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解釋清楚
侯煥柏隻是看著詹星緯離開的背影,詹星緯的心裏更加的擔憂了,難道總裁真的對那個陳雅有了複雜的感情了嗎?那夫人應該怎麽辦呢?
一會兒,辦公室裏隻剩下了侯煥柏一個人,侯煥柏閉上了自己的雙眸,靠在了椅子上,心裏閃過了無數的可能性,陳雅一定不要違背自己當初說的話,負責後果隻有自己能承擔了。
半個小時候,陳雅走出了電梯,她疲倦的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她的雙手已經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電話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徹了起來,吸引了陳雅的注意力,她蹙緊了眉頭,立刻拿起了眼前的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開口道:“喂,我是陳雅。”
電話裏傳來了侯煥柏的聲音,說道:“是我,你馬上進來一趟。”
聽到了侯煥柏的話,陳雅馬上放下了電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立刻朝著辦公室裏走去了。
一會兒,陳雅擰開了門鎖,走進了辦公室裏,她看到侯煥柏的視線一直看著自己,馬上朝著他迎麵走去了,對著侯煥柏說道:“總裁,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侯煥柏的視線落在了陳雅的臉上,說道:“中午陪我一起出去用餐。”
陳雅聽到了侯煥柏的話,已經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侯煥柏,臉上寫滿了不明白,問道:“總裁,您為什麽要跟我一起用餐?”
侯煥柏的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對著陳雅吩咐道:“總之聽我的話,好好的安排中午的午餐。”
陳雅聽到了侯煥柏的話,明白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侯煥柏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陳雅離開的背影,她臉上的自然不像是出賣了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中午十二點,司機開車送他們來到了一家中餐廳,侯煥柏已經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立刻睜開了自己的雙眸,看著陳雅,說道:“下車吧?”
陳雅聽到了侯煥柏的話,立刻跟著下了車,她現在臉上仍然是茫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帶自己來這間餐廳。
服務生看到侯煥柏來到了餐廳外,馬上走到了他的麵前笑了起來,熱情的招呼道:“侯先生,您一位嗎?”
侯煥柏已經帶著陳雅走進了餐廳裏,他們朝著遠處的位置走了過去,服務生為侯煥柏拉開了椅子,侯煥柏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陳雅呼吸了一口氣,立刻坐了下來,她的視線在侯煥柏的臉上打量了很久,才繼續問道:“總裁,您帶我來這裏吃飯,是有什麽事情嗎?”
侯煥柏聽到了陳雅的聲音,視線在落在了陳雅的臉上,說道:“陳雅,我有些照片要你看一看,我需要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陳雅聽到了侯煥柏的話,立刻拿起了眼前的照片仔細的看著,雖然沒有拍到自己和應煊同時進出會所,但是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
呼吸了一口氣,陳雅的視線已經看向了侯煥柏,說道:“是,我今天離開公司,的確是想要去見應煊,不過我的目的不是為了其他的,而是跟他徹底的劃清界限。”
侯煥柏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陳雅,問道:“你隻是見了應煊,沒有答應他提出的要求?”
陳雅立刻對侯煥柏點了點頭,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點了點頭說+道:“那應煊找你什麽事?你答應了他什麽事?”
聽到了侯煥柏的問題,陳雅才繼續回答的說道:“應煊就是看我一直在躲避他,所以才來找我的,我已經答應把欠她的錢都還給他了。”
侯煥柏聽到了陳雅的話,立刻拿出了支票,放在了她的麵前,說道:“把支票交給應煊,金額你自己看著辦,等事情解決了,好好的回到公司上班。”
侯煥柏的話讓陳雅的眼眶裏聚滿了眼淚,看著他說道:“總裁,我怎麽可以要您的錢呢?這件事應該我自己來解決。”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陳雅,你要知道,你第一個身份是我的秘書,第二個身份才是你自己。”
凝望著侯煥柏,她已經收下了眼前的支票,服務生已經送來了午餐,侯煥柏立刻拿起了醒酒器,給她倒上了一杯酒,對著陳雅說道:“我現在隻想你好好留在我的身邊做秘書,其餘的都不要想了。”
陳雅馬上拿起了眼前的酒杯喝了下去,隻要想到自己可以徹底和應煊擺脫關係,心裏就充滿了高興。
四十分鍾後,侯煥柏已經喝多了,整個人趴在了桌上,服務生走到了陳雅的麵前,尷尬的問道:“陳小姐,今天的這頓飯記賬嗎?”
陳雅馬上拿出了錢包裏拿出了一張卡,放在了服務生的麵前,服務生麵帶微笑,拿著銀行卡走向了櫃台。
陳雅低垂著頭看著喝醉的侯煥柏,為什麽要讓她遇到總裁這麽好的人,可是以後她應該怎麽跟總裁相處呢?她接受了總裁這麽多的好意。
很快,服務生已經回到了陳雅的麵前,把手中的銀行卡遞給了她,說道:“陳小姐,您的銀行卡。”
陳雅立刻接過了銀行卡,馬上對著服務生說道:“能幫我把他扶上車嗎?”
服務生點了點頭,立刻扶著侯煥柏一起朝著餐廳外走去了,陳雅的視線一直留在了侯煥柏的臉上,一顆心已經不斷的開始顫動了起來,無法收回自己的視線。
一會兒,司機看著侯煥柏走出了餐廳,馬上從車上走了下來,走到了陳雅的麵前,問道:“少爺是怎麽了?”
陳雅尷尬的看著司機說道:“總裁剛才喝醉了,先送總裁到附近的酒店休息,下午還有會議要開。”
司機聽到了陳雅的話,立刻發動了引擎,車子朝著前方行駛而去,陳雅的視線轉向了侯煥柏,她的整顆心已經忐忑不安的跳動了起來。
二十分鍾後,司機已經開車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他立刻停下了車轉過了頭看著陳雅,說道:“要我送總裁進去嗎?”
