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突破蘇伊士運河
“整整一個營的德軍,竟然讓螞蟻給吃掉了,簡直是奇恥大辱。”送走了施密特團長,李德仍心有餘悸地說。
鮑曼與麗達一身酒氣邊說邊笑著進來了,見到蜷縮在角落裏的格魯勃斯和米沙,麗達一楞後開玩笑:“你們不是隨13師到南方了嗎?怎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占領埃塞俄比亞了?”
鮑曼糾正:“是阿比西尼亞。”麗達不以為然:“還不是一樣,不過是饅頭叫了聲饃饃。”冉妮亞向兩人使眼色,但已經晚了,元首惡狠狠地奚落道:“你們還有心情逛街喝酒?”
兩人臉色很難看,聽了冉妮亞的解釋,臉上不僅是難看,簡直是驚愕了,異口同聲地喊叫:“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是真的嗎?這麽大個的人讓螞蟻吃了?”
鮑曼問米沙:“你們不呆在師部,到先頭營幹什麽?”兩人同時指著對方:“是他的主意,說要到原始森林裏涼快涼快。”
李德沒聲好氣地命令兩人不要再回前線,找卡爾梅克人報到。他把兩人放到13師的本意是隨時掌握部隊進展與動態,誰想到弄巧成拙,把兩人推入火口。幸虧兩人受過特種訓練,危急時衝到一輛唯一的裝甲車上開足馬力亡命地逃出來,才撿回一條命。他讓冉妮亞給卡爾梅克人打電話,近期內不要給兩人安排工作,讓他們靜心休養一段時間。說完他睡覺去了。
半夜,冉妮亞躡手躡腳地潛入他的房間,看到他還睜著眼睛直直地向屋頂瞪眼。她掀開毛毯鑽子進去,撫摸著她的身體,李德像具僵屍一樣毫無反應。
“別這樣親愛的,想開點,不就是一個營嗎?”冉妮亞勸他,引來他一陣痛罵。冉妮亞被罵得忍無可忍了,起身就要出門,被他按在身子下麵,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冉妮亞沒有一點激情,這會她倒成了僵屍。一陣雲雨後他哼哼地說:“今……今晚你下麵怎麽那麽潤滑,不會是來例假了吧?”
一絲歉疚掠過她的臉上,冉妮亞身子不由地抖動了一下,因愧疚和擔心而抱緊他,幸而李德說完後呼呼睡著了。早上那難忘的情景浮現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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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妮亞悄悄爬出洞口,越過一大堆轟炸後的廢墟,看到高達十來米的沙堆後麵的一隻管子,一個英國兵正從管子裏爬出來,手裏拿著一根勃郞寧備用槍管,他對一個印度兵呼三喝四,後者趕緊跑過去提過來一挺機槍遞給英國兵,英國兵飛起一腳踢在印度兵的屁股上,頭一低爬進洞裏。
冉妮亞目測洞的外徑在100毫米左右。埃及的工廠都是英國和法國建設的,她知道歐洲生產的鋼管是通用公稱標準管,由此推斷這是外徑108毫米的管子,一個人在裏麵出入綽綽有餘。
英國人沿著蘇伊士運河堆起高達十米的沙堆,裏麵埋上管子,在管子裏架起機槍,平時用一層薄薄的沙子堵住朝河的出口,等到德軍進攻時捅開那層沙子,然後機槍向河麵上噴射火焰,讓進攻者防不勝防。
