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小隊長
深夜是欲念三部曲的第二部，人物關係及故事情節請參見《欲念三部曲之黃昏》。
01，隊長
二一00年新年一過，隊長就到阿姨的集團公司走馬上任。
坐在集團副總的寬敞的辦公室裏，看著對麵沙發上坐的工程師，隊長心裏總覺得一陣陣的不真實。
“你還在蜜月呢，怎麽這麽著急的來上班？”隊長問工程師。
“你覺得我倆還需要度蜜月？”工程師扔了一根煙過來，笑著，“其實我不想這麽早就來的，阿姨你都來了一個禮拜了，我不來不像話，畢竟我是你的助手，還要跟你學，沒道理你都來上班了我還在家度什麽蜜月。”
“你現在還叫阿姨？”隊長接過煙點上，下意識的看了看煙的牌子。
“真人秀的時候抽這種高檔煙抽習慣了，再抽從前的那些，咋都覺得難以接受。”工程師靠在沙發上，自然讓自己坐的舒服些，於是坐成了標準的懶人躺的姿勢，“叫阿姨也是習慣了，其實在家我也是叫阿姨的，醫生也是叫阿姨。”
“那你阿姨沒和你什麽時候給咱們布置工作？”隊長。
“好像不光是我要叫阿姨吧？”工程師看著隊長，“你現在還沒進門，叫不成媽，應該也是叫阿姨。”
隊長邊搖頭邊笑，“你不會連醫生的貧嘴都要學吧。”
“你來上班，阿姨沒給你交代任務？”工程師。
“讓我熟悉環境，其他的沒別的啥。”隊長明顯撒謊了，他來上班是元月四號，那阿姨整整和他談了一上午，主要講了三個方麵的事。
第一是工作上的，隊長的沒錯，阿姨是讓隊長熟悉環境，另外一個要求就是盡快調養身體。
“以後會很忙的，你現在這種身體狀態肯定吃不消，要是身體不舒服，盡快去咱們醫院檢查檢查。別看咱們那個醫院，裏麵是有不少很好的專家的，而且你現在是集團副總，專家們一定會對你認真負責。”阿姨當時是這麽的。
隊長沒去醫院，隻是自覺地開始注意飲食和睡眠，一個多禮拜下來，感覺身體恢複的還算不錯。
第二是關於他和胖子關係，阿姨態度很明確：“我不支持也不反對。畢竟女兒大了，她找老公，我們做父母的不能過分幹涉，隻是我感覺你倆不是太適合，我女兒太鬧，你又太靜，雖然你會讓著她，不過長期過日子，總靠一方來讓和遷就，時間長了不是辦法。”
隊長看著阿姨，不方便什麽，隻是點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既然你們在一起交往，我當然樂見其成，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意見。”阿姨停頓了一下，看看隊長，“我就這一個女兒，希望你能真心的對她好。”
隊長使勁點頭，阿姨輕輕搖搖頭，隨即開始另一個話題。
“你和美人一直沒聯係？”阿姨問。
“我沒她電話。”隊長。
阿姨拿過手機，把美人的電話發給了隊長。
“沒事了你們多交流，以後你們就是搭檔，不能搞得誰都不理誰。”阿姨。
隊長看看阿姨，“我能問個問題不？”
“想問以後的工作內容？你有些猜對了，以後你們幾個就是一個團隊，我需要你們操作一個重點項目，至於這個項目是什麽，現在還沒到公開的時候。”阿姨。
“這麽慎重？”隊長。
阿姨笑笑，“女的都比較喜歡故弄玄虛吧，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去做什麽非法項目的，過完年，等美人到崗，我會仔細和你們談這個項目的。”
“我和美人是搭檔？然後胖子也是團隊成員？不是太合適吧。”隊長。
阿姨點點頭，“你要覺得不方便，我可以想辦法讓我女兒退出。”
“我是希望美人退出，或者我退出。”隊長。
“你是不了解這個項目，本來一般項目，你或者美人一個人就可以拿下，我相信你們都有這個能力。不過這個項目太特殊，你倆一個人操作我不放心。以後在具體工作上，你倆並不是誰是誰的替補或者備胎，你倆必須緊密合作，這個項目才有成功的可能。”阿姨。
隊長看著阿姨，阿姨表情嚴肅認真。
“既然是搭檔，那是不是有個主次之分好一些？”隊長。
“你是誰領導誰吧，這個我不想指定，你和美人自己協調。”阿姨看著隊長笑了笑。
隊長搖頭，“沒啥協調的，在美人麵前，我隻能聽話，前一段我有時候是會回想我們那幾個月在一起的經曆，美人是比我強太多了。”
“我和美人元旦的時候有過交流，美人倒你來做領導好一些。”阿姨。
“那她就是想做領導的領導。”隊長。
“還是你比較了解美人同誌。”阿姨笑容裏居然帶著一絲憨厚，笑的同時一直盯著隊長看，隊長被看的忽然特別想抽煙。
在隊長對香煙的懷念當中，阿姨又拉著隊長聊了很長時間，直到中午才結束這次入職談話。
就這樣隊長開始了自己作為集團副總的職場生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同事，加上成的無所事事，隊長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快到退休年齡了。
直到昨，工程師來找他報道，日子才變得稍微有趣了一些。
“晚上下班有事沒事？沒事了咱們喝兩杯。”工程師。
“沒問題，你叫上你媳婦，我給胖子打個電話，咱們好好聚聚。”隊長。
工程師看著隊長，看的隊長有點莫名其妙。
“咋了？”隊長。
“我的喝兩杯，意思是就咱倆人。”工程師。
