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換好衣裳後。
陸硯和霜霜去了前麵吃飯。
陸硯和霜霜兩人都喜歡清淨, 因而直接要了間雅間。
雅間沒有外人,景致還好。
兩人一路往雅間走。
也是巧了,正好碰上了陸硯的同僚蔣大人。
這位蔣大人就是前兩天說許久沒回府, 不知道要挨媳婦多少收拾那位。
回家以後,他妻子果然很不樂意, 還不許他進房。
為了哄妻子,蔣大人特意沒帶兒女, 隻帶了妻子來此跑湯泉。
他們兩人也是出來用膳的,正巧就看到了陸硯。
這還是蔣夫人先看到的,之前宴會的時候, 蔣夫人與陸硯有過一麵之緣,因而一看見陸硯,蔣夫人連忙拍了拍蔣大人的手:“夫君, 你看那個是不是陸大人?”
蔣大人定睛一看, 不是陸硯是誰。
蔣大人點頭:“真的是陸大人, 他怎麽會來此呢?”
要知道陸硯從來都是拚命三郎,一直在忙碌, 哪有休息的時候。
這還是蔣大人頭一次看到陸硯來這等地方休閑。
既然見到了頂頭上司, 蔣大人自然要過去和陸硯見禮, 這樣才不會失了規矩。
蔣大人立馬帶了夫人過去:“好巧,竟然在此遇見了陸大人。”
蔣夫人也跟著向陸硯見了禮。
一旁的霜霜嚇了一跳,方才她的香囊掉了, 為了撿香囊,霜霜便落後了陸硯幾步。
現在想想幸好她的香囊掉了,要不然就被這位蔣大人給撞見了。
霜霜的心跳的有些快,她假做不在意地轉過了身,然後躲了起來。
陸硯見他們沒發現霜霜, 也鬆了一口氣,他和蔣大人寒暄起來。
意外見麵,自然得說會兒子話。
霜霜一直躲在回廊後麵,不知躲了多少時間,後來她都躲的有些不耐煩了。
過了半盞茶功夫,寒暄才結束。
蔣大人知道陸硯一向喜歡清靜,因而沒有和陸硯拚桌,兩人在此分別。
陸硯去了一早定好的雅間。
霜霜想終於散了,可蔣大人夫婦還沒走,蔣大人夫婦又說了些話才回去。
等蔣大人夫婦進去,霜霜才敢出來,她終於可以回雅間了。
一進門,陸硯就抱住了霜霜:“委屈你了。”
他沒想到會遇到熟人。
霜霜知道這事不怪陸硯,何況她也就是等了一會兒,沒什麽事,哪裏來的委屈。
她拉著陸硯坐下,兩人開始用膳。
霜霜本就餓了,方才又等了那麽長時間,今晚上她吃了不少。
陸硯則是想著方才的事。
他到底還是讓霜霜受委屈了,要這樣躲躲藏藏的。
陸硯想起前幾天他和陸老夫人說的話,他得想個法子,讓霜霜光明正大的嫁進來,不再受任何委屈。
霜霜正吃著飯呢,就發現陸硯不動筷子了,似是在出神。
“陸大人,你想什麽呢?”