陳雅看著睡夢中的侯煥柏,說道:“我送總裁上去休息就行了,你在下麵等我們。”
聽到了她的話,司機一直坐在車裏,沒想到太多,陳雅已經扶著喝醉的侯煥柏朝著酒店裏走去,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辦好了入住證。
櫃台把房卡和證件都還給了陳雅,說道:“小姐,您的房卡和證件。”
陳雅馬上扶著侯煥柏朝著電梯裏走去,她吃力的攙扶著侯煥柏,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了。
五分鍾後,電梯已經打開了,陳雅扶著侯煥柏從電梯裏走了出去,他們吃力的走到了套房門口,她拿出了房卡,套房的門才打開了,他們一起進入了套房裏。
陳雅扶著他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床前,她把他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侯煥柏已經匆忙的解開了身上的領帶,滿臉都是酒氣。
陳雅看到了他難受的樣子,馬上走進了浴室裏,拿著擰幹的毛巾走出了浴室。
一會兒,陳雅已經回到了他的麵前,把擰幹的毛巾放在了他的額頭上,侯煥柏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緊了陳雅的小手,說道:“佳瑩,不要走,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陳雅聽到侯煥柏的話,整個人已經僵硬住了,她感覺到自己的心根本無法平複,為什麽現在聽到總裁提到夫人,她會感覺到這麽難受呢?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陳雅的手已經被侯煥柏握得更緊了,仿佛真的是柳佳瑩的手,他翻身把她放倒在了床上,迷離的雙眼看著陳雅。
陳雅感覺到了侯煥柏手掌傳來的溫度,她皺起了眉頭,搖著頭說道:“總裁,您喝醉了,我不是夫人,我真的不是。”
侯煥柏已經醉了,根本聽不進去,更何況這麽多日子來的抑鬱,早就讓他控製不了自己了,根本把陳雅當成了柳佳瑩。
下午三點半,酒意從侯煥柏的身上徹底的消除了,他慢慢睜開了雙眼,雙手已經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從床上坐了起來,除了頭疼就是全身酸痛。
陳雅聽到了聲音,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了臥房裏,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轉向了他,見到陳雅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的一隻手才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
陳雅屏住了呼吸,讓自己的情緒可以冷靜下來,才對著他說道:“總裁,您中午的時候喝醉了,所以我才把您送到附近的酒店,沒有經過您的允許,我確實很抱歉。”
侯煥柏聽到了陳雅的話,立刻從床上走了下來,他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隻穿著襯衣和內褲,問道:“我的衣服呢?去哪裏了?”
陳雅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解釋的說道:“您來酒店就吐了一身,我已經讓人給您收拾幹淨了,您可以先換上新衣服。”
侯煥柏看著陳雅的臉上不太對勁,又不想提及太多,馬上走到了遠處,拿起了西裝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陳雅看著侯煥陽的眼神起了微妙的變化,帶著愛慕的眸光,陳雅咳嗽了一聲,對著侯煥柏說道:“總裁,下午的會議我已經延期到明天了,您現在這樣的情況需要回去休息。”
侯煥柏聽到陳雅的聲音,馬上轉過了頭看著陳雅,他已經走到了陳雅的麵前,一隻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你趕快解決和應煊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影響到你的工作,以後如果影響到工作。”
陳雅看著侯煥柏用力的點著頭,說道:“是,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不會讓您擔心的。”
侯煥柏點了點頭,馬上離開了套房,陳雅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眼淚已經不自覺的灑落了下來。
她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可以跟他這樣相處了,因為他永遠不可能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
十分鍾後,侯煥柏走出了酒店,司機馬上從車上走了下去,為侯煥柏打開了車門,他立刻上了車,係上了自己的安全帶,對著司機吩咐道:“開車送我回去。”
司機回到了駕駛位上,錯愕的看著侯煥柏,說道:“少爺,陳小姐不跟您一起回公司嗎?”
侯煥柏的一隻手還按著自己的頭,說道:“今天沒辦法回去開會了,先送我回家休息。”
司機聽到了侯煥柏的話,立刻開車離開了這裏,侯煥柏的視線已經在司機的臉上打量了很久,腦海裏閃過了陳雅的臉,為什麽剛才她的臉色那麽難看呢?
一個小時後,陳雅已經來到了應煊的別墅外,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按在了門鈴上,很快已經有人來打開了鐵門。
傭人看著眼前的陌生女人,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陳雅,問道:“小姐,您找誰?”
陳雅立刻對著傭人開口說道:“我找應煊。”
傭人錯愕的看著陳雅,立刻打開了門,讓她進入了別墅裏,陳雅已經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馬上朝著別墅裏走去了。
一會兒,陳雅已經被傭人帶進了客廳裏,傭人走到了陳雅的麵前,說道:“先生,這位小姐找您。”
應煊聽到了傭人的聲音,馬上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視線在陳雅的臉上打量了很久,問道:“你終於想通了?所以來找我了?”
陳雅眯緊了眼眸看了應煊一眼,馬上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在了應煊的麵前,說道:“我希望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可能想通。”
應煊狐疑的拿起了眼前的支票,仔細的打量了很久,問道:“這是誰給你的支票?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錢還給我?”
陳雅寒著一張臉,看著應煊說道:“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希望你不要在騷擾我了。”
應煊看著陳雅立刻的背影,已經眯緊了自己的眼眸,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這種事還用猜嗎?這件事一定跟侯煥柏有關係。
傭人看著應煊的臉色不對勁,懷疑的問道:“少爺,您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