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穩賺不賠
徐行連敷衍的心情都沒有,冷笑了幾聲,“她可是薄太太,可是你是什麽?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說完之後徐行徑直的離開,隻剩下女人依然站在那裏,渾身緊繃的看著蘇瓷的位置,心裏卻翻江倒海。
這裏休閑的東西也是很多,好在來的人不是特別的多,倒也沒有熙熙攘攘的感覺,反而像是某種上流社會的休閑會所。
“過幾天的國際比賽,準備好了嗎?”薄西玦微微的側頭,聲音也是幹淨清冽。
蘇瓷看著周圍擺設的珠寶,想要試圖激發一些靈感,搖搖頭,“不知道具體的設計,這一次的比賽隻是讓自由發揮,難度比限製性的還要難。”
這一次的評委是誰也不知道,就連性格喜好也不知道,但是隱約的聽說,這次舉辦的這個珠寶比賽,不僅僅是要推向國際的,更是因為有一個神秘的角色要購買心儀的。
可是現在什麽也不知道,別說心儀不心儀了,從哪裏開始著手都不清楚。
“西玦?”一聲低低的聲音,很熟悉的音調,等著兩個人看過去的時候,卻是沒有在人群中找到熟悉的身影,好像剛才的隻不過就是幻覺罷了。
蘇瓷稍稍的擰眉,剛才似乎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我先去一下洗手間。”蘇瓷輕聲的說道,多少的還是不適應這裏的環境,也同樣不適應重新附加在自己身上的‘薄太太’的身份。
她略略的有些逃避,薄西玦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有些著急了,可是看到她身邊的那些男人,恨不得直接的清理幹淨,斬草除根。
盥洗盆裏的水流開的很大,蘇瓷怔怔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用清水撲了幾下臉,才稍微的恢複了清醒。
這段時間薄西玦對她的態度,她不是感受不到,也知道這一次曝光之後,哪怕消息被壓住,怕是她都不能像是之前那樣平靜的生活了。
可是心裏卻是不受控製的躲避,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有些煩亂,可似乎在不知不覺的放低了底線,才一點點的容許他的入侵。
這似乎都是個很不好的開始……
“你還是打算和好?”依然是方才熟悉的聲音,蘇瓷擦拭了幾下臉頰上的水珠,順著看過去的時候,門口依靠著一個女人,穿著的是時下最新潮的白色套裙,氣質卓然。
蘇瓷隻不過是怔了片刻,旋即方才那些表情如數的收斂起來,平靜到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跟你有關係嗎?”
雖然語調平淡的反問,甚至都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可這樣的表情比譏諷更加的打臉,喬蘊的臉色寸寸的難看下去。
她本來以為隻要自己在薄西玦的身邊長了,肯定能和他重歸於好,哪怕中間隔了那麽多的事情,可是沒想到蘇瓷回來才幾天,薄西玦卻更把自己忽略的徹底了。
兩個人的關係很早之前就破裂了,如果不是在薄西玦麵前的話,喬蘊也不願意偽裝出一副溫婉的樣子,直接開口說道:“你以為他現在真的是挽留你?”
“隻不過是因為之前的愧疚,你說時間長了,會不會再度重複之前的事情?”喬蘊一步步的走過去,走到蘇瓷的身後,看著鏡子裏的樣子,像是最惡毒的詛咒,“你終究還是被率先拋棄的可憐蟲。”
喬蘊的臉上依然都是精致的妝容,不管什麽時候,都似乎完美的無懈可擊,可偏偏吐出來的每個字都極盡的陰冷。
現在的蘇瓷已經不是當初的蘇瓷了,哪怕現在喬蘊說著這樣的話,臉上也沒有分毫的變化,而是微微的閃身,避開她,淡淡的笑了笑,“這樣的事情,你還是問他比較好,畢竟這一次一直都是他纏著我,喬小姐。”
尾音著重了幾分,蘇瓷說完,看都不再看她一眼,直接的轉身離開。
隻剩下喬蘊神情晦暗不明的站在原地,停頓了很久才走出去,可是眼底卻蘊著些許的情緒湧動。
“怎麽了?”門口一個穿著西裝卻是相貌平平的男人,略帶不悅的問道,順便看了看自己腕表顯示的時間。
喬蘊已經重新挽著笑容走過去,聲音也是柔柔的,“沒事,就是剛才有點頭疼,我們現在回去吧。”
可是那個男人顯然沒有那麽好說話,臉色冷了冷,“回去?你知不知道這一次就是為了弄到這裏的入門券,我費了多大的功夫,你說現在回去?”
他的語氣依然是帶著很多的不滿,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喬蘊和薄西玦之間的關係不明朗,自己也不會浪費那麽多時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從她身上得到什麽,反而自己還賠了一些。
喬蘊聽的出來他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繼續惹怒他,哪怕心裏不舒服也隻能迎過去,畢竟自己現在的公司很需要這個男人的幫助。
她忍著惡心上前挽著他的胳膊,嘴角的弧度深了深,“我隻是頭稍微的有些暈,如果你想的話,那我們繼續待在這裏吧。”
“可是我剛才看到西玦了,如果他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誤會的話……”
喬蘊深知這個男人想要的是什麽,才會模糊不清的暗示自己和薄西玦之間的關係,讓這個男人以為她是薄西玦的女人,才能繼續利用他。
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男人哪怕心裏再多的不願意,為了生意也隻能點點頭,“那咱倆就分開走,等到拍賣會結束的時候,我再把你送回去,你可別忘記之前答應過我的。”
“如果你騙我,或者你跟薄總的關係根本沒那麽好的話,那麽我們的合同完全的作廢!”
這個男人算是下了最後通牒,說完之後黑著臉離開了。
生意人向來都不會做賠本生意的,如果依然還是這樣穩賠不賺的話,那麽還不如直截了當的換個方法,而不是把所有的籌碼全部的壓在喬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