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執行夫妻義務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在自己的麵前出了神,而且還是看著自己的麵具,還真是少見,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心下一動。
麵具底下的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皎潔的月光灑落在男人的臉上,顯得格外吸引人。
“怎麽?現在就忍不住要對我芳心暗許了?”陸經年調侃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那語氣就差直接對白岑說,看吧看吧,我怕你早晚有一天會情不自禁地愛上我。
著實有趣,這個女人平時在自己麵前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今天倒是有幸能夠見到她這幅失態的樣子。
白岑瞬間醒悟,被他這麽一說,她才意識到方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剛才居然這麽盯著陸經年出了神不自知。
同時在心中告誡自己,現在這可不是犯花癡的時候,連忙斂住心神,正了正臉上的神色,恢複了平時的冷清。
隨即想起她還不知道陸經年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她記得這個宴會陸經年是不用來參加的,而且他的腿來回也不方便。
“你怎麽會來這?”
陸經年眸色沉了沉,似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沉默片刻,隨即避開了白岑的問題,反問她,“今天有收獲嗎?”
他不動聲色地轉移著話題,白岑自然也看出了他的避而不談,隻是她也不在意,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反正陸經年也確實沒有必要跟她匯報什麽,既然這樣,自己又何必去多管閑事?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多想想自己的事情。
隨即開始思考剛才陸經年那個問題,她了解陸經年口中所說的那個收獲是什麽意思,他是在說今天有沒有什麽好的消息,起碼對她來說。
她今天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小聲嘀咕著,“今天也沒什麽事好說的。”
氣氛沉默了一會,似是在斟酌應該怎麽說,隨即茶色的眼眸一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來。
“當然有,話說你這個陸太太的稱號還真是好用啊!剛才我仗著這個陸太太的名號,也有不少人趨炎附勢跑來巴結我,有位名媛邀請我參加三天後的聚會。”
白岑挑了挑眉毛,看著陸經年,在說到陸太太這三個字的時候,明顯的語氣帶著一絲打趣。
大概是那句陸太太的緣故,陸經年藏在麵具下原本緊繃著的臉色這會兒有些緩和了。
“嗯。”
男人直接忽略掉了對方打趣的話,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隨後便沒有了下文。
這一聲過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彼此都沒有說話,氣氛一度尷尬。
陸經年的臉色白岑看不到,以為他這是不想理會自己,隨即收斂了臉上的神情,恢複了往日的模樣。
見陸經年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有些扛不住這尷尬的氣氛,忍不住打破了這份沉默。
“那回家吧?”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詢問。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可隻有她知道,她這個所謂的丈夫很多時候也是讓人琢磨不透,猜不出來心中的想法。
在外界看來,她作為陸太太是何等風光的一件事,可外人不知道的是,在這層風光的偽裝下,她卻連自己丈夫的想法都沒辦法看透。
在這句話說完之後,男人有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那走吧,陸太太。”
得到了對方的回答,白岑心裏忽地鬆了一口氣。
陸經年給人的感覺太冷了,讓人忍不住的壓抑,哪怕是她自詡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很強大了,也有些撐不過來。
心下一邊想著,手上的動作也是連忙跟上,走到陸經年輪椅後頭,纖長的手指搭上輪椅的扶手,緩緩地推動著。
在車上,兩人之間也沒有半點交流,若是不知情的,恐怕還會以為這是兩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絕對不會將他們跟夫妻這個詞聯係在一起。
回到了家中,把陸經年送到了臥室裏,隨即便進了衛生間裏洗澡了。
時間大概過了半小時,白岑才從洗手間裏出來,雙手用毛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陸經年這個方向走去。
“把我扶到床上去。”等到白岑將頭發擦幹了,陸經年這才說道,開口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
該死的,不知道這怎麽回事,這女人對他竟然有著一股子誘惑,剛才她從浴室裏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竟然看得小腹一緊。
“噢,來了。”見陸經年催促,白岑這才將手中的毛巾放到一旁,走上前去將輪椅推到床邊,扶起陸經年。
雙手架起陸經年的胳膊,借著她的力量,陸經年身子跟著起來了,隨即躺到了床上。
不知為何,這件小事情明明以前每一天都會做到,可今天這心裏就是莫名地緊張。
這心裏頭一緊張,雙手也跟著微微抖了起來,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等做完了這一係列動作,白岑的臉上已經掛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靠得進了,那股子緊張的感覺愈發明顯,將陸經年的身體擺正,連忙就直起腰要起身來。
見到對方要起來了,陸經年的長臂一撈,將她整個人給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白岑正恍惚間,隻感覺一道力氣迫使她原本撐著床的手臂一軟,整個人跌落到了一個肉墊上,隻是這肉墊也太硬了,摔得她渾身生疼。
吃痛地抬起頭,向陸經年投去不滿的目光,齜牙咧嘴地看著他,“你做什麽?”
同時在心中暗罵著陸經年,這陸經年好端端的發什麽神經?不知道這樣很痛誒?
“什麽我幹嘛,作為陸太太,難道你不應該行駛一下作為夫妻的義務嗎?”陸經年無視掉了白岑眼底的不滿,反過來調戲她,語氣裏充滿著理所當然。
白岑沉默著沒有回答他的話。
“嗯?”陸經年見她沉默,重新出聲詢問,這一個子聲音帶著一股子邪肆,磁性的聲線充滿了誘惑性。
隨即伸手捏住了白岑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