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五排扣
胡豐的眼睛有著一種別樣的美。這種美在洗手間徹夜不眠的昏黃燈光下，顯得尤其的出眾。她的眼睛不是特別大的那種，但卻有著極大的眼眶，和可以描繪眼影的區域。一句話，就是雙眼皮的兩層分得特別開的那種。
在我的眼中，江秀清從來不畫妝，胡豐一直都是畫淡妝的那種女生。至於葉晨曦，每天早上無論在哪裏，雷打不動的女神時間，便是她的化妝時間。
自從莫老師人間蒸發之後，葉晨曦的畫妝時間更是可怕拖延到一個半小時。她能把她的身體當作一麵牆來描繪。往往畫妝結束，她的大眼睛在一張臉上，都能看出骷髏的影子。她的宏偉的胸部，不知怎的，在一番整理後，也變得堅挺肉感了許多。而她的大長腿，由於在整個宿舍的七八位女生中絕無僅有，她的黑色絲襪倒不是那麽殷勤地更換。據接近她的江秀清一次跟胡豐的私密談話中透露，葉晨曦的絲襪平日裏都是準備有二十雙之多。品種式樣繁富，令人目不暇接。
女神的風範果然不同凡響，大家也都能夠理解。
如果說江秀清是江南的小家碧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隨意放在哪裏，隨時都能透露出清新之美，而不膩煩。那胡豐的美就是渾然天成，慨然一體。隨你怎麽折騰，一個活脫脫的美人就那麽靜靜地立在那兒，等待著你去疼愛，等待你去嗬護，等待著你去蹂躪。
胡豐的眼睛，如果長時間地，靜靜地，悄無聲息地望著你，任你是流氓，任你是莽夫，任你是殺人不眨眼的慣犯，隻要你還有一絲良心，都不由得會被她感染，而在最後的一瞬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她就是西方世界的修女，專門派來東方教化愚昧的。一段時間以來，我都一直這麽認為。
我曾輕輕地告訴她，她回望著我，我就立馬上去親吻。她照例地把頭熟練地偏向一邊，然後在我狠狠的親吻中從不退縮。
隻是會在之後弱弱地報怨一句，跟你盤桓一會兒，弄得我臉生疼。
我摸了一把我的胡茬兒，沒有很長，但是確實很硬，因為很短。但我不承認，我說是你的臉太嬌嫩了，親。
是你胡茬兒太硬了好不好？她的抱怨往往在深夜從被窩裏發出。因為以上的台詞都是她在我們親熱之後用手機發過來的。
我能想象出她在被窩裏，拿著手機給我發信息時的甜蜜微笑。
洗手間的裝飾雖不算豪華，卻很典雅。胡豐站立的位置，還特意地配備了一個用來站立的盒子。胡豐身材嬌小，要比葉晨曦低那麽一個頭。葉晨曦的大長腿，再加上她特意的高跟兒，使她在我的麵前從來不低半點分毫。我常常想象著跟她的親吻，就是那麽平等地對視。就像一首詩寫得那樣，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裏。
但是胡豐的身材立在我的麵前，就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濃鬱氣息。由不得你不去憐惜她。她站在那個專門用來抬高身體的盒子上，仰望著我：
“來，張陽哥哥，你親我一下。”
我還會有什麽話來說，隻得恭敬不如從命，上前去吻住她的嘴唇。
胡豐的唇瓣不像葉晨曦，隨意塗得那樣鮮紅奪目，而是塗成暗紅色。唇瓣分裂成鈞瓷那種自然開裂的璺路，在近處看來，是那種鮮花盛開，迎風怒放的優雅之美，貴族之美。這種唇瓣之美在前幾次的近距離接觸中都有發現，但如此切近等待疼愛，等待嗬護，等待著被蹂躪，進而等待著被占有時，那種怒放的優雅，往往能帶給人一種不可抵抗的欲望。
那是從身體內部散發出的欲望，那欲望如果來臨，檣倒楫摧，不可阻擋。那是一種原欲。後來，我經過係統的學習，研究，才在古希臘的哲學中找出這種欲望的根源，是對生命的渴望。所以，生命的力量不可阻擋。
簡單些說，就是想和胡豐在一起創造生命的欲望。這就是原欲的一種。
我再也抵抗不了身體澎湃洶湧的滾滾熱流，一把抱住她的纖腰，狠狠地吻她。我記起上次由於長時間的接吻而引起的嘴角紅腫，發麻的感覺，毒癮犯了一樣再次吻住她那鮮花怒放一樣的唇瓣。
刹那一股熱流從她的唇瓣傳來。我第一次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女生的體內，原來也奔湧著一股比我體內還要澎湃洶湧的熱流。
我把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讓她的雙腿懸空，坐在那裏。然後，再接著親吻。我再也不能控製自己的雙手，伸到她的背後，探索她的胸罩排扣。
天呀，她的排扣足足有五排之多。先前我弄開的那些胸罩排扣，一般隻有三排。更有甚者，那些微波蕩漾的女生，有的排扣隻有驚人的兩排。那種女生的內衣打開後，往往隻有一邊一隻粉色的櫻桃，靜靜地立在那裏等你。別的，你再也索求不到什麽。
胡豐配合地等待著我的探索，先是一排扣子被打開了。我感到她的酥胸被釋放了一點點的自豪。又一排被打開了，她的酥胸又一次得到舒展。三排扣打開時，她的酥胸在我的胸前，跟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擠壓融合在一起。最後一排打開時，她嚶嚀一聲，把頭整個埋在我的胸前，動情地叫了一聲：
“張陽哥哥，你要好好，地疼我喲……”
她那嬌嫩的喘息開始在我的耳邊炸響。
我再不能克製自己的雙手，把她從洗手台上抱下，給她轉過身來，從她的身後死命揉搓她胸前那自豪的宏偉。
她的豐腴在我的死命揉搓下，一會兒變成渾圓，一會兒變成修長，一會兒變得扁平。橫豎她那麽有料，任你怎麽去疼愛，怎麽去嗬護，怎麽去蹂躪，都不會像那些隻有一個象征性的標誌的女生一樣，讓你撞在飛機場上。
胡豐的胸前宏偉，很快就能撐起一個男人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