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工程師
0，工程師
早晨，手機的鬧鍾響了，工程師翻個身，拿過手機看了看，然後關掉鬧鍾，重新躺好，伸手摸摸旁邊。
旁邊的副總助理也被鬧鍾吵醒，工程師伸手來摸，副總助理自然輕輕地靠緊，摟住工程師。
曖昧逐漸變成行動。
“算了吧，該起床了，要不會遲到的。”工程師緊急刹車。
“今是禮拜六。”副總助理還是趴在了工程師身上。
“我去。”工程師像被電著一般，迅速起身，然後就是趕緊穿衣服。
被推開的副總助理失望外加疑惑的看著工程師，工程師回頭，倆人目光相遇。
“我差點忘了，今和老板約好要一起去釣魚的。”工程師邊穿衣服邊解釋，百忙之中還是回身親了一下副總助理。
“咱們老板出差了，應該還沒回來吧。”副總助理坐了起來，被子落下，露出年輕充滿誘惑的上半身。
“老板的老板，或者咱們老板的老公。”工程師。
“你老丈人啊，明白了。”副總助理伸個懶腰，然後重新鑽進被窩，“那你趕緊去吧，我再睡會兒。”
工程師想點什麽，畢竟昨吃完飯，自己就把別人姑娘帶到酒店帶上了床，到了早上沒個法好像不太合適，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昨喝酒的問題，現在感覺腦子裏都是漿糊，實在不知道該啥。
穿好衣服，到衛生間簡單梳洗一下，工程師回到床邊，俯下身，隔著被子摟住副總助理，“我真有事兒，對不起了。”
“行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不用和我解釋的。”副總助理摟住工程師脖子，親了一下算作告別。
工程師從酒店出來，開車上路，往老丈人住處趕。
昨和隊長、仙女吃過飯，胖子來接隊長，仙女有事兒自己打車離開，剩下了他和副總助理倆人站在路邊。
“你去哪？我送你。”工程師。
“你喝那麽多還能開車？”副總助理看看工程師。
“這點酒沒啥。”工程師向車走去。
“碰到查酒駕的可不太好。”副總助理跟在後麵。
“沒那麽倒黴吧。”工程師。
“還是心點好，要不你找個地方歇歇，醒醒酒再。”副總助理。
工程師回頭看看副總助理，“也好，找個地方咱們坐坐聊聊。”
副總助理笑笑，不再話。
就這樣倆人鬼混了一晚上。
工程師以前和別的女的鬼混一晚上，早上起床理直氣壯，因為是給過錢的，床上所有活動內容隻是交易。
這次，工程師實在是心裏沒底，現在越回想，越不知道以後該咋解決。
“這種事兒免費可能真的不是啥好事情。”工程師為了自己的荒唐行為有點隱隱擔憂，又想不出來什麽好辦法解決，隻能是打定主意得過且過。
想起昨晚上床上的一些鏡頭，工程師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這可比以前那些付費的要檔次高多了，難怪大家都想做有錢人呢。”工程師胡思亂想之下，來到了老丈人的家門前。
停好車，老丈人已經在門口迎接了。
“不好意思，起晚了。”工程師和老丈人走到客廳坐下，老丈人泡好茶，推過裝點心的盤子。
“估計你還沒吃飯呢，我可不會做飯，你先將就著墊墊。”老丈人笑著看著工程師。
“您也沒吃呢吧，要不我來做點飯？”工程師。
老丈人搖頭，“別麻煩了，你拿點心墊墊，一會兒開車路上有啥吃的，咱們再隨便吃點就是了。”
工程師吃了一塊桃酥，感覺胃裏不是太舒服。
“昨喝了不少？”老丈人。
工程師點點頭。
“晚上也沒少折騰？”老丈人笑著。
工程師手抖了一下，抬頭看看老丈人。
“是和集團公司的副總助理，沒錯吧？”老丈人。
工程師隻好點點頭。
“我女兒昨晚上找你都找到我這兒來了。”老丈人。
“酒喝多了，沒聽見手機響。”工程師想了想，“本來就是想到酒店醒醒酒，沒想到睡著了。”
