節製的食客了!
我再次摸向自己的口袋,紙巾還是有的。那是我在桂海飯店吃飯時隨意揣在口袋裏,數量雖然不多,但是上幾次廁所還是夠量。
其實,快活林裏的紙巾更多,而且樣式繁富,隻是我還沒來得及拿,就給趕了出來。
可是,就在我沿街轉悠了兩趟之後,我突然發現,在這個繁華的鬧市區,南國的不夜城,居然連個廁所都找不到。
腹中吵鬧,不堪再等。於是我硬著頭皮,去問一家二十四便利店的店主。那是個三十幾歲的老板娘,看起來還有些相貌。豐厚的唇瓣上,塗有厚厚的唇彩,我一把打開門,便開始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