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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什麽身份?

  “這是第十四件作品,L大師最後的作品,拍賣完這個之後,大師將不會繼續出新的作品。”


  甜美到膩人的嗓音,美女主持人微微的彎腰,露出自己傲人的事業線,托著手裏的錦盒,讓底下的人看的更清楚。


  果不其然,底下的議論聲比剛才都要大的多,畢竟這可是最後的作品,日後也是有升值的空間的,自然會引起一股的熱潮。


  “我出一千萬……”


  “一千五百萬!”


  彼此起伏的聲音響起,價格也是在短短的時間內迅速的攀升,主持人的臉色比剛才還要燦爛。畢竟賣的價格越高,她能夠吃到的提成也是更多。


  “喜歡麽?”饒是薄西玦附在她的耳邊,可聲音依舊是被衝散了一些。


  蘇瓷搖搖頭,對於這一類的產品,倒是真的沒有什麽很大的感覺,也隻不過就是讚歎一下大師的創新和美妙的作品罷了。


  最後的價格定下來,比底價高了十倍不止,主持人嘴角上揚到了極致,僅僅是這麽一個產品的,自己吃到的提成足夠的休息大半年了。


  最後是壓軸的產品,隻是這個出來之前,還有半個小時的空閑時間,隻是為了讓人們持續興奮的情緒稍稍的平複幾下,並且這樣短暫的空白時間,更能勾起人的興趣。


  “薄總。”從另一側走來一個男人,長相很普通,可是身上穿著的衣服卻是價值不菲,舉著手裏的杯子對著薄西玦示意一下。


  現在看起來才像是一個宴會,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蘇瓷總是覺出違和感,不像是薄西玦說的私人宴會,看著更像是新穎形式的拍賣場。


  “許總。”薄西玦也是微微的點頭,這個是許責和許霖娜的叔叔,也是年輕有為的新一代的商業人才。


  許行的視線不著痕跡的落在了蘇瓷的身上,嘴角的弧度分毫的不減,笑著說道:“這位是?”


  “我太太。”薄西玦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而是晃了幾下手裏的高腳杯,淡聲的說道。


  蘇瓷還未等阻攔他,聽到這話,眼皮更是跳動了幾分,微微的垂眼,掩住眼底的情緒,沒有說話。


  許行本意就是打聽蘇瓷的身份,他也知道許霖娜的心思,才會想要幫忙一下,可誰想到外邊的小道消息竟然是真的?這個就是薄西玦根本沒離婚的妻子?


  “薄太太,你好,我是許家的許行。”確定了她的身份,許行才微微的點頭說道,這也是看在薄家太太的身份上才會自我介紹。


  如果薄西玦此刻身邊站著的是一個普通的女伴的話,許行絕對不會屈尊的自我介紹。


  蘇瓷也隻是淺淺的和他握手了幾下,明顯的不想多說話。她現在已經和當初的想法大相徑庭,離婚的事情被耽擱,反而她還未離婚的事情被率先的爆出了。


  “許總,我說怎麽找不到您呢。”一個打扮的較為清純的女人走過來,哪怕是再清純的裝扮,眼底的一抹風塵也是不可忽略的,她嬌嗔著嗓子說道。


  和蘇瓷比較起來,這個女人的氣質不是差了一星半點了,並且她本身的氣質就不適合清純裝扮,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不倫不類的。


  許行的臉色微微的難看,畢竟這一次帶這個女人是為了給自己長臉麵的,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隻是為了給自己的麵子上抹黑的,不鹹不淡的說道:“嗯,你先去那邊等會吧。”


  那個女人剛過來,哪裏知道蘇瓷的身份啊,看著蘇瓷身上穿著的衣服也不是什麽奢華的品牌,更是不屑的掃了她一眼,故意挑刺的說道:“也不知道薄總身邊的這位是誰,長得還真不錯。”


  “我讓你先回去。”許行的語氣已經略略的沉下去,再度啟唇已經滿是壓迫。


  可是女人不甘心,遷怒的瞪了蘇瓷一眼,嘟嘴說道:“可是薄總的女伴不也是在這裏嗎,我就是想多說會話嘛,許總別生氣嘛,不過這個姐姐身上的衣服看著不錯誒,我說要買這樣的,你非要給我買昂貴的。”


  她話裏話外的全都是暗諷和攀比,好像這樣才能打壓蘇瓷的氣質,顯現的自己比較的高端,心理上也是稍微的得到了平衡。


  許行還未說話阻止的時候,她已經是端著一杯白酒,對著蘇瓷示意道:“姐姐,我敬你一杯好不好?”


  蘇瓷的秀眉沒有很大的波動,饒是舉手投足之間不是那麽刻意,可是氣質卻是生生的壓了這個女人一頭,她的眸光淺澈,淡淡道:“我酒精過敏,抱歉。”


  “可是……”女人依然是不甘,從別人的不自在上找優越感,向來都是能夠得到滿足最快的途徑,誰知道她現在竟然是不領情?

  薄西玦輕聲的嗬笑,聲音不大,卻有足夠的穿透力,“許總的女伴真有意思。”


  這句話聽著是最中規中矩的說法,可是從他的薄唇蔓延出來,卻是帶著幾分的打臉,許行的臉色徹底的難看了,對著薄西玦微微的頷首,直接的拉著那個女人走到一側。


  沒等炫耀夠的女人被拉到一側,不解和不甘的看著許行,略帶埋怨的說道:“許總,你拉疼我了。”


  “還沒玩夠?現在給我滾回去。”許行對待女人向來沒有很大的耐心,壓低聲音已經是滿眼不悅的說道。


  女人一下子愣住了,不解的看著許行,聲音也是多了些遲疑,“可是她……”


  ‘她’指的是蘇瓷,女人一直以為蘇瓷和自己是同等地位,才會不知死活的挑釁,也可能是許行最近對待她的容忍度太高了,才會讓她變成現在的無所忌憚。


  許行嗤笑,“你以為她和你是一樣的地位?你什麽身份,人家什麽身份。”


  他的話太過於犀利,讓女人的身體驀地僵硬住,像是被打臉一樣的難看,可依然不甘心的望著許行,聲音卻是比剛才低了些,“我們不都是一樣的嗎?”


  不都是作為陪襯,作為可以隨意丟棄的女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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