“你和你老婆咋解釋，跟我沒關係，你不要拿我練手。”老丈人給工程師添茶水，工程師趕緊接過茶壺，替倆人把茶水續上。
“我給你老婆的是你來我這兒，陪我又喝了一會兒酒，喝完就在我這兒睡了，你回去別漏了。”老丈人。
工程師看著老丈人。
“床上那點事兒不用太當真的。”老丈人，“你要不要再去休息會兒？”
“不用，今不是要去釣魚嗎，咱走吧。”工程師喝光杯子裏的茶水，站起來。
“釣魚就是借口，找個地方找個機會咱們聊聊是真的。”老丈人也站了起來，倆人一起往出走，“開我的車，釣魚用的東西都在我車上。”
工程師開車，老丈人坐在副駕駛。
“你覺得我咋樣？”老丈人。
“挺好的。”工程師實在想不出來這種問題還能有其他答案。
“你覺得仙女咋樣？”老丈人。
工程師側頭看看老丈人，好像看見了醫生的影子。
“挺好的。”工程師不明白老丈人要什麽，隻能胡亂應付。
“你覺得我和仙女咋樣？”老丈人。
工程師吃了一驚，仙女的故事他有過耳聞，不過老丈人忽然這樣問，他確實感到不會了。
“啥意思？您和仙女咋了？”工程師隻能裝傻。
“你覺得那個E咋樣？對了，和我在一起不用那麽生份，不用什麽您您的，尊不尊重不在乎那些。”老丈人。
工程師點點頭，“學者別的都挺好，就是心眼有點太多了。”
“你心眼也不少吧。”老丈人側身，盯著工程師看。
工程師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明白過來今絕對不是釣魚聊這麽簡單。
“你要心眼少，也當不了我女婿。”看出工程師不自在，老丈人坐正，看向前方，“你和那個E到底誰心眼多，我懶得管，不過E的問題絕對不是心眼多，他是太願意顯示自己心眼多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畢竟年輕。”工程師點點頭。
“我和仙女的事兒，你真不知道？”老丈人。
“聽過一些，不過咋我都是您晚輩，這種事兒，我沒辦法。。”工程師一直感覺沒詞兒，硬著頭皮回答提問。
“你不錯，其實一開始我真的沒看上你，我是打算選隊長做女婿的。”老丈人。
“那個節目從一開始就打算給您女兒挑女婿？”工程師。
“你知道我和你阿姨，總共就倆女兒，現在你阿姨肚子裏還有一個，不管男孩女孩，我們就三個孩子，你覺得我們現在這一大攤子事兒，下一代這三個人能不能挑起來？”老丈人。
“那個節目原來是在選繼承人？難怪那麽慎重了。”工程師點點頭，好像想通了一點東西。
“倒不是什麽選繼承人，就是我們的女婿以後一定是公司核心層，慎重一些也是必須的。”老丈人。
“我能力不如隊長，也許E稍微過兩年，能力也比我強的多。”工程師。
“E暫時不討論，你真的覺得你能力不如隊長？”老丈人。
“當然，我現在就是在跟著他學，他是副總，我隻是他助手。”工程師。
“那你還敢明目張膽的睡他助理？他連個屁都不敢放？”老丈人笑出了聲。
工程師尷尬的搖頭，然後停好車，釣魚的地方到了。
下好窩子，穿好魚餌，支好魚竿，工程師和老丈人坐在馬紮上，一起盯著漂在水麵上的浮子。
“這兒離你們上次那個塬不遠。”老丈人向一旁指了指，“能看見的。”
“這兒就是那條河的上遊？”工程師。
“沒錯，還是剛才的問題，你覺得仙女咋樣？”老丈人。
工程師剛剛放鬆一點的心情，重新緊張起來。
“仙女心眼實在不少，不過大部分時間都願意裝傻，那回她那個蛆理論，實在是把我聽傻了。”工程師想了想，“如果以後機遇好一點，仙女可能會是一個特別能幹的女強人。”
老丈人拿出煙來點上，“你為啥沒和仙女那啥？”
“這不算問題吧，我沒那啥的女人多了。”工程師。
“心裏也沒想過？”老丈人。
“您到底想啥？”工程師實在有點不舒服，麵前這個老丈人的問題真的讓他應接不暇。
“其實仙女挺可憐的，我是希望你能幫幫她。”老丈人。
