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逆戰
“大哥,快點兒啊!馬上咱就要走了。”一個家夥催促道。
“知道了,可惜,叫那個小騷狐狸精給溜了,罷了,就把她的貼身丫頭敗敗火也不錯!”那家夥隨手將半片衣服一扔,將凶殘的,貪婪的目光盯住了草地上半躺著,勉強用雙手掩護住胸膛的姑娘。
“快走開!”那姑娘本能地將手,將手,丟棄了胸膛要害,捂住了眼睛。
別說是叛軍,就是毛仲這樣的正人君子,都免費欣賞到了一頓豐盛的視覺`大餐。那個雪白,那個滑膩,那個起伏錯落。。。。。。
“傻姑娘啊!”毛仲對那姑娘沒有印象,但是,這姑娘的青春活力,讓他的心裏湧起了一股電流。
在一瞬間,他敏銳的男人直覺就將這姑娘和香雪,冰梅,香桂做了比較,幼稚了些,十三四歲,身材尚好,就是單薄。五官端正,比香雪稍遜一些。
“弟兄們閃開,要不,老哥玩起來會不舒服的!”說著話,那家夥已經唰一聲,將腰帶解開,沉重的鐵甲片被掀起,單薄的夏衣排扣次第開放,露出了一個銅紅色,健壯的,長著一簇簇黑毛的肉體。
隨著鐵甲和上衣的飛揚,那雙毛茸茸的黑手也將下衣神速地褪了,一個巨大的肚子,粗獷的雙股,還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都呈現在火光的閃爍裏。
那家夥將凶器抄在手裏把玩著:“嘿嘿,兄弟們,哥的夠不夠份量?”
幾個叛軍紛紛觀賞,同時不耐煩地咒罵他快些,那個地上的大姑娘從手指縫隙裏看到了一個她恐怕從來沒有見識過的古怪家夥,稍微一愣,馬上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將手捂得更緊。
毛仲已經來到了這夥人的身邊,右手一抓,取下了口中的匕首。
“誰?”叛軍的感覺也相當靈敏。一個家夥發問,另外一個家夥已經敏捷地橫出短刀。
然而,一切都遲了。
但是,毛仲並沒有出手,已經看見一個叛軍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怪叫不止。接著,又是一道風聲,另外一個家夥的胸膛護鏡啪的一聲碎了。一隻狼牙鐵翎箭深深地插在其中。
“媽呀!”中了第二箭的家夥大叫一聲,身體,猛然一頓,就趴到了草地上。
火光中,毛仲看到,一個黑影從不到二十米的樹叢裏閃了出來。
毛仲沒有動作,萬一給人家當成了叛軍射了,豈不冤枉?
火把唰的一聲就滅了。周圍頓時陷入黑暗之中,可見,這幾個叛軍也是夜戰的老手,知道自己要幹什麽。
地上的姑娘再次尖叫,旋即,就從聲音裏聽出她的位置在改變。
“你站住,否則,我立刻掐死她!”說話的該是那個脫得精光的未遂罪犯。
不用說,那家夥控製了姑娘,將她作為擋箭牌和人質使用。
“放了她!否則,姑奶奶我絕對饒不了你們!”對麵的樹影裏,那黑影兒終於發話了。
毛仲一凜,感到格外熟悉,她也是姑娘?誰啊?對,她不是陳香雪的表姐妹冰梅嗎?有股辣味的美貌男人婆。
黑暗中,能夠聽到遠處嘈雜的人聲,簡直是人聲鼎沸啊,看來,叛亂軍的動靜不小,陳繼盛要吃大虧了。
毛仲的一雙眼睛並不能看多遠,可是,他有著良好的直覺,耳力的敏銳,就連自己都佩服。他能憑借著聲音,判斷出那五個尚有戰鬥力的叛軍的方位和移動方向,雖然模糊,卻有著奇異的構圖效果。
毛仲不願意輕易出手,但是,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頭腦裏不斷的變換著攻擊敵人的路線,方式,甚至,連進刀的方位和力度,也在考慮之中。
兩分鍾以後,那麵傳來了啊的一聲尖叫,接著,兩個興奮的男人聲音大笑,還有一陣掙紮搏鬥。
火把重新點燃時,那個偷襲的黑影已經被兩個叛軍連拖帶拉地抓到了這裏。
“哈哈哈哈!小妮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大秀人體的叛軍頭目將手裏抓著的姑娘往地上狠狠一推,任由她撞倒。隨即,他走上前去,麵對著新捕獲的獵物。
火光裏,那人確實是姑娘,還正是冰梅。
沒有穿盔甲的冰梅,充分顯示出了二八姑娘特有的青春魅力,讓人一見,神魂為止顛倒。
微豐的臉龐,烘托出英武的氣質,使普通的身材,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韻味。
“滾開!”冰梅狠狠地唾了一口。
“好香啊!”那家夥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地將臉上的唾沫揉著,然後將手指頭放在鼻子下嗅著,最後幹脆舔了個人幹淨。“真香啊,果然是香噴噴的大姑娘,哈哈,你剛才不是跑了麽?是不是忍不住心癢,要和你的丫頭爭個先後啊?”