冉妮亞往前爬去,她想詳細察看,忽然一隻軍靴踩在她的眼前,她心裏格登一下,順著軍靴往上望去,一隻胡子拉渣但英俊得像印度電影中的男主角一般的紅頭巾阿三冷笑著俯視著她,黑洞洞的槍口哼她的額頭隻有幾十厘米。盡管形勢如此危急,她還是注意到他兩腿間鼓起的那個大包。
紅頭阿三摘掉了她的帽子,露出瀑布一般的紅發,他笑得氣喘籲籲,心裏盡量抑製著某種欲望,與其說是捕獲敵軍的興奮,不如說是捕到獵物後的期待。冉妮亞太美了,隻抬頭的一刹那間,就讓印度阿三軍官垂涎三尺。
出於可以理解的原因,冉妮亞向李德匯報時絕口沒提這個小插曲,海軍副官被她勒令在通道裏待命,因而這幾十分鍾的奇特經曆成為她心裏的秘密。說起來奇怪,當時她完全可以拔出匕首插進印度軍官的心髒,對方也完全可以扳動槍機,可是兩人都沒動,好像達成了默契。
接下來兩人把心照不宣付諸實施。印度軍官把手伸進冉妮亞的前胸,她從他短褲下邊伸進手,握住他兩腿間的肉包。兩人都不能自持了。戰爭期間人命如朝露,冉妮亞長時間依附於一個人,而那個偉大人物最近沉緬於當歐、非、亞統治者的迷夢中,早已無暇他顧,冉妮亞的欲望如沙漠之甘露一般強烈。
半個小時後一切都結束了,印度軍官喘著粗氣,冉妮亞香汗淋漓,兩人對望了一陣子,冉妮亞先開口:“你走吧。”對方一臉茫然,顯然聽不懂俄語或德語,兩人打了一陣子啞語,冉妮亞猝然掏出槍逼他離開。等到他的紅頭巾消失在廢墟那邊後她貓著腰潛回地洞裏。
海軍副官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長籲了一口氣:“我的姑奶奶,如果你有什麽不測,我怎麽向元首交待呀。”冉妮亞支吾了幾句,興奮異常地拉著海軍副官原路返回。海軍副官以為她完成任務而高興,他那裏知道,冉妮亞剛才嚐到了男女間的歡娛。
李德急忙趕回指揮部關切道:“你終於回來了,可把我急壞了。情況怎麽樣?”冉妮亞避開他的目光剛想回答,發現格魯勃斯與米沙兩位倒黴蛋坐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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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妮亞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日上三竿時才醒來,往身邊摸索,空蕩蕩的,她起身,李德披著睡衣從衛生間出來,下巴上還沾著一大塊白沫。
李德冷漠地望了望她,強扮笑臉說:“太陽都曬到你屁股上了,還不起床?”
冉妮亞重新躺下,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有人敲門,她一驚,看到李德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去開門,她想阻止已來不及了,隻得用被子蒙住頭。
來人是海軍副官,他給元首帶來了一份紅海英國地中海艦隊的最新動態情況,便向元首匯報起潛入地洞的情況。李德隻是靜靜地聽著,沒插一句言。
海軍副官離開後,李德掀開毛毯,嬉皮笑臉地對一絲不掛的冉妮亞說:“老實交待,你離開地洞一個小時幹什麽去了?”
冉妮亞扯回被子蓋上,把臉藏進被子裏悶聲悶氣地回答:“我遇到了印度……英國兵巡邏,那些家夥老在那裏轉悠,害得我在沙堆裏躲了一個小時。”
“我還以為你跟海軍副官……咳,不說了。起床吧。”李德高興起來。冉妮亞知道他的心思,猛地拉開被子正色道:“不許你對阿爾布雷克特胡說八道,人家不是那樣的人。我真討厭你們男人。”
