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桃之夭夭
範棗花家圍牆被打開一個雞蛋大小的牆洞後，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的位置。這時，張帥叔叔停了下來，過了大約三個呼吸的時間，他才把腦袋放在牆洞的位置往晨偵察了一下。又過了三個呼吸的時間，他轉回頭對著我道：
“來吧，陽娃子，你來吧。那範桃花出來了，不過正背著這裏呢。”
我在心裏一下子咒罵起來，媽的，背部有什麽好看的。
但是心裏還是想看，畢竟平日裏範桃花有那麽凹凸有致的S型身材，前凸後翹，迷倒了多少少男和大老爺們兒。尤其是那叔叔張德山，就經常當著我的麵對他老婆我的嬸子牛桂花說：
“唉，唉，看見範桃花，就忘了所有花。”
嬸子牛桂花是平日裏最潑辣的那種。但聽母親說，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怕人家拿她的身體說話。你一旦攻擊到她的弱點，她馬上就會像茄子被霜打了一樣，蔫了。
這次就是，嬸子用惡毒的眼神，狠狠地盯了叔叔張德山一眼，而後走進廚房裏去了。廚房裏隨即響起了咣的一聲，我知道應該是他家那個鉛製水瓢摜在了地上。
當我將頭貼在離範棗花家牆洞還有點距離的時候，我就聽到一下一下的撩水聲，傳到我的耳鼓，刺激著我的身體一陣陣發抖。我不回頭地問張帥叔叔：
“二叔，我的心情怎麽這麽激動呀？”
張帥叔叔答道：“笨娃子，誰第一次看見大姑娘洗澡，不激動呀。快看吧，呆會兒就要洗完了呢。”
於是，我磨磨蹭蹭往前移動，五寸，三寸，二寸，一寸，呀！
一大段修長，白皙，凹凸有致的身體閃現在了我的眼前。
範桃花背對著圍牆，正麵對著她家廚房的位置。她正對著的位置有一個豬圈門，門是用水泥和木頭做的，其實說門也不是門，隻是三根柵欄。但範桃花就對著那三根柵欄，不停地彎腰一下又一下從身下的大鉛盆裏撈水上來，淋在自己那光滑，白皙的S型身子上。
尤其是她彎腰下去的那一刹那，屁股下麵的一團黑森林也撲麵而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除開二十四公分厚的圍牆，範桃花離我的位置，最多隻有一米遠！連她屁股上的那顆綠豆大小的黑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這時張帥叔叔在後麵，輕輕問道：
“看得見不，怎麽樣，陽娃子？”
我對著身後搖搖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但饒是如此，範桃花在裏麵仿佛也意識到了什麽，將頭轉了過來。
張帥叔叔挖的牆洞真的很有藝術感。外麵有雞蛋大小，但到了裏麵，就隻有指頭般大小了。而且牆洞外麵，正對著本家張姓太爺的一棵大槐樹，從裏麵往外看，由於光線的原因，不仔細看，是啥都看不到的。還有，張帥叔叔每次偷看完畢，還都會湮滅犯罪證據，將挖下的磚塊原樣塞回去，讓人不認為此地發生了多麽嚴重的偷窺事件。
範桃花猛地轉回身，嚇壞了圍牆後麵的我。我急忙向後退，張帥叔叔見狀，一把上前，按住我的頭顱，不許我動，更是嚇得我的心髒一下子衝到了嗓子眼兒。
張帥叔叔在我的耳邊，輕輕交代道：
“她轉回身了不是？這個時候更加不能動，但是請閉上眼睛。”
現在回想起來，張帥叔叔真是有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淡定。當時如果沒有張帥叔叔的淡定指揮，那次偷窺行為很可能就一下子露餡兒了。
說是閉上眼睛，對我來說，那也隻是一忽兒的事情，待到範桃花轉過身來，我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地睜開了，雖然隻是很小的一道縫兒，但範桃花的前麵風光已經盡收眼底了。
範桃花首先半轉過身來，她是由於聽到了一些聲音才轉回來的，所以她轉回來的時候，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上半身敏感的部位。但是她的兩隻奶子太大，她的小手隻能一邊護住一隻最中間的位置，於是她豐滿的奶子輪廓便在一片夏天的燥熱中顯露出來了。
範桃花見沒有了聲音，便放心大膽地向著圍牆走了過來。那一瞬間還真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一次危機！由於張帥叔叔拚命按住我的腦袋不許我動，我的腳已經在下麵抗議了。但是張帥叔叔又輕輕踹了我的腳一下，又咬著我的耳朵輕輕地道：
“你再踢騰，她就真的發現了。”
想來也是，如果沒有聲音，她倒是真的很難發現我偷窺的位置在哪裏。一般來說，人最容易關注的，是自己眼睛的位置。而張帥叔叔挖的牆洞，卻在範桃花腰部甚至有一點靠下的位置。範桃花縱使張大了眼睛，也不容易一下子發現。
由於已經確認沒有人偷窺，範桃花走向圍牆的時候，雙手自然地垂下，並優雅地左右甩動。畢竟，她家的豬圈是水泥地板，不用胳臂來保持平衡，那流滿了水的地板還真的會將她那修長的身子撂倒。
由於這麽一折騰，首先，範桃花胸前的無限春光便展露無遺了。我這才看到鬆開手的範桃花的奶子，原來是有一點輕微到極點的下垂的。她的兩隻奶頭也到了稍微下麵的一點位置上。在這如此熾熱的夏季，她的身子居然沒有一絲發熱的跡象，隻有那兩隻奶頭，微微地閃著粉色的光芒。
範桃花徑直走向我的位置。但她越是靠近，我就越感到安全。為什麽呢？因為她的眼光甚高，所查看的位置距離我越來越遠。如果說她離開一米的距離還有可能看到我偷窺的牆洞，那麽，在一尺以外的距離時，她那如炬的眼光是再也不可能察看到我的眼睛的。
我在心裏不由得佩服張帥叔叔的精明和精湛。心思精明，技術精湛。這個牆洞，再高一點——如果抬到齊胸高，再大一點——如果內外一般大，再明顯一點——如果背後不是太爺家的大槐樹，都可能及早的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