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紅豆生南國
由於是夏天，胡豐的衣服大而寬鬆。她示意我等一下，把手伸進衣服，一會兒摸索，一件形狀經典，個頭誇張的胸罩從她的手中拿出。她把她伸手掛在洗手台旁邊的毛巾架上。
那件粉色的內衣，顏色清淡，在洗手間昏黃的燈光下，靜靜地散發著濃鬱的體香。
我一時沒忍住，伸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那些濃烈如酒的香氣。
天呀，那些香氣使人昏昏欲睡，又使人生機勃發。我索性把它取下，放在鼻子前麵拚命掠奪。
胡豐的笑容在燈光下顯得從容而滿足。她側過身來，對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由於拿她的胸罩，我的一隻手鬆開。另一隻手不得不一分為二，承擔兩隻手才能承受的宏偉和沉重。
胡豐笑了，她的笑容燦爛，絢麗，帶有勾魂的神奇。
她在我投入地埋在她內衣的耳邊輕聲說道：
“這裏，這裏，”就像剛才引導我解開她後麵排扣那樣，用力地將她34F的酥胸往我堅守陣地的那隻手裏拚命地送了一下。
兩隻豐碩的乳房就像不安分的小白兔一樣，爭先恐後地都跳了出來。
胡豐笑了，對我這種顧東不顧西的行為，發出由衷的感歎：
“張陽哥哥，這裏這裏。”
我這才意識到真正的芬芳原來就藏在她的胸前的溝壑中，而不是胸罩裏。於是用力地將她翻轉過來，先是隔著她那薄薄的衣服，埋頭肆意在她的胸前探索，吸取。
而後將她的薄衣服向上撩起，哇塞，那兩隻宏偉豐碩的乳房像兩輪金黃的圓月，掛在胸前，刹那晃花了我的眼睛。我不忍卒睹，忍不住雙手抱住她的後背，將她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前。
由於是夏天，我穿的本來就不多。再由於是要睡覺，我脫掉了外麵的襯衫，隻剩下裏麵薄薄的一件背心。她的酥胸抵在我的胸前，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擠壓。
其實以前我是像這樣掠奪擠壓過她的酥胸的，但是那時隔著厚厚的衣服，隔熱的胸罩，現在簡直就是麵對麵的掠奪和擠壓，衝撞。那種強烈的感覺不是當事人，是沒法感受到的。
現在我才感覺到，胡豐的胸罩真的就是胸罩，而不是女生簡單的內衣。別人可能還要用內衣來烘托一點顯然不夠的自信，她的剛好相反，則是要掩飾，掩飾一些再不能過分顯露的宏偉。
我將她抱在胸前，死命的掠奪，掠奪了好長時間。我感覺到她的酥胸在我的身體包圍下，都快要被揉搓成一團花麵團了，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身體。
但是，這一放開，就看到了她更加絢爛奪目的一麵。
胡豐跟絕大多數中國人一樣，是黃褐色的眼睛。但她的黃卻時常不經意地閃過一絲藍色。我是修過地理學的，我知道這種眼睛的人絕對有著西方血統。具體地說，有著中亞的胡人血統。所謂胡人，就是原先生活在我國甘肅，後來被匈奴人趕走，西遷到中亞，和南遷到南亞的大月氏人，就是後來經常來我國經商的粟特人。
胡豐是湖南人，聽她說，她的祖先來自江南煙雨迷濛的姑蘇一帶。那裏經過兩次中原人南遷，早已從“男兒何不帶吳鉤”的英武強悍變成“吳姬壓酒喚客嚐”的吳語軟儂，早已成為中華的腹地。仿佛中原的皇帝都有一種南遷心理，即使如一直堅守到國亡的北宋和大明，也都不自覺的把江南當作中國的腹心之地來開發的。
那粟特胡人到達姑蘇，應該也就是朝廷播遷，士民南下的那些時候吧。不然，從中亞，南亞，何以迢迢千裏，到達那麽遙遠而陌生的江南姑蘇呢。
胡豐的江南靈氣再加上西方的純潔和優雅，在這個南國海疆邊城一石激起千層浪，滌蕩著我的心靈。
如果說胡豐的酥胸大而豐腴，有著不可抵抗的宏偉和自信。那她那櫻桃色的粉紅更是一個男人不能拒絕的典雅。關鍵還不是這奪目的粉色，而是粉色包裹下的細微。那真是我二十幾年見未曾見，想未曾想的細微。一個有著如此宏偉的波濤洶湧的女生，她的那點粉紅居然就隻有紅豆般大小！
這讓我不可逆地想起那首小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果然，如此胸器，隻能生在煙雨迷濛的江南姑蘇，隻能長於水比天長的湘楚。
難怪楚楚動人，原來還有著這般的來曆。
知曉了她的宏偉和細微，我還是不能忍受探索的衝動。一隻手把玩著她的宏偉，另一隻手便開始揉捏她的細微。胡豐再也不能忍受如此的攻擊，她開始發出細微的呻吟。她的呻吟不像我在大學衝涼房裏聽到的那樣，雖然還是壓抑，但卻是時常洋溢著滿足的幸福。
她靠在洗手台上，洗手台上的水龍頭被她擠到了一邊。看樣子沒有被擠壞。但這個時候，我哪裏還顧得上這些？隻有死命地溫柔地揉捏把玩。
我感到胡豐的宏偉在我的攻擊之下漸漸變形，又漸漸變回。再變形，又再變回。一對如此的人間胸器，今生還能被我碰上，著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待到足足有三十分鍾的樣子。我看到胡豐已經被我折騰得酥胸發酸了，才停止對她的溫柔而粗暴的攻擊。我問她，我摸得可是讓她舒服？她不答話，美麗的雙眸死命地緊閉著，仿佛不想看到我滿足的笑容而滿麵羞澀，隻是拚命地點頭。
我鬆開兩手，那兩隻宏偉豐碩的乳房由於忽然失去依托，嘩地跳了下來。美麗，純潔，神聖，渾圓。我不忍心看著那樣的人間極品孤零零地掛在天邊，再一次地將它們收進我的雙手。
這一次，我隻是輕輕地捧起，像希臘祭司雙手捧起奧林匹亞山下燃起的聖火那樣，再次捧起那兩隻宏偉而豐碩的乳房。
我探出頭去，用力地掠奪她來自本體的芬芳。她的胸前香氣濃鬱，但不帶一點外在的侵襲，清新，自然，卻能湮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