陸硯回過神來:“沒什麽。”
霜霜沒多想,以為陸硯是在想朝上的事。
又過了些時辰,兩人用完了膳,用過膳後,兩人去外麵走了走賞了會兒景色。
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兩人回了客房處。
陸硯把霜霜送進了門。
霜霜轉過身來:“陸大人,晚上你就別再忙朝務了,好好休息一晚。”
陸硯點頭:“好。”
霜霜踮起腳尖,然後親了下陸硯:“晚安。”
她現在是能有機會親陸硯就親,好多修複些玉佩。
沒等陸硯回吻霜霜,霜霜就把門給關上了。
陸硯看著門扇,然後失笑。
一夜好夢,第二天上午,兩人收拾東西準備去泡溫泉。
也是不趕巧,東西剛收拾好,柳川就匆匆趕過來了。
原來是皇上找陸硯有事。
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是有重要的事,陸硯得立刻回去。
霜霜雖然有些不開心,但她知道這是公事,她當然不能打擾陸硯。
陸硯也沒想到突然有急事。
他握住霜霜的肩膀:“我盡快回來,你在這兒等著我。”
霜霜點頭:“陸大人,你不用著急,先忙正事再說旁的。”
交代完後,陸硯就帶著柳川去了皇宮。
…
皇宮。
陸硯一路騎了快馬,很快就到了皇宮,沒耽擱多少時間。
進了皇宮後,陸硯直接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裏還有幾個臣子,基本上都是近來得了皇上青眼的大臣。
眾人互相見了禮,皇上這才說起正事。
原來是鄰國的使臣就要來訪了。
大周朝和大齊的關係一直都不錯,互通商貿和往來。
齊國的使臣來訪,自然是件大事,這關乎兩國和平。
而且這是皇上登基後,齊國使臣第一次來訪,此乃重中之重,所以皇上才宣了一眾大臣來此。
皇上叫眾人來此無非是讓大家商討一下,齊國使臣到來之後該如何處理。
大周朝是禮儀之邦,這方麵自然不能出一點錯。
眾人便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先帝在時都有先例,可皇上不想全然循著先帝時的舊例,眾人這才議論起來。
禦書房內一時吵鬧不休。
過了半個時辰,才有了初步的結果。
商定完後,皇上又囑咐了許多事才散開。
等眾大臣離開後,皇上單獨留下了陸硯,屋內隻有皇上和陸硯兩人。
皇上歎了口氣:“陸卿,你可知道朕為何獨獨留下你。”
陸硯躬身行禮:“皇上放心,臣一定暗中看好齊國使臣。”
皇上目露欣賞之意,他拍了拍陸硯的肩膀:“朕就知道陸卿最懂朕的心意。”
沒錯,其實皇上很擔憂齊國使臣。
他剛登基不久,皇位還沒坐穩,雖已除了秦王,但他的那些哥哥說不定還會有不臣的心思。
若是有人和齊國聯盟,到時腹背受敵,他這皇位就當真要不穩了。
這也正是皇上如此緊張的原因。
皇上把這最重要的事交給了陸硯,他相信陸硯。
議完事後,皇上便放了陸硯出宮。
出了禦書房,太監引著陸硯往前走。
陸硯則還在想著皇上交托給他的事。
正尋思著,前麵的小太監忽然停下了,陸硯抬眼就看到前麵一個打扮雍容的婦人,這婦人身旁還有個姑娘家。
陸硯行禮:“臣見過太後娘娘。”
眼前的太後是皇上的親生母親,要說起來,太後的命途直到先帝駕崩才好起來。
太後家世一般,入宮後也不大得先帝喜愛,不過她肚子爭氣,一下就得了個皇子,這便是當今皇帝了。
不過雖然有了皇子,太後的日子還是很艱難,先帝在位時一直不大喜歡當今。
這麽些年的日子熬過來,直到當今登基,太後的日子才真正好起來,從當年不得寵的妃嬪變成了這皇宮中最尊貴的女人。
太後抬手:“這是陸大人吧,陸大人快起來。”
太後知道皇上最喜歡的臣子就是陸硯,故而她對陸硯也是青眼有加。
陸硯聞言起了身。
太後笑道:“哀家過來是想看看皇上,沒成想竟在半路上碰到陸大人了,不知陸老夫人現下身子如何?”
陸硯回道:“勞煩太後關心,祖母的身子一直不錯。”
這畢竟是皇宮,不好與後宮女眷多說話,免得惹了嫌疑。
陸硯便向太後告退,然後出了禦書房。
等陸硯走後,太後身旁的小娘子還在望著陸硯的背影,她的臉有些暈紅。
柳盈枝問道:“姑母,這便是陸大人嗎?”
