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徹夜失眠
“也謝謝你!非常感謝。”顧鸞清看著鍾景墨笑了笑。
鍾景墨睨了向朝爵一眼,故意把手伸出去老長:“美女,你好。我叫鍾景墨。”
向朝爵一把打開鍾景墨的手,垂眸看著顧鸞清,薄唇微抿:“進去說。”
說完,他也不管顧鸞清同意不同意,就直接攬著顧鸞清的肩膀走進了包廂。
顧鸞清一臉緊張的抬頭看著向朝爵,向朝爵勾唇淡笑:“怎麽,你難道不是來跟我談專訪的事情的。”
顧鸞清吞了一口吐沫,僵硬的點點頭:“是。我是來找你談專訪的。”
“那就進來說。”向朝爵勾唇輕笑。
鍾景墨站在走廊,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劍眉輕挑。有問題,向朝爵有問題,原來他喜歡有夫之婦的?!
以前他給他介紹,看來介紹錯了方向。
他抬腳要跟進去,門卻在他麵前被關上,差點拍平了他俊美的五官:“你可以走了!”向朝爵冷酷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鍾景墨冷冷的站在門口,半晌,他靠了一聲,“靠!今天可是我埋單!”
鍾景墨一臉無語的轉身離去。
包廂裏,顧鸞清看著向朝爵:“向先生,我真誠的邀請您做我們雜誌社的專訪。”
“你邀請我就一定要答應嗎?”向朝爵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酒的顏色,襯托的他的五官更加冷酷英俊起來。
“自然是不必,但是我想,向先生既然暗示秘書小姐透露您的行蹤給我,應該就是想要接受我專訪的意思。”
“那也未必,也許是考驗呢!我隻是還在考慮而已。”
“那麽是什麽樣子的考驗?”顧鸞清認真地看著向朝爵發問。
向朝爵輕笑一聲:“我開玩笑的,我答應接受你們雜誌社的專訪。前提是,你來做訪問。”
“這個是自然。”顧鸞清看著向朝爵笑了笑。
就算她想推給別人,總編也不會允許。
向朝爵答應了做專訪,顧鸞清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明天上班終於不用再看總編的臉色,也不用再看徐主編受總編的氣了。
因為她不肯邀請晏城懷的事情,又遲遲搞不定向朝爵,徐主編可是沒少為她受氣,為她扛著。
想到這,顧鸞清急忙和向朝爵開始約定專訪的時間。
“您看,明天你什麽時間有空。”
“明天?”向朝爵眉心輕蹙,微微揚手,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明天我的行程都已經排滿了,後天吧!後天我會叫秘書把時間留出來,具體的事情和流程你可以和她商議!”
“那太好了!非常感謝您。”顧鸞清站起身來,主動伸出手,看樣子是要和向朝爵告別。
“你現在要走?”向朝爵挑了挑眉頭。
“嗯!”顧鸞清點點頭。
向朝爵眯眸看著她:“你就不怕回家以後,遇到麻煩。”
“你說晏城懷?”說到晏城懷,顧鸞清的眼眸裏明顯的劃過了幾分晦暗的神色:“他應該不會回家的,就算回去我也無所謂。”
顧鸞清說完,轉身離開。
窈窕的背影裏充滿了孤獨的味道。
莫名讓人覺得愛憐。
不過她看起來已經對晏城懷放棄了治療,這樣最好。
看起來也不算是太笨,也知道不把希望放在晏城懷這樣的男人身上。
向朝爵想到這,唇角微微上揚。
顧鸞清回到家裏,沒有看到晏城懷和柳欣慈的身影。
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晚上,顧鸞清的睡眠淺淺的,卻也沒有失眠。
似乎晏城懷已經不能太夠得傷到她了。
她對晏城懷真的是徹底的失望了。
*****
雜誌專訪當天。
向朝爵坐在沙發裏,定製版的西裝下,是他英俊挺拔的身姿,他交疊著雙.腿優雅肆意的坐著。
他看著顧鸞清認真地埋頭做準備工作,唇角微翹,就連目光都不自覺的染上了幾分柔和的味道。
“好!我們可以開始了。”一切準備工作就緒,顧鸞清的錄音筆也已經準備好了,她拿著問話的資料,抬頭的時候看見的是向朝爵柔和的目光。
她一愣。
向朝爵卻瞬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冷酷的目光下仍然是涼涼的一片。
是自己的錯覺吧!顧鸞清想。
采訪真是開始。
關於問題,向朝爵的回答可謂是有條不紊,中規中矩。
但就是這樣中規中矩回答裏,顧鸞清莫名覺得向朝爵有那麽一絲絲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感,讓現場的氣氛走向了奇怪的方向。
事後,顧鸞清反應過來,那是一種曖.昧的氣息。
連夜撰稿整理采訪內容的顧鸞清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直覺和事實告訴她,那不是錯覺。
那一晚,本就睡得晚的顧鸞清徹夜失眠了。
*****
雜誌大賣,向朝爵這個鑽石王老五縱然有個孩子,依舊還是無數迷妹追求的對象。
誰讓人家長得帥呢!
這年頭顏即正義啊!
慶功宴上,總編樂得跟朵花似的,把顧鸞清好一頓誇獎,完全沒有了前些日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橫眉立目,動不動就和顧鸞清嚷嚷的情況了。
顧鸞清連連寒暄點頭。
總編誇完她,就繼續滿場飛去了。
徐主編坐在一旁,看著顧鸞清,指了指角落裏。
顧鸞清會意,看著徐主編點了點頭,兩個人起身齊齊的走向沙發的角落裏。
在沙發的角落裏,顧鸞清和徐主編放下手中的酒杯,徐主編看著顧鸞清,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了口:“鸞清,大家一起工作這麽久。我不止把你當做是我的下屬,更是把你當做是我的朋友。”
“所以有些話縱然是僭越,縱然是幹涉你的私生活,我還是要說。你和晏城懷的婚姻事已至此,與其抱殘守缺,不如放棄。”
“對彼此都好,我看著你這幾年一點點變,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鸞清,你要想明白,你顧鸞清應該像從前一樣活出自我,縱然不能像從前一樣恣意灑脫,也不該是現在這樣樣子。”
徐主編拍了拍顧鸞清的肩膀:“我的話可能太多了,太過了。但我真心希望你能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