元首涎笑了兩聲,督促她起床,聲言要帶她逛金字塔。冉妮亞一骨碌跳起來,她起初不相信,占領開羅這麽多天了,還沒到金字塔一遊。後來一想,也許元首大徹大悟子,想換個活法。
隆美爾剛從埃及南部的阿斯旺回來,阿斯旺是阿斯旺省首府,是埃及街道最清潔、最漂亮的城市。既是埃及與非洲其他國家進行貿易的重鎮,也是通往蘇丹的門戶。它位於東南部尼羅河“第一瀑布”的東岸,距開羅900千米。
元首接到螞蟻吃人的報告後,當即派隆美爾到南部實地察看,妥善處理後事。他僅僅用了一個夜晚和半個白天的時間就返回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突破蘇伊士運河的戰役準備上,從心底裏他與元首一樣,把到南部兩千公裏之遠、為意大利火中取粟的一師德軍默默打了叉。
元首聽了隆美爾的介紹,對螞蟻吃人的慘劇越發糊塗了。部隊談蟻色變,整師德軍和兩個師的意大利部隊都駐在原地裹足不前,而那些吃人的螞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李德對隆美爾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讓東非軍團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吧。他打算等機會建議墨索裏已派出一個意大利將軍擔任東非軍團的最高長官,以便讓德軍非洲軍團徹底騰出手來。
李德帶領鮑曼、隆美爾、施蒙特、阿爾布雷克特、冉妮亞、卡爾梅克人與麗達乘坐一輛英國大轎車出門,開羅市中心地帶,由分布在幾十條小街巷裏的幾千家個體小店組成,市場道路狹窄,街道兩旁擠滿了小店鋪,主要出售金銀首飾、銅盤、石雕、皮貨及其他埃及傳統手工藝品,素以店麵古樸、貨物齊全深受外國遊客喜愛。大轎車一路狂嗯喇叭,出城後速度加快,前往開羅郊區吉薩的三座金字塔。
金字塔是古埃及國王為自己修建的陵墓。大金字塔是第四王朝第二個國王胡夫的陵墓,建於公元前2690年左右,原高146.5米,因年久風化,頂端剝落10米,現高136.5米;底座每邊長230多米,三角麵斜度51度,塔底麵積5.29萬平方米;塔身由230萬塊石頭砌成,每塊石頭平均重2.5噸。
據說,金字塔征用了10萬人用了20年的時間才得以建成。該金字塔內部的通道對外開放,該通道設計精巧,計算精密,令人讚歎。
第二座金字塔是胡夫的兒子哈夫拉國王的陵墓,建於公元前2650年,比前者低3米,但建築形式更加完美壯觀,塔前建有廟宇等附屬建築和著名的的獅身人麵像。
獅身人麵像的麵部參照哈夫拉,身體為獅子,高22米,長57米,雕象的一個耳朵就有2米高。整個雕象除獅爪外,全部由一塊天然岩石雕成。由於石質疏鬆,且經曆了4000多年的歲月,整個雕象風化嚴重。另外麵部嚴重破損,有人說是馬姆魯克把它當作靶子練習射擊所致,也有人說是18世紀拿破侖入侵埃及時炮擊留下的痕跡。
第三座金字塔屬胡夫的孫子門卡烏拉國王,建於公元前2600年左右。當時正是第四王朝衰落時期,金字塔的建築也開始衰落。門卡烏拉金字塔的高度突然降低到66米,內部結構紛亂。
胡夫金字塔南側有著名的太陽船博物館,胡夫的兒子當年用太陽船把胡夫的木乃伊運到金字塔安葬,然後將船拆開埋於地下。該館是在出土太陽船的原址上修建的。船體為純木結構,用繩索捆綁而成。
