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土霸王
夫妻義務?
白岑從來沒想到這樣的話竟然會從一向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陸經年口中說出來。
從前……要想以前的時候,他可是看著她一絲不掛在他眼前,他都不為所動的!
就因為這點,她也才放心跟他相處。
沒想到,他竟然反過來主動說這樣的話。
雖然,他們兩個好像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
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一陣的臊意。
白岑將頭扭開,不耐地閉了閉眼,不想去看麵前人黝黑炙熱的雙眸,隻冷聲道:“誰跟你執行夫妻義務。”
“你不想承認我們的關係?”陸經年定定看著她,將她的臉擺正。
不過隨即,他輕嗤了一聲,勾起薄唇,露出一絲的嘲弄之味,“沒關係,倘若你哪天紅杏出牆,我知道了,也好早點打發你淨身出戶。”
他滿嘴胡言亂語,杜撰她一些有的沒的,讓她有些氣惱,但是被緊?在他的懷中,被迫與他對視,她又十分的難堪,隻能攏了眉頭,對峙地說:“請你注意你的言行,我有權告你人身攻擊,侮辱誹謗!”
隨後掙紮著要起身。
“難道我說的不對?”陸經年又道。
白岑顯得有些氣急敗壞起來,掙紮兩下無果,便聽天由命地躺在他的懷裏,但是對他的話卻很抵觸,冷笑了一聲,也不去回應。
直至她的發旋上傳來一陣鼻息,男人輕聲笑了一口,“這不就得了,你沒有紅杏出牆,那你就專心伺候好我,現在、馬上、快點!”
他改環住她為握住她的臂膀,將她撐坐在了他身上。
這人怎麽這樣!跟土霸王似的強迫別人。
她的耳根染上了紅意。
隻聽他又吩咐了一聲,“給我解開扣子。”
“我要是死活不肯呢?你簡直就是個昏君!”她不滿地了他一眼,終究還是伸手,碰上了他一塵不染的領子。
隨之,她看到了他凹凸有致的鎖骨。
什麽樣的男人才能好看到又有肌肉,該細致的地方,又一點也不唐突?
可惜她上次竟然昏了過去,也不知道他的身體究竟是什麽樣的。
想到上次的事,她擰了擰眉,旋即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抬頭看了一眼將麵容隱沒在麵具之下的男人,但心裏又一陣一陣在打著退堂鼓,這麽問,又十分不妥。
“可惜了我不是,不過我即便是,那你又能拿我怎麽樣?”他揚起輕蔑的冷笑,公然在挑釁她脾氣的底線。
她此刻可顧不上他的冷言冷語,心裏頭盤旋著自己剛剛想到的那個疑問,不敢看他,又有些希冀,於是吞吞吐吐道:“我上次中了藥,你是怎麽跟我,呃,你不是行動不方便嗎?”
說到這裏,她已經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正常人都明白她說什麽了。
但是目前情況,一室的安靜,格外的寧靜詭譎。
這人又沉默了,又給她沉默了。
她近來被他拿捏著痛處隱忍良久,一時也生出了一些逆反出來,既然他沉默,她就跟他死磕,要比毅力她可比他在行。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他突然將她背按了一下,她一時沒撐住,倒在了懷中。
“是你。”他聲音突然放低,細細沉沉的,帶著些磁性,直讓人心頭發癢,沒一秒,他像忍不住笑意,聲音有些顫抖,又說:“是你主動的。”
即便是她主動的,他有必要笑成這樣嗎!
她不禁怒火中燒。
她雙手還停留在他的領子上,暗暗捏緊了他可憐單薄的衣料。
隨後,她咬緊牙關,垂下了眼瞼,一隻腿跨了過來,起身便想走人。
隻不過她的手沒離開他的衣服,隻聽得“刺啦”一聲,襯衫竟然被她扯破了!
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他的衣服,還有,他的腹部不可描述的八塊腹肌。
可是她說她不是故意的也顯得蒼白無力,她簡直投訴無門。
然而他眼中的笑意更加深邃,扯住她的手,將她拉了下來。
“這件衣服可是價值五位數的,你把它扯破,自然是要賠,就拿你一夜來賠,別扭扭捏捏的,那天你的熱情跑到哪裏去了?快點,別讓我等急了!”如果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陸經年還險些讓她脫逃,好不容易再抓住了到嘴的鴨子,哪有還讓她跑了的道理。
就算沒有真的想要履行夫妻義務,能那她逗逗樂,他也樂在其中。
他一股腦說了一通,但此時,白岑卻盯著他的胸膛開始怔怔走起神。
他的皮膚一直很白,但是胸膛卻十分的緊實有胸肌,甚至形成了一個倒三角形,再往下看,他的腹部也是一塊一塊肌肉虯結,皮膚又細膩白皙,半隱半露在破碎的襯衫下,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煞是奪人眼球。
奪人眼球就多人眼球吧,這些東西,她也不稀罕,而且重點不在於外表這件事上,重點是,他的肌肉是什麽情況?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常年在輪椅上生活的人會有的肌肉,而是長期有鍛煉的人才會有的。
好,如果說是他以前就很健碩,到現在不過退化成一般健碩,她尚可以這麽說服自己。
然而,據她所知,陸經年先前遭受了許多的傷,在他的身上以及他的臉上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疤,可是現在呢?
她看到他的鎖骨,他的胸,他的腹部,都是幹幹淨淨,沒有一點的疤痕啊。
這又要如何解釋呢?
光憑這個,她就覺得他十分的可疑。
她在他身上撲騰了兩下,就勢將他的襯衫扒拉了下來,她不禁瞪大了眼睛,令她覺得更震驚的一件事就是在他的肩膀處,她看到了那個跟陸商言一樣的胎記!
當時她就有心留意了一下,那個隱約像是翅膀一樣的胎記,現在竟然完美複製到了陸經年的身上!
那麽他的臉呢?
她不禁定定地看向他的臉,是不是麵具底下,陸經年的臉也同他身上一樣,幹淨白皙,一點都看不出來傷痕?
既然如此,那他為什麽要一直帶著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