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李雯的憤怒1
應煊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視線在傭人的臉上打量了很久,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了,傭人看著他的背影感覺到非常的奇怪,剛才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讓他這麽生氣呢?
一會兒,應煊回到了臥房裏,看到李雯竟然躺在床上看雜誌,他馬上走到了她的麵前,搶走了手中的雜誌,說道:“你還在這裏看雜誌?心裏就一點兒不擔心我傷害侯家的人?”
李雯用怒目的眼神看著應煊,眼睛裏出現了一抹冷笑,說道:“請問,如果我擔心,你會放過侯家的人嗎?你這麽自私自利的人怎麽會放過所有對你有利的事情呢?”
應煊聽到了李雯的話,臉上已經露出了嘲諷的笑容,說道:“你還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到底應該拿你怎麽辦呢?”
李雯用仇視的目光看著應煊,應煊已經坐在了床邊,立刻伸出了手,抬起了她的小臉,笑著說道:“我是不會放過侯家的人,還不會放過你,當初我還以為隻有柳佳瑩不一樣,原來你也是一樣的。”
李雯越來越無法忍耐應煊,她生氣的拍開了應煊的手,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應煊,怒斥道:“應煊,你少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你知不知道令我很惡心。”
應煊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一隻手已經生氣的捏住了她的臉頰,怒斥道:“你覺得惡心?難道你的侯煥陽碰你的,你就不覺得惡心了嗎?你還記得不記得你在宴會上是怎麽讓她碰你的?惡心?”
李雯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說道:“是你自己放棄跟我跳舞的機會,你看著煥陽出那麽多錢,你就是要讓他成為所有人的笑話,現在連侯氏也沒有了,你才高興。”
應煊的雙手已經開始拍動了起來,笑著說道:“你果然心裏心心念念的都是侯煥陽,你以為我會對侯煥陽好嗎?”
李雯呼吸了一口氣,看著應煊笑了起來,繼續說道:“你可以選擇對付侯家的人,我就會告訴佳瑩你的目的,你做的那些事,我看她能不能接受你。”
應煊的臉上忽然閃過了怒火,一隻手已經用力的卡住了李雯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住口,你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麽樣嗎?你別激怒了我動手。”
李雯一副你有種就動手的姿態,應煊平緩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手,看著她說道:“我知道你想要激怒我,我就是不會讓你如願。”
應煊撂下了話,轉身離開了房間,李雯呼吸了一口氣,馬上坐了起來,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
侯家。
司機開車回到了家裏,柳佳瑩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馬上衝出了別墅裏,見到了侯煥柏已經回來了,馬上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你終於回來了,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侯煥柏的一隻手握緊了她的肩膀,問道:“怎麽了?媽為難你了嗎?”
柳佳瑩聽到侯煥柏的話,立刻搖著頭說道:“沒有,媽沒有為難我,我隻是擔心你在公司的情況,大哥知道你重新拿回了公司,沒有為難你嗎?”
侯煥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隻手輕輕的貼在了她的臉頰上,說道:“我怎麽會有事?他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又怎麽來為難我,先進去解決媽的事情。”
柳佳瑩看到侯煥柏點了點頭,馬上朝著別墅裏走去,他們才走進了別墅裏,侯煥柏已經看到了王鳳華坐在客廳裏看新聞,他才慢慢的走到了客廳裏坐了下來,對著母親說道:“媽,您怎麽了?真的要和爸離婚嗎?”
聽到了兒子的話,她的視線已經落在了柳佳瑩的臉上,問道:“是她告訴你的嗎?你們之間真的什麽話都可以說嗎?”
侯煥柏聽到了母親的話,才對著她說道:“媽,您在說什麽?佳瑩是關心您,您知道的。”
王鳳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懷疑的看著柳佳瑩,問道:“是在關心我嗎?是擔心我來了這裏,她就不能做這個家裏的女主人了,是嗎?”