“咱倆人喝酒，幹了一點吧，而且要是連吃飯帶喝酒，倆人去是不是有點冷清。”隊長。
“是有點怪，要不把你助理叫上？”工程師。
“你是不願意帶老婆，想著叫幾個姑娘，我沒猜錯吧。”隊長。
“是你倆人去吃飯喝酒有點冷清的，隻是咱倆的話我沒意見。”工程師。
“你不會是和醫生鬧矛盾了吧？”隊長。
“不一定非要鬧矛盾才想清靜的，你結過婚，肯定懂。”工程師。
“我助理就算了，我不想在公司弄得太複雜，你要認識別的姑娘你可以叫，實在沒有，那就咱倆去。”隊長。
工程師不太厚道的笑了笑，“行，你給你老婆請假，我給咱們約人。”
完工程師就走出了辦公室，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進來，又繼續坐在了沙發上。
“請好假沒？”工程師。
隊長點點頭，“胖子晚上剛好要去上形體課，你人約好了？”
“約好了。”工程師。
“不會是哪個洗浴的姐吧？”隊長。
“是不是姐我真的搞不清楚，不過兩個你都認識。”工程師。
“我都認識？”隊長忽然有些緊張。
“仙女你認識吧？”工程師。
隊長搖頭，看著工程師，“你是看我過的太清閑了，誠心給我找事兒。”
“又沒讓你和仙女咋樣，是仙女昨看我來了，要和咱們喝酒聊的。”工程師。
“另外一個是誰？”隊長心裏忽然想起了美人。
“另外一個你也認識，你助理。”工程師。
“我不是過了別找我助理嗎？”隊長皺眉。
“不是我找的，我就找了仙女，仙女她一個女的和倆男的出去喝酒，不太合適，問能不能再帶一個，我沒問題。”工程師。
隊長看著工程師。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沒想到仙女直接就她叫你助理一起，還你來了十了，都沒帶你助理吃過一次飯，助理還以為你對她有意見呢。”工程師。
“什麽亂七八糟的。”隊長。
“職場文化吧，我也不懂。”工程師。
“狗屁職場文化，仙女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你是又動了花花腸子，我提前清楚，九點一到，我立馬走人。”隊長。
“我知道胖子愛吃醋，不會讓你犯錯誤的，咱們就是聊吃飯，順便喝喝酒。”工程師。
下午下班，四個人分頭行動，半個時之後，在一家高檔酒店的包間裏，四個人重新聚到一起。
“能跟副總吃飯，真的是機會難得。”仙女看著隊長。
“少開我玩笑，你是咱們老板特別助理，論起來你是我領導。”隊長。
“我可不敢領導姐夫。”仙女想了一下，“對了，現在是妹夫。”
隊長搖頭，把菜譜遞給仙女，“你點菜吧。”
“還是姐夫叫著順，對了姐夫，來公司這麽多了，連我這姨子理都不理，什麽情況？”仙女低頭看菜譜，嘴裏念叨，隊長沒聽見一般。
工程師倒是和隊長助理聊的火熱。
“胖子妹妹還好吧？”仙女點完菜，問隊長。
“你這麽問我還真不好回答。”隊長。
“為啥？”仙女。
“你每和胖子都有聯係，你倆聊起來一聊就是兩三個時，你現在問我胖子好不好，我怎麽看都覺得你是居心不良。”隊長。
“是不是我和胖子妹妹每聊，你才故意躲著我？怕我跟胖子妹妹告狀？你可真有出息。”仙女。
“我隻是不想讓自己生活過於複雜。”隊長點上煙，順著吐出的煙霧，輕輕歎了口氣。
仙女笑笑，不再話，隻是給四個人都倒滿了茶水。
一時間酒菜齊備，四個人自然推杯換盞，有來有往。
“這酒喝的好像差點意思。”仙女。
“你光喝飲料了，肯定是差點意思。”工程師看看仙女麵前的酒杯，酒杯裏是鮮榨蔬菜汁。
“不是喝啥，是氣氛，真的沒有咱們在塬上喝的那麽痛快。”仙女。
工程師看看隊長。
“人不齊，要不你給E打個電話，叫他也來。”隊長看看仙女。
“E恐怕現在沒心情和咱們喝酒。”仙女。
“咋了？”工程師。
“剛被降職了，從影視工資老總變成了影視公司人事總監。”仙女。
“對了，我前兩聽醫生過，現在影視公司老總是你美人姐。”工程師。
“要不姐夫給美人姐打個電話？有美人姐在，氣氛肯定馬上不一樣。”仙女。
“你別，你美人姐是厲害，去那個影視公司大半，辦起事兒來，幹脆利落，而且處理再複雜的問題都是明顯的胸有成竹，了不起。”工程師。
“你見了？”隊長。
“醫生是美人助手，那是跟著一起去的，回來了就跟阿姨匯報，當時剛好我在旁邊。”工程師。
“美人正式上任了？”隊長。
“上任是上任了，不過美人去了大半，然後就請假回去休息，要到過完春節才正式上班。”工程師。
“剛來就請假？”隊長。
“看來姐夫還是關心姐姐。”仙女。
“你別打岔，美人請假阿姨沒意見？”隊長看著工程師。
“阿姨聽完醫生匯報，就了美人跟她好的，過了春節才正式上班。美人給的理由一是自己產了一次，總是覺得不舒服，要好好調理一下；二是馬上過年了，她如果現在上班，肯定要對人員做調整，那樣被調整的人，不定連年都過不好，她覺得不合適。”工程師。
“阿姨是真的很欣賞美人姐姐。”仙女。
“所謂張弛有度，文武之道也。”工程師。
其他三個人一起看向工程師。
“不是我的，是咱們老板的。”工程師。
“你是阿姨的就行了。”仙女。
“要不直接是你丈母娘的也行。”隊長看看工程師，又看看坐的離工程師越來越近的自己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