雖然尼羅河換了主人,尼羅河上有許多遊船,夜晚泛舟河上,可遊覽兩岸旖旎風光,又可觀賞船上著名的東方舞表演。巍峨的阿裏清真寺建在開羅以北的山頂上,禮拜殿呈正方形,上有高聳的圓頂為殿中心,四麵環有四個半圓殿與正殿相應,還有四根高柱居其中。清真寺西側正中有一盥洗室,是供穆斯林禮拜時做小淨用的。盥洗室四麵有四根鐵鏈環繞。清真寺正中盥洗室內,外牆壁是用雪花石瓷磚鑲嵌的,所以又被稱為雪花石清真寺。
匆匆參觀了金字塔,他們向開羅以北出發。天空陰沉沉的,元首告訴她明天有雨,正好渡河。冉妮亞嘴變成了“0”:“進攻?”李德笑而不答,用手把她的嘴扳閉上。
開羅以北三十多公裏處一片穀地裏,聳立著一個巨大的像卷揚機般東西,遠處還有好幾個,一些士兵在旁邊訓練。卷揚機下麵有四個輪子,一頭高高翹起,長度和高度像一戰時德軍的巴黎大炮,另一頭差不多挨到地下,整個框架用鋼軌焊在一起,朝上的斜坡上鋪著鋼板,這些卷揚機上麵都搭著沙礫色的苫布,難怪沒有被英國偵察機發現。
李德洋洋得意地炫耀:“這可是我的發明。帝國和歐洲有那麽多工匠和技術員,那些所謂的工程師隻知道出書掙錢,空有理論知識,一接觸到實際問題就抓瞎了,連這麽個小事都要我自己操心。”
冉妮亞敬佩地望著他,脫口而出:“你搞這些我怎麽不知道?”麗達插言:“元首要給你個驚喜。”
李德點頭,對她也對大家說:“攻占蘇伊士運河後,往下中東的問題隻能用政治輔之於軍事解決。蘇聯的泥濘季節即將過去,蘇軍不停地反攻,也難為哈爾德與勃勞希契了,他倆一直堅守在東線,抵禦布爾什維克潮水般的進攻。不久後,我們就要重新回到東線了。”
他的話得到大家的一致擁護:鮑曼興奮地說:“我早就想離開這個拉羊皮不沾草的地言了。”卡爾梅克人可以重操舊業、大展宏圖了。由於除米沙外大家不會英話,突擊隊在西線和南線隻能看守機器,不能幹他們擅長的敵後特種作戰。冉妮亞期待頭上回家看看,麗達也希望能夠置身於熟悉的環境。最高興的自然是隆美爾,元首走後他頭上的磨盤不在了,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李德已經對突破蘇伊士運河胸有成竹了。下午他召集師長們開會,他親自主持會議。作戰室的牆上掛著19世紀德國最典型的畫家裏克特的名畫:《森林中的祈禱》。李德祈禱在明天一舉突破蘇伊士,占領西奈半島。
元首先讓冉妮亞向大家講解。她拿起木棒在沙盤上指指點點,簡略地匯報了水裏通道的情況:“通過我們管窺蠡測的情況,估計可以在一個小時內讓五十個精兵通過造紙廠管子潛入敵人後方。但願敵人還沒有發現這個通道。”她想到那個印度軍官,渾身打了個寒戰。
冉妮亞繼而談到具體實施步驟,她雙手柱在沙盤上,一會上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在沙盤上指點江山,一會兒微笑著,一會兒凝神思忖片刻,再度侃侃而談。她是那樣的從容和淡雅,又是那樣的敬業與通曉。
元首講話了,他得意地談起突擊製造的渡河工具,決定第二天發起攻擊。他撇了隆美爾一眼,當仁不讓地表示他要親自指揮進攻。
1942年5月22日,天下蒙蒙小雨,蘇伊士運河兩岸白霧迷離。冉妮亞與麗達帶著卡爾梅克突擊隊和50多人的德軍偵察兵潛入河裏。與此同時,英軍聽到對岸刺耳的金屬磨擦聲,打開觀察孔一看,嘴張得半天合不上了:幾輛卸掉了炮塔的坦克拉著碩大無朋的巨型卷進機,鏗鏹著向河岸移動。
英軍大炮轟擊,炮彈除打中一輛坦克外,對那個巨無霸絲毫無傷。守軍指揮官聲嘶力竭地請求空軍派飛機轟炸,對方回答:你眼瞎了?沒看到下雨呀。