瞬間,王鳳華的話讓柳佳瑩的臉色難看了,馬上對著王鳳華說道:“媽,您怎麽可以這麽說話呢?我沒有這麽想過,我隻是擔心您。”
侯煥柏握緊了柳佳瑩的小手,說道:“媽,您想太多了,她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您別這樣了。”
王鳳華看著兒子這麽袒護柳佳瑩,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說道:“她要是真的尊重我,愛你,就不可能讓你才出院就去公司報道。”
侯煥柏臉上閃過了怒火,想要跟自己的母親理論,柳佳瑩已經拉住了侯煥柏的手,對著侯煥柏搖著頭。
王鳳華看兒子的舉動,更加的生氣了,對著侯煥柏咆哮道:“你現在是不是心裏隻有你這個老婆,連自己的而母親都不要了?”
侯煥柏看著母親一直為難柳佳瑩,才出聲說道:“媽,您現在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要對佳瑩說這些?佳瑩平時怎麽對您,您知道的啊。”
王鳳華看著侯煥柏的臉,心中的怒火立刻爆發了出來,說道:“你還敢跟我提這件事?當初你醒過來為什麽她不告訴我?你才出院就讓你去公司,不是存心要弄死你嗎?”
侯煥柏聽到了王鳳華的話,生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母親說道:“媽,您不要這樣了,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您為什麽還是要這樣執意妄為?”
柳佳瑩拉著侯煥柏的手臂,壓低了音調說道:“不要這麽對媽說話,媽也是生氣。”
侯煥柏拉開了柳佳瑩的手,視線已經轉向了王鳳華,說道:“媽,您看到了嗎?她對您的感情,您還這樣處處針對佳瑩,上次醫院的事情是我讓她做的,您還要針對我嗎?”
王鳳華生氣的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我就說你跟你爸每一個好人,你看看你自己是怎麽對待我的?我是你母親,你成天就幫著你媳婦,你把我這個母親放在心上了嗎?”
柳佳瑩推了侯煥柏一把,侯煥柏才閉上了自己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媽,您不要再說了,我現在隻是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如果不是醫院通知了佳瑩,我連佳瑩都會隱瞞。”
王鳳華聽到了兒子的話,立刻蹙緊了眉頭,問道:“你說什麽?你說你連她都會隱瞞?”
侯煥柏對著母親點了點頭,王鳳華的視線立刻看向了柳佳瑩,柳佳瑩才屏住了呼吸,看著侯煥柏,侯煥柏握緊了她的手,說道:“隱瞞你們才是對你們好,否則發生了什麽事,失去了你們誰,都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痛苦。”
王鳳華聽到兒子的話,才冷靜了下來,侯煥柏走到了母親的麵前,雙手抱緊了她,說道:“媽,您們都是我最愛的人,一定不可以在這個時候讓我難做,知道嗎?”
侯煥柏的話讓王鳳華的氣消了一些,她呼吸了一口氣,對著柳佳瑩說道:“好了,你去看看晚飯準備好沒有,一整天我也沒吃什麽東西,肚子有點餓了。”
柳佳瑩看到王鳳華的態度轉變了,臉上露出了笑容,轉身就朝著客廳外走去了。
侯煥柏看著柳佳瑩的背影消失了以後,才把視線轉向了王鳳華,陪著她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媽,您真的要跟爸離婚嗎?還有沒有可以回旋的餘地?”
王鳳華的視線凝望在了兒子的臉上,問道:“你剛才對我說的什麽話,還記得嗎?”
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落在了王鳳華的臉上,他握緊了王鳳華的手,說道:“媽,您難道就要放棄跟爸這麽多年的感情嗎?”