太後笑道:“正是陸硯陸大人。”
柳盈枝的手指纏在一起。
她早幾年一直在外,近來才被太後宣召入宮,不過她雖然在外,卻也聽過陸硯的名頭。
她之前一直以為陸硯是那等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她還有些害怕,可現在驟然一見,她發現陸硯和傳聞中一點都不一樣。
柳盈枝眨了下眼,她想陸硯雖然有些冷淡,就像沒看到她似的,可陸硯生的真好啊,比她看過的公子都好看。
而且陸硯還有這樣的家世軍功……
如果不被名聲所累,陸硯簡直就是所有小娘子的春閨夢裏人。
柳盈枝的臉越發紅了。
太後自然注意到了柳盈枝的臉色,她活了半輩子了,這點子事自然看的出來。
她這侄女對陸硯頗有好感。
太後心道若是能成的話,這確實是門好姻緣。
一朝登臨太後之位,又熬過了先帝的孝期,太後自然想多幫襯些娘家,這不立時就把侄女柳盈枝給宣進了宮。
她原本想讓柳盈枝嫁給皇上做妃子,可皇上說了,未免外戚亂權,他不納母家的人。
太後拗不過皇上,便打算給柳盈枝重新找一門好婚事。
可是婚事哪是那麽好找的,直到今天見了陸硯,太後才重新動了心思。
不過這事還得好好籌謀籌謀。
…
另一頭,陸硯出了皇宮後徑直去了溫泉莊子。
齊國使臣還得幾天才能到,也不必急在這一時。
陸硯騎了快馬,趕到莊子的時候才下午,時間不算太晚,他能多陪霜霜一段時間。
隻是等他去了客房,卻發現霜霜不在客房。
陸硯問過了這裏的丫鬟,丫鬟說霜霜獨自去泡溫泉去了。
丫鬟引著陸硯去了霜霜那兒。
霜霜怕冷,因而沒有選露天的池子,而是選了一個屋內的池子,這樣一來就不會冷了,若是熱的話可以打開窗扇。
到了地方,丫鬟便退下了,陸硯獨自進了屋內。
巧月守在外麵,她看見陸硯有些驚訝:“陸大人,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她和霜霜還以為陸硯今天回不來了呢。
陸硯點頭:“嗯,霜霜在裏麵嗎?”
巧月點頭:“姑娘正泡著呢。”
說完話,陸硯便轉進了內裏。
屋裏是一個很大的池子,霜霜正倚著石壁泡著,她聽到了腳步聲,還以為是巧月進來了,結果睜開眼竟然看到了陸硯。
霜霜直起身子:“陸大人?”
陸硯坐到霜霜身側:“嗯,我回來了。”
霜霜還以為是她泡迷糊了呢,結果陸硯竟然真的回來了。
霜霜很開心,“陸大人,你也下來泡一會兒吧。”
她過來的時候拿來了兩人的衣裳,陸硯的也在這兒。
陸硯的聲音滯了一下。
他和霜霜兩人泡一個池子,這樣好嗎?
陸硯正尋思著,霜霜就推陸硯去換衣裳。
陸硯稀裏糊塗地就去一旁換過了衣裳,然後進了池子裏。
陸硯特意離霜霜遠一些。
屋裏麵水霧繚繞,像是隔著霧氣在看霜霜一樣。
越發襯的霜霜唇紅齒白,美豔無雙。
陸硯這才注意到霜霜穿的還是那種輕紗的衣裳。
這衣裳不厚,泡著正舒服,隻是半遮半掩的,正好顯出了霜霜雪一樣白的肌膚。
尤其這件輕紗衣裳是抹胸樣式的,恰好露出了霜霜的脖頸,她肌膚泡的粉粉嫩嫩的。
陸硯忽然覺得有些熱。
他後悔了,早知道他去旁邊的池子好了。
霜霜自然沒注意到陸硯的這些心思。
她發現她和陸硯離的有些遠,就湊近了些。
霜霜抬眼看陸硯:“陸大人,你今天去忙什麽了,怎麽這麽快回來了?”