元首在離河邊五公裏的那個小高地指揮作戰,沙漠之狐隆美爾被他支來使去,成了他的高級傳令兵。幾架巨大被世無霸被坦克推著,那些坦克在這邊碰一下、在那邊撞一下在修正角度,在後麵,更多的坦克像搬運蒼蠅的螞蟻一樣,簇擁著又一個卷揚機來了。
河裏激起衝天的巨浪,第一架巨無霸被成功推入河裏,一頭在西岸,另一頭搭在對岸沙牆上,成為橫跨在河裏的一座鐵架橋。埋設在沙丘中的英軍機槍拚命向其射擊,機槍彈大都打在底部鋼板上。後方的英國大炮向它轟擊,無奈鏤空的鐵架子成了吸引彈雨的無底洞,任你來多少槍炮子彈,它都照收不誤,且絕大部分都掉進河裏。
李德滿意地看到德軍已經架設好了三台卷揚機,其中兩台成功的搭在對岸沙山頂上,一台卷揚機太短,孤零零地橫在河中間,成為今後德軍渡河的見證。德軍坦克從西岸轟隆隆駛上卷揚機低垂的那頭,慢慢爬行在卷揚機斜坡上,空中彌漫著油煙的味道。
德軍坦克已經爬離卷揚機斜坡的鐵板,一頭紮在沙山頂上,熄火了。趁此機會,一名印度軍官上前把一枚地雷放到坦克履帶上。坦克發動了,加足油門往前猛然一竄,“轟隆”一聲巨響,地雷爆炸了,坦克掩沒在烈焰中。
在另一台輸送機上,坦克冒著黑煙一輛接一輛衝到沙山頂上,然後咂到沙山上,沙山慢慢塌陷,像食蟲花一般,坦克直接被沙子掩沒。就在元首提心吊膽時,像電影裏的慢鏡頭一樣,坦克從沙子中衝出來,也不與英印軍糾纏,乘勝衝向幾公裏外的第二道防線。
步兵從輸送機頂部鐵板上直接跳到沙丘上,在那裏打個滾後滑落到地上,爬起來後一邊吐出嘴裏的沙子一邊往前衝地去。先到達對岸的工兵忙於清除沙障,用油桶和小船架設浮橋。
突然,英印軍後方突然槍聲大作,接著傳來爆炸聲,公路上的車流像斬成數截的蟒蛇,不斷扭曲著身子,往前的運輸車與迎麵而來的傷員車狠狠碰在一起,有的翻滾下路堤,有的一頭紮進河裏,有的碰到前麵的油罐車上,隨即被大火吞噬,有的車帶著火苗鑽進前車的屁股,在震耳欲聾的爆裂聲中變成無數個碎片。
憋足了勁兒的卡爾梅克突擊隊大施淫威,從螞蟻口裏僥幸逃脫的格魯勃斯瓦屋米沙各自拿著一門排用5厘米小迫擊炮趁火打劫,不急不燥地向英軍開火。卡爾梅克人沒有執行元首讓他倆休養的指令,因為他倆要報仇,找不到真正的對象就拿英軍出氣,仿佛那些螞蟻是由英國紳士或印度貧民招來的。
格魯勃斯大聲叱責米沙:“打那兒笨蛋,打那個印度軍官,還他媽的挺英俊的。”米沙回敬道:“他媽的,就知道向我撒氣,有氣向螞蟻撒去。”格魯勃斯便不作聲了。米沙兩手各拿著一枚小炮彈裝進兩門小炮,兩發小炮彈一左一右在那個印度軍官兩邊炸開,他滿臉是血地倒在地上。
冉妮亞衝過來向他們揮動拳頭:“誰讓你倆打死的?”兩人莫明其妙,半晌米沙說:“這小妞有病呀?”格魯勃斯望著她的背影:“腦袋被螞蟻啃過。”狗蛋用衝鋒槍撂倒了一個紅頭巾阿三接腔道:“心疼樣像見了她老公一樣。”
狗蛋說的沒錯,那人就是昨天早上與冉妮亞有一日情的英俊印度軍官,她撲到前麵抱起他,軍官看到她眼睛忽然一亮,子彈打中肺部,他胸前冒著血、嘴裏流著血、說話時嘶嘶響著,幸而沒人聽清他說的話。
卡爾梅克人一槍打死了軍官,解除了他的痛苦,也免除了冉妮亞的尷尬。麗達用笨重的步話機向對岸報告:“元首,我們進展順利,打死了印度中校軍官。”
李德反問:“冉妮亞在幹嗎?為什麽她不報告?”麗達瞅了她一眼報告說:“她在審詢戰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