王鳳華的視線在兒子的臉上打量了許久,問道:“你以為我想要放棄嗎?可是他現在對你這樣了,我怎麽能讓這樣的人來傷害我的兒子。”
侯煥柏聽到了王鳳華的話,已經抱緊了她,腦海裏閃過了王鳳華對自己說的話,心裏的愧疚不斷的襲來,他無法忍受自己對母親造成的傷害。
侯家。
李蔓坐在客廳裏,視線不斷的看向了牆壁上的時鍾,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對著李清說道:“你真的確定侯煥陽會回來嗎?現在都幾點了?”
李清走進了客廳裏,放下了雞湯,對著李蔓說道:“少奶奶,您難道就不能稍微有耐性一點嗎?少爺一定會回來的。”
李蔓聽到了李清的話,生氣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李清怒斥道:“李清,你不要以為侯煥陽給你權利,你就可以這麽跟我說話,你要是繼續這樣,我可以讓你離開這個家。”
忽然之間,侯煥陽已經喝得醉醺醺的回到了別墅裏,他聽到了李蔓的話,已經衝到了客廳裏,看著李蔓說道:“你給我住口,這個家什麽時候讓你做主了?你以為自己是誰?”
李蔓看到侯煥陽回到了家裏,才平緩的吐息了一口氣,李蔓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視線已經落在了侯煥陽的臉上,立刻伸出了手掩住了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侯煥陽已經跌坐在了沙發上,冷笑的看著李蔓,說道:“怎麽?現在開始介意我了?我隻不過是多喝了酒,你就這副模樣,要是我找了女人,你不是應該讓我滾出這個家了嗎?”
李蔓臉色鐵青的看著侯煥陽,李清走到了他的麵前,柔聲的問道:“少爺,我送您上樓休息,您喝醉了。”
侯煥陽坐直了自己的身體,看著李蔓說道:“你給我聽好了,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你要是再在我家裏發號施令,馬上給我滾。”
李清看到侯煥陽臉上的怒火,馬上把他扶了起來,攙扶的朝著樓上走去了,李蔓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視線已經看向了樓上,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一會兒,李清已經扶著侯煥陽回到了客房裏,她小心翼翼的放下了侯煥陽的身體,侯煥陽的一隻手已經捂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哭泣的說道:“為什麽你寧願相信他,都不寧願相信我?他到底有什麽好?”
李清聽到了他的話,才明白少爺為什麽這麽生氣,她歎息的說道:“少爺,您不要這麽難過了,李小姐遲早有一天會回到您的身邊的。”
李清看著侯煥陽呢喃的說著,她相信李雯回到那個應煊的身邊,一定是有原因的,少爺和李小姐那麽相愛,又怎麽可能任由少爺這樣呢?
翌日。
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應煊和李雯同時醒了過來,應煊馬上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走了下去,李雯的心裏充滿了懷疑,他又幹了什麽嗎?
應煊才打開房門,見到了江麟,他立刻走出了臥房,李雯偷偷的跟了上去。
一會兒,李雯跟著應煊來到了書房門口,她的耳朵已經貼在了門上,應煊帶著江麟走進了書房裏,說道:“事情怎麽樣了?”
江麟才對著應煊說道:“事情已經搞清楚了,侯煥陽已經被撤掉了所有的職務,現在隻是一個閑散的股東,每天都到酒吧買醉,也不去公司了。”
應煊聽到了江麟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實在太好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江麟看到應煊臉上的神情,說道:“老板,要是被李小姐知道了,她一定會生氣您這麽走,對您來說並不好。”
應煊的視線看向了江麟,說道:“我無所謂,我就是看不慣她的心還在侯煥陽的身上,我應煊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不能被其他的男人撿走。”
瞬間,書房的門已經被推開了,李雯走進了書房裏,她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應煊說道:“應煊,你到底是一個多麽可怕的男人?一定要讓我這麽痛苦,你才高興嗎?”
應煊眯緊了眼眸,看著她說道:“你為什麽在書房外麵偷聽?誰給你的資格偷聽?”
訕笑的聲音響了起來,她一步步的走到了應煊的麵前,雙手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說道:“如果我不偷聽,我會聽到想要知道的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