陸硯回過神來,他把齊國使臣要來訪的事和霜霜說了下。
這也不是什麽機密,霜霜可以知道。
霜霜點了點頭,她心道果然是個重要的事。
隻是隨之而來,霜霜就有些不開心了。
這樣重大的事情,陸硯日後怕是要更忙了。
泡完溫泉後回去,她們倆隻怕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麵了。
玉佩的裂紋也沒法兒修複了。
算了算了,還是別想了,霜霜搖了搖頭。
她覺得有些熱。
她泡了有一會兒了,頭發又沾了水,這樣濕漉漉的披在肩上,越發熱了。
霜霜道:“陸大人,你幫我把頭發挽上去吧。”
之前在杭州的時候她教過陸硯,以陸硯的聰明,現在應當不會忘。
霜霜背過身來。
陸硯看著霜霜濕漉漉的發,然後取過了一旁的玉簪。
他按著之前霜霜教給他的步驟一一進行。
隻是給女人挽發實在是很難,時間又過了許久了,陸硯有些記不清楚了。
他折騰了一番,好不容易幫霜霜發頭發挽好。
霜霜晃了晃腦袋。
還行,挽的還不錯,隻落下了一縷頭發。
霜霜頓覺暢快了許多。
陸硯也打量了一下,不錯。
隻是這樣一來,越發顯出了霜霜纖長白皙的脖頸。
陸硯的身子又不受控製地熱了起來。
陸硯看著霜霜喋喋不休的紅唇,他想,和霜霜一起泡溫泉簡直就是場折磨。
陸硯到底沒忍住,俯身吻住了霜霜的唇。
霜霜正說著話呢,一下就被陸硯親上了。
陸硯的這個吻很溫柔,霜霜的腦子也暈乎起來。
陸硯本隻是想淺嚐輒止,誰成想還是沒忍住。
他離了霜霜的唇,又啄了兩下,然後看到了霜霜白皙粉嫩的耳垂。
陸硯眸子一暗,然後俯身含住。
他之前都是中規中矩地親霜霜的唇或脖頸,還是頭一次親她的耳垂。
霜霜的身子卻一下就軟了,她腳尖繃緊,然後掛在陸硯身上。
霜霜的聲音又低又軟,“陸大人,你別鬧……”
陸硯恍然,原來霜霜的耳垂很敏感。
可他忽然起了壞心,霜霜的腿都軟了。
霜霜氣的小臉暈紅,陸硯見狀道:“好,我不鬧了。”
不親她耳垂了,改親她脖頸。
霜霜的肌膚瑩白嬌嫩,陸硯在上麵種了好幾朵梅花。
霜霜怎麽說陸硯都不停,索性就由著陸硯去了。
結束後,霜霜看著那些痕跡,心道又得幾天才能消下去了。
都是她“引狼入室”,早知道她不叫陸硯跟她泡一個池子好了。
霜霜本就泡了有一段時間了,又和陸硯胡鬧了一通,身子越發的熱,她有些撐不住了。
“陸大人,我們回去吧,”霜霜道。
陸硯點頭:“好。”
霜霜的腿還有些虛軟,陸硯先出了池子,然後扶著霜霜出來。
兩人各自換了幹淨的衣裳打算回客房。
陸硯見霜霜走的那麽慢,就一把抱起了霜霜。
驟然被懸空,霜霜嚇得趕緊攬住陸硯的脖頸。
陸硯道:“我抱你回去。”
霜霜同意了,既然陸硯想抱她,她又不想走路,就讓陸硯抱她回去吧。
一路出了內間,巧月見到這一幕連忙低下了頭。
巧月心道她們姑娘和陸大人的感情是越發好了。
池子離客房有一段距離,這裏雖然人不多,但偶爾也有人經過。
霜霜的臉一下就羞紅了,她把臉藏到了陸硯懷裏。
她怕被人看到。
陸硯勾唇笑了下。
之前大多數時候都是霜霜主動纏著他,他一直以為霜霜的膽子很大,看來她也會羞澀啊。
陸硯故意放慢了腳步。
霜霜急的小聲道:“陸大人,你快點兒走。”
陸硯這才大步往客房裏走,等到了客房裏,陸硯把霜霜放到美人榻上。
巧月一直跟在後麵,她很有眼力見,她把門關上,然後一直守在外麵。
屋裏,霜霜的身子還有些軟綿綿的。
看來這泡溫泉雖舒服,卻不能多泡啊。
霜霜把玉簪取了下來,她濕漉漉的頭發又披了滿肩。
霜霜道:“陸大人,你把巧月叫進來幫我絞頭發吧。”
她嬌氣的很,必須得盡快弄幹頭發,要不然該生病了。
陸硯開口道:“何必叫巧月,我來。”
霜霜瞪圓了眼睛:“你會?”