冰梅驚恐地睜大眼睛:“賊子,你小心些,這是海洋島!我姨父帶著大軍駐守在這裏,你們幾個毛賊是掀不起大風大浪的,我勸你們趕緊放了我投降吧!”
“可以投降,但是,我們要先看看你大小姐的肉身再作商量,哈哈哈哈!”
“滾開!”
那家夥的毛爪子伸出,抵在冰梅精致絕倫的下巴位置,迫使她抬起頭。
“嗯,不錯,水靈靈,鮮嫩可口,吃起來不會錯。”
“滾開!臭鬼!”
“哈,到底是將軍家的親戚,死到臨頭還不怕。告訴你,老子兄弟幾個要將你玩個痛快舒服,然後剝了嫩皮煮成三鮮湯喝!”
“你?”
“這麽香的肉肉,老子可是第一回吃著滋味啊。”
毛仲聽著叛軍的聲音,不禁駭然,他斷定,這些家夥一定真的吃過人肉。
沒有什麽閑話可說了,再遲誤下去,許多事情都將無可挽回。
毛仲飛身一縱,匕首直取叛軍頭目的後心,因為他自己脫得精光,簡直是毫無防護。
匕首一滑,順勢旋轉攪拌,毛仲就脫離了那個家夥,整個過程不足一秒鍾。
毛仲有些遺憾,遜,幾天不練,手感差了許多啊。怎麽會碰到骨頭?這可會造成0。3秒鍾的延誤。真是太失敗了。
黑夜裏,幾個叛軍丟開俘虜,向新來的敵人撲去。火把熄滅了,隻有腳步聲的紛亂,刀槍碰撞的鏗鏘,還有接連不斷的慘叫。
三分鍾以後,毛仲將冰梅抓到了手裏。滑膩鮮嫩,飽滿緊張的感覺使他非常遲疑。
“救命啊!”冰梅露出了所有小女子的軟弱。
毛仲一愣,急忙跳出圈子,逃跑了。
他剛才捏住了不該輕薄的地方。
然而,一件從來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心慌意亂的逃離中,還沒有閃出五步,腳下忽然毫無征兆地生出一條巨粗的藤蔓,讓滿腦子緋色構思的前國際刑警,超級雇傭兵的下盤受到了強大的牽製,一個腳步不穩,滾落地上。
堅硬的草地上,有荊棘環針刺驟然進入肉體時的充滿感和隨之而來的疼痛。還有幹硬的卵石貼近皮骨的麻木。
毛仲居然摔倒了!
腰身一弓,雙膝猛收,先護住柔軟的腹部,雙臂一舉,又護住腦袋脖頸太陽穴,同時,右拳緊握,毫不遲疑地搗出。
當然不是藤蔓,而是一隻巨大的手臂,猙獰的五指扣住了他的小腿壁,吸盤一樣抓著。給毛仲的感覺極其不爽,數年來從未失手過的他在這一刻,居然有了恐懼。
完全是條件反射,毛仲的爆發力雖然隻有一半發揮出來,還是在三分之秒的時間內,就結結實實地將鐵缽般的拳頭印在了目標上。
肥厚的,堅實的,柔軟的,毛茸茸的,千奇百怪的感覺刹那間就傳遍了他的神經中樞,得出了一個異樣的綜合判斷。
“哦!”一聲巨吼,帶著許多濃鬱的惡臭氣息,凶險猛烈的野獸味道,讓毛仲在震撼的同時,差一點兒閉過氣去。
腳下的巨藤畢竟鬆弛了些,毛仲趁機一扭腳脖兒,逃出控製。同時,左手有時機將嘴巴上緊咬的匕首奪到手裏。
吼聲很獨特,聯係到剛才的藤蛇一樣茁壯的手臂,肥厚的皮肉,該是一隻熊大哥了。
右拳的打擊,應該著在熊的肚皮上,連帶著弓身彈蹬,都擊打在熊的腹部脆弱地帶,難怪它也受不了而悲聲長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