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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傲嬌小地主(17)

  花之容現在做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之前想的“可以忍受”四個字全部吃下去。


  這才一天, 原本何家父母來找他就是趕了一夜的路, 他們回到何宅, 自然也是下午了。


  一回何宅, 就要先準備出一件屋子給文景舒,再給花之容叫來大夫看一看, 確定確實沒事,開的藥也很正確後, 才算放心。


  換了個環境,以前的那些衣服自然也不能穿了,花之容還好,他原本就是這裏的少爺,衣服短不了他的, 文景舒就不同了。


  顧瑛先叫人買了幾件成品,再量身給他裁剪, 全都按照花之容的待遇來, 決不讓下人有嚼舌根的機會。


  花之容猛地換了這麽個環境,左右都不習慣,文景舒反而要好一點, 相襯之下, 他倒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合規矩的行為,反而像是個大家少爺,那些個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下人自然也就閉嘴了。


  就是有一點不好,花之容翻來覆去在床上躺了大半天,還是沒能睡著。


  說來也怪, 據顧瑛的說法,他在何府一個人睡了將近二十年,每晚都睡得極其香甜,和文景舒是睡了一個月不到,按理說再恢複一個人睡根本沒什麽問題,可他就是不習慣,總覺得身邊少了一個人。


  可他又不可能和文景舒一個房間,這不合規矩,文景舒還在孝期的事情有點心的人都知道了,要是真傳出去,這是要戳脊梁骨的。


  更何況顧瑛和何偉閻已經有了讓文景舒走仕途的想法,這個王朝對於商人的壓迫並不算嚴重,因此商業繁榮,商人們也有著不低的社會地位,商人之子不管是選擇讀書做官或者繼承祖業,在這裏都很普遍。


  文景舒的確是他們的兒媳,但首先,他還是個男子,在這裏,女子尚且可以出去拋頭露麵從事職業,厲害的女性甚至能入朝為官,更別說男子了,這裏更多的都是夫妻倆或者夫夫倆一塊打拚的。


  花之容已經注定要入了商道,家裏產業都已定型,花之容又是從小耳濡目染,精通商道,沒必要拘著文景舒跟他一塊主持家業。


  文景舒在那種環境裏都能讀到秀才,想必天生聰敏,換了他們這樣大戶人家的資源,一個舉人定是不在話下了。


  文景舒不討厭讀書,但讀這種死書,他也喜歡不起來,但是他本來就是招進來的男子,全靠何家說出去還是不好聽,真考上舉人了,這風評可就完全不同了。


  更何況花之容和他爹娘都已經吹了出去,他家景舒,別說舉人了,進士老爺那都是時間的問題。


  做官,這人品,至少是表麵的人品絕對不能差,像不孝這種罪名,一旦安上,這仕途很可能都沒開始就會夭折了。


  所以總的來說,花之容現在就隻能抱著一團被子解相思了。


  “少爺,我看這樣不妥。”墨硯跟著花之容偷偷摸摸進了文景舒的房間,心裏暗暗焦急。


  “這有什麽不妥,我又不是來偷東西的。”花之容擺了擺手。


  墨硯立即瞪大了眼,這不叫偷東西嗎?雖然隻是一床被子,但這也是偷啊。


  “我不是還了他一床被子嗎?”花之容理直氣壯的說道,他將自己的被子拿了來,又將文景舒的被子抱走了。


  他倆的被子一模一樣,倒不怕人家看出來不對勁。


  這會兒文景舒出去讀書了,這裏的下人也被花之容找人支走了,花之容趕緊抱著被子跑了,墨硯歎了口氣,也跟著追上去了。


  晚上文景舒睡覺蓋被子的時候,手頓了頓,突然把被子拿到自己鼻下嗅了嗅,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把旁邊要守夜的一個小廝看得一愣一愣的,這被子有什麽特殊的嗎?

  原身的文景舒考上秀才的時候是十七歲,他現在二十一歲,秋試恰好就在明年,要他說,按照他現在的情況,趕下一回的秋試其實是最好的,但偏偏原身在兩年前落榜後,都一直沒有放棄,勤奮讀書,要是他選擇下一次再考,就會引人懷疑了。


  文景舒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對這考試內容雖說也是有點印象的,但是要做到完全掌握,熟練運用就不是一般的困難了。


  對了能夠應付這秋試,文景舒每日勤奮讀書,花之容就呆在他旁邊看家裏各個產業的賬簿,兩個人倒還算和諧。


  花之容後腦勺的腫塊漸漸的消了,記憶也一點點回籠了,一日,兩個人坐在一塊各幹各的時候,花之容突然撇了撇嘴,小聲的嘀咕道:“這恢複的記憶怎麽總感覺不太真實。”


  “那你覺得什麽真實?”文景舒放下手中的書本,替他拂去了發梢的一片紙屑。


  花之容的臉上立馬浮現上一層淡紅,他剛回憶起過去的時候,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他怎麽會對著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說什麽你是我媳婦兒,我是你媳婦兒之類的話。


  還要不要臉啦。


  而且那個時候蠢得不行,他都想時光倒流,重來一遍了。


  最後他用不管那個時候怎麽蠢了,文景舒現在就是他的媳婦,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總的來說還是賺了。


  花之容在心裏點了點頭,安慰自己道。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最真實。花之容繼續在心裏說道,當然他是不會把這句話說出口的。


  “大概是我示意久了,才覺得不大習慣。”花之容端起臉,咳嗽了一聲。


  文景舒沒有說其實你就失憶了倆月,他隻是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以後的記憶都會很真實的。”便繼續讀書了。


  花之容看了他半天,扭過了頭,他原本以為文景舒可能不太習慣恢複了記憶他,沒想到他適應良好,或者說是適應的太良好了,一點也沒有不自在的感覺。


  文景舒在做文章,花之容瞥了一眼,又趕緊扭過了頭,這些東西實在是煩人得很,要不是因為文景舒科舉要考,他真是一眼都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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