陸硯當然會,早年前鎮國公府被流放,他過了好幾年的苦日子,什麽沒見過,什麽不會。
陸硯取過了幹淨的帕子,然後小心地把霜霜的頭發攏好。
他怕弄疼霜霜,故而力氣很輕。
不過這個力度正正好,霜霜覺得舒服的很,甚至比巧月弄的更舒服。
霜霜心道看來陸硯還會很多東西啊,日後她要慢慢了解。
陸硯很有耐心,他換了好幾塊帕子,終於把霜霜的頭發絞的差不多了。
末了,他幫霜霜把頭發疏通。
捧著霜霜的頭發,陸硯想霜霜的頭發當真是很好,像雲霧一樣密實又好看。
等一切弄好後,霜霜特意去奩台前照了照鏡子,陸硯弄得還真不錯。
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霜霜有些餓了。
她問陸硯:“陸大人,你餓了嗎?”
陸硯還好,沒怎麽餓,不過他還是點了頭。
霜霜的身子還有些軟,她不想出去吃,她打算讓巧月去帶一些回來。
陸硯自然是同意的。
霜霜又問了陸硯想吃什麽,然後一並告訴了巧月。
飯菜做好還要一段時間,霜霜就同陸硯在一處說話。
霜霜剛換了件交領的衣裳,這件衣裳的領口不大,隻露出了一小部分肌膚,正好露出了陸硯中的一朵紅梅。
陸硯想起了方才他幹的好事。
陸硯想起來他來的時候帶了些藥膏,正好可以用到這上麵,能讓霜霜身上的痕跡更快消下去。
陸硯起身:“你在這兒等等我。”
霜霜一頭霧水,就看見陸硯出去了,不過陸硯很快就回來了,他手中還拿著一瓶藥膏。
聽完陸硯的話,霜霜乖乖地躺到了榻上,然後解開了衣領。
其實她不大喜歡穿領子太高的衣裳,若是紅痕能早早消退的話也好,而且陸硯的藥膏一向都很管用。
瞧見霜霜這麽乖,陸硯失笑。
他坐到榻上,然後用指腹勾了些藥膏抹在紅痕處。
陸硯的動作很輕柔,很快就抹好了。
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這抹藥膏變了滋味兒。
陸硯看見了霜霜衣領下水紅色的小衣,還有她起伏的胸線。
這樣的顏色,襯的霜霜的幾乎像玉一樣。
陸硯不知什麽時候又親了上去。
他這次比以往都大膽。
陸硯勾開了霜霜的小衣。
這小衣是水紅色的,繡著並蒂蓮花。
水紅色的係帶斜斜地落在霜霜肩上,還有兩團雲一樣的柔軟,好看極了。
……
霜霜喘著氣。
她的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她睜開眼就看見了陸硯,然後想起了他剛才幹的事。
他竟然親了她那裏,她羞的偏過頭去。
陸硯的眸色還很幽暗。
他還在平複身下的燥熱,然後從霜霜的身上起來。
霜霜還躺在榻上。
她烏沉沉的發散在一旁,嘴唇紅腫,衣衫淩亂。
旁人一瞧就知道她方才都做了些什麽。
陸硯見霜霜還不理他,就道:“今天是我過分了。”
霜霜咬著唇瓣。
她睜開了眼睛,方才陸硯又折騰了她那麽長時間,想來巧月就快回來了,她得起來了。
霜霜坐起了身子。
她的小衣本就沒係緊,現在一坐起來就掉了下來。
上麵全是痕跡,紅痕和指痕。
簡直有些嚇人。
霜霜的臉又紅了,她連忙把小衣撿起來,然後氣道:“陸大人,你轉過去。”
陸硯很聽話。
霜霜從臉紅到了脖頸,她想陸硯實在是太過分了,而且這樣欺負她好疼。
好不容易把衣裳穿上,聽見沒有動靜了,陸硯才轉過身。
陸硯的氣息還有些粗。
他想起了霜霜那裏的痕跡,道:“我幫你抹些藥膏吧,”還是抹藥膏好得快。
霜霜:“不用!”
霜霜想以後再不讓陸硯幫她抹藥了,都快要把她吃幹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