工程師明白了今談話的主題，可是還是沒搞懂為什麽。
“仙女可憐？從何起啊？”工程師。
“仙女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老丈人。
工程師徹底閉嘴了。
美人和仙女之間的事情，以及美人仙女和阿姨之間的交鋒過程，醫生大概告訴過他一點，所以工程師明白，仙女得罪的就是美人。
“以後能幫你仙女妹妹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幫一幫。”老丈人。
“有您在，輪不上我吧。”工程師。
“大事兒上美人不會做的太出格，畢竟她現在是在給我們打工，但是有時候事上，美人想讓仙女難堪難受，不是啥難事。”老丈人。
“我知道了，不過美人要幹啥，我恐怕也隻能當看客。”工程師。
“那你太看自己了，那群人裏，美人唯一一個還願意來往的恐怕就是你了。”老丈人。
“那豈不是美人也挺可憐的？”工程師。
“你對美人了解不了解？”老丈人。
工程師搖頭。
“美人是靠兩個幹爹起步的，她那兩個幹爹我都認識，有一個關係還不錯，所以美人的事情我知道的多一些。”老丈人。
工程師拿出煙來，遞給老丈人，老丈人搖頭，工程師自己點上，聚精會神側耳傾聽。
“美人結過一次婚，老公出車禍死了，據是因為他那個幹爹搗鬼，美人報複手段就是迅速吃掉了以前屬於幹爹的建設公司。”
“那個建設公司真的是一隻會下金蛋的神鵝，每年淨利潤都在兩億以上，她幹爹自然不能善罷甘休。”
“兩麵鬥法，讓人看不懂的是，美人贏的幹淨利落，好像根本就沒費什麽勁，她幹爹就服軟認輸了。”
“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前年年底的時候，美人的那兩個幹爹出了問題，美人被波及，剛好我在某些特殊部門有點特殊關係，就幫了美人一把。”
“作為交換條件，就是美人參加這個真人秀，其實真正目的是想讓美人能夠為咱們公司所用。”
“公司發展到現在，頂級人才真的是最重要的，有了美人加盟，那我們的事業真的有可能更上好幾個台階。”
“但是長期留住美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想到了一個比較缺德的辦法。”
“我想抓住美人一些把柄，於是在真人秀裏，我讓仙女主動接近美人，最後仙女不負眾望，還真拿到了美人的一些把柄。”
“您早就知道美人會喜歡女的？”工程師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美人有個助理，或者大管家更合理，她倆的關係就很有意思，當然這些都是我猜的，不過後麵的事實證明我沒猜錯。”老丈人。
“仙女把她知道的告訴了阿姨？”工程師。
老丈人點點頭。
“能讓美人屈服，那這個把柄一定不是啥事兒，既然有了這個把柄，仙女也就不會怕被美人欺負吧。”工程師。
“你相當聰明，不過高層往來的經驗還是少了一點。所謂把柄，並不是什麽絕對的，真的要是魚死網破，那些把柄對美人造不成什麽實質影響。美人能來，主要還是她願意，至於她為啥會願意，我現在還猜不出來。”老丈人。
工程師搖頭，不再話，低頭抽煙。
從那時起，老丈人和工程師的談話內容僅限吃吃喝喝，氣風景，再都沒了實質內容。
工程師需要時間消化老丈人所提供的信息。
老丈人本來就是打算點到即止順便打打預防針。
兩個各懷心事的男人，一的釣魚活動結束，感情關係都更近了一步。
“以後沒事了多來陪我釣釣魚。”老丈人在臨分別的時候。
“那是應該的，而且跟您學學釣魚，對我來收獲還真不。”工程師和老丈人握握手，然後上了自己車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