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章
“什麽煩人呀?”
俏皮可愛,帶著些許撒嬌的味道。
蘇白然瞬間瞪大了眼睛。
小台子上方略微有些許遮蓋出來的屋簷,並不多,也隻有小手臂那麽長。
沒什麽實用價值,隻不過是拿出來顯得好看,越為這一點風雨,不要讓雨水快速的腐蝕掉那個小台子而已。
寒玉環倒掛在那個小台子上,斜麵輕輕的打著,整個人向下。
如同是墨水一般的發絲,瞬間倒垂下來,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拿手臂挽著。
發色就好像是條黑色的大蛇一樣,鉤在了手臂上。
嬌俏秀麗的容顏,略帶著些許的小俏皮,輕的眨了眨眼睛,“然然,在說什麽煩人呢?”
蘇白然“……”
這位大哥究竟是怎麽找過來的?
少年你是在我身上裝了什麽定位嗎?現在這種時代還有這種高科技的新鮮產品嗎?
我都搬到這麽老遠的地方來了,你居然還能一路趕過來,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厲害呀。
為什麽這麽快就跑過來了,稍微等兩天讓我緩一口氣兒不好嗎?
蘇白然吐槽確實是歸吐槽,不過也確實是能夠接受。
畢竟自己那個便宜父親,將自己丟出來的時候是正經的,從大門口抬著轎子,一路哭哭啼啼的走過來的,知道的人確實不少,略微的問一句就能聽得見究竟是誰。
少年郎若是尋自己,竟然是找得到的,隻是未曾想著竟然這麽快就過來了。
少年郎當初走的時候不是說有事兒嗎?
這麽快就做好了嗎?
對麵的人你們一點都不給力啊,稍微產生一點難度不好嗎?
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工作內容,給他發出點難度來,並不會傷害到你們呢。
蘇白然感覺想到這樣言語的,自己都有點神經了,快速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力的抓著褲管子起身。
微微的昂起頭來,便感覺到少年郎的發絲略有些低垂,在自己的額頭上劃過了一道痕跡。
蘇白然不知怎的壓了下口水。
劃過了喉嚨,略微有些活動,目光望著對方,全校的麵容如此顛倒之下也,能看到的倒立秀麗的麵孔之中,帶著些許俏麗可愛。
誰能夠想得到如此俊秀的少年,腦子比誰都有問題呢。
蘇白然保持著一種和藹的笑容,衝著對方招了招手。
“少年郎下來吧,你這麽倒掛著頭不疼嗎?”
寒玉環麵容上露著些許的笑意,連美顏也不由得向上跳了跳,腳下輕輕一個翻轉,瞬間落在了小台子上。
“嘻嘻,我就知道你心裏麵尋思著我,心疼我呢,哪舍得讓我總這麽掛著呢,就等著你說話我才舍得下來,不聽到這樣一番關心的話,我心裏麵,都覺得我不去了。”
他手指略微的點了下,笑容之間帶著幾分的討好之意。
蘇白然一時之間也不清楚自己心思,究竟該是如何如此一般乖巧的少年郎,若真當時有一個正常的腦回路,也確實是個討人喜歡的人。
隻誰想到在這天使的外表之下,又如此一般怪異的心思呢。
如今這撒嬌的動作,也確實是讓人實在生不起氣來。
更何況麵對著對方,明顯是帶著些許威脅的滋味,如今這客客氣氣的說話,實在是招人喜歡的很。
蘇白然道“說來你這跑出去是做什麽了?怎麽這麽快就找到我了呢?”
寒玉環自然的坐在了一側,雙手捧著麵頰,略微的像一旁扣了扣,帶著些許苦悶。
“然然,我的姐姐呀,我這跑出去可是張靜的遇到了一個難關,實在是讓人心裏麵煩躁的很,我想起來就覺得氣這氣息中的關係太過於複雜,如果真是與姐姐說的話,恐怕這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的。”
蘇白然側麵的已經習慣了,對方與自己說那些,似乎有些親近的稱呼。
而且也沒有任何的打算,可以探尋到對方究竟是在做著些什麽,隻是隨意的閑聊,老是未曾想著能夠找出這麽一個結合的理由來,還真是莫名讓人有些感動呢…
腦海之中閃出如此的一段話,不自覺的為自己的內心感覺到了哀哭,愁苦的情緒,緩慢的散發出來,連自己似乎都有些苦惱了。
為什麽麵對著少年郎自身的底線,似乎一次又一次的往下調整,根本沒有任何的要求呢?
隻是單純的打不過,又可以威脅到自己的這條小命,就可以隨意的放寬底線嗎?
蘇白然表示是的,就是這個樣子沒有錯,就是這樣的,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呢。
“沒事,對於你們江湖上的事情懂得也不多,隻是問你有沒有受到什麽傷,過的可還好嗎?”
寒玉環聽聞此言,嘴角泛起了些許的笑容,悄悄的往旁邊靠了靠。
“能聽到你,說些關心我的話,我這一生也就沒白過了。”
一根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對方脖子和耳邊響起的位置。
“說來我真有點後悔,在你這脖子裏種下了蠱,生生的讓你我之間的情分給疏遠了,實在是我的不對,是我的不該呀。”
蘇白然聽到這般的言語,瞬間僵硬了下。
我又唯一的咬了下嘴唇,手放在膝蓋上,輕輕的碰了碰,一時之間還真不清楚,應當說出種什麽樣的言論,來掩蓋自己內心之間,想要打對方一頓的心思。
這孩子說話怎麽就這麽的欠揍呢?
他又單反沒有那麽的能打,早就已經被人打死了。
能夠長這麽大,都是憑著自己命。
“好了。”寒玉環含笑,“不與你說這些往日裏的事兒了,我如今這麽快的過來尋你,也總是擔心你這脖子裏麵起來的鼓。”
“什麽?”蘇白然蹙眉側目,“這東西出了什麽毛病?”
她生活幾乎已經坎坷到了極點,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該說跟自己過著同樣的生活,基本可以說倒黴到底了。
未婚夫出了事,蘇家對於自己的命也沒有什麽珍惜的。
獨自一人丟到了此處,似乎還有些謎團等著來接,想要跑出去卻又恐懼著外在的威脅,如今居然還告訴自己脖子裏麵的那個蟲子還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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