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挑撥離間
李蘇的惡與她的外貌,身份,地位都特別的不符合,尤其此時那張布滿了猙獰的臉更是令人驚駭。
她怎麽會是這樣一種人?
我在她身上發現不到一絲一毫的好,真是白瞎了白夜遠與她相處的那段時間,該是忍耐了許久,才會想盡辦法脫身。
李蘇不是從小被嬌慣長大的溫室花朵,更像是在草根階層一路爬起來的狡詐小人,那種骨子裏的惡,自私,以及壞怕是天生的,後天的環境又造成了她更加惡毒,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我深吸口氣,拉著司機大叔後退。
不想,司機大叔竟然直接擋住了我,拉著我在他身後,順便換了個方向,隻要我轉身離開,就能躲開李蘇的糾纏,可我不能走。
我死死扣著大叔的衣袖,想在關鍵時刻幫他擋災。
李蘇真要動手,大叔隻能吃虧了。
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李蘇嘲笑我們,尖利的指甲戳著我們的臉頰,“真是一對兒可憐蟲,你以為跟了夜遠很多年,你就跟我們一一樣了嗎?還不是忠誠狗一條?之前看你不待見他,我還挺欣賞你,現在看來,嘖嘖,你也不過如此。給我讓開,不然我連你一塊打。”
大叔搖頭,堅定的身軀就像是一座高山,魁偉而又偉岸,“李總,這裏是白總的家,你能進來是想在這裏找一份資料,白總也隻允許你找資料,之後要立刻離開,二樓不是你能進來的地方,我現在請你走。”
李蘇嗬嗬冷笑,端著手臂在大叔跟前饒著走,她的目標左右還是我,可這樣針對大叔,也是做給我看。
我要衝出去,反正挨打,她打了氣順了就過了,可大叔死死拉住我,護著我在他身後,無法靠近李蘇分毫。
李蘇好笑的撇頭,“真是,嗬,要不是那個丫頭對白夜遠有用處,我真擔心你看上了她,這麽護著做什麽,給你什麽好處了?哦,是不是晚上夜遠不喜歡了就送給你玩兒啊?哈哈……”
我真是忍無可忍,她這樣侮辱兩個無辜的人到底自己能得到多大的好處嗎?這樣難聽的話怎麽能說出口?
我墊腳要還擊,大叔的手使勁扯了我一下,我身子歪了歪,氣勢就癟了回去。
“李總,你還不離開我就要報警了,這裏是白總的私宅,不是任何人想來就來的地方。我已經警告你一次,這是第二次。事不過三,我希望李總好好考慮不配合的後果。”
李蘇對大叔的警告一點不在乎,反倒氣焰更重,轉身往白夜遠的房間走。
大叔叫我現在離開,我擔心他,他交代我沒事,叫我先上車等他。
我看一眼白夜遠房間,擔心李蘇亂翻東西,對大叔說,“白總的很多文件都鎖了櫃子裏,你看著就是了,就是別弄亂了,我先走了,大叔你有事叫我,要不我報警。”
大叔搖頭,輕輕推我。
他見我要下樓這才轉身往裏麵走。
大叔還沒進門就被李蘇推了出來,李蘇也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個袋子。
那袋子……好熟悉。
李蘇將袋子仍在地上,瞪一眼大叔,對我說,“賤人,看好了,這個東西是什麽,嗬嗬,當初張胖子拍攝你脫衣服的視頻可都在這裏,這是源文件。啊,這裏還有……”她從袋子裏麵拿出來一個U盤,跟著說,“這裏,我敢保證,就是你爸爸之前虐待那個女人的視頻,你以為你看到的是全部嗎?那個是剪切過的,可你怎麽不問問剪切的都是什麽?你們還真是一家人啊,做事都那麽下三濫。你爸爸強了那個女人不說,還用皮帶虐待,可這個事情不是發生在你爸爸殺那個女人當天,而是很久以前。你以為你爸爸無辜嗎,哈哈……真可笑,窮人家的女人都那麽白蓮花的嗎?你的腦子真是白長了,就算你是個高材生也是沒腦子的傻子。你媽媽怎麽死的?癌症,還是什麽疾病?確切來說是能治療的普通肺病加上抑鬱症,就因為你爸爸在外麵女人不斷,甚至有怪癖。”
我尖叫著打斷她,“住口,你胡說八道。”
我激動地哭出來,這些事情不會是真的,不會是。
“我胡說八道?哈哈,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哭什麽,傷心難過?真可笑!”
“李蘇,你夠了,我忍你很久了,我知道你有錢,勢力大,我鬥不過你,所以處處忍讓,可我沒跟你爭搶白總,你為什麽不問問白總他為什麽不喜歡你?你為什麽非要針對我,我不準你侮辱我家裏人。”
李蘇嗬的冷笑,“真是朽木,不相信就算了,這些東西我可不需要,但是白夜遠需要,你沒問問他為什麽嗎?”
我尖叫,不想聽她廢話,汙蔑的話說的多了隻能叫她更加醜陋,真是不明白,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樣可惡的女人?
“李蘇,你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報警了。”我哭的怒吼。
李蘇撇嘴,“隨便嘍,我來就是要提醒你,白夜遠,可不是你看到的那種人,嗬嗬……好人嗎,我看未必,見到了幾天的我,那就是不久將來的你,等著瞧。”
她高傲的從我身邊走過,肩頭狠狠撞了我一下,我一個歪身子就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咚的一下,痛的我半個身子都沒了知覺。
李蘇離開了,可房間裏麵像是被人安裝了循環播放的喇叭,我的腦這裏麵反複重複她的話。
這就是刀子,是毒藥,叫我萬劫不複。
大叔送我離開的路上,反複問我是否有事我都沒吭聲,到了醫院門口,他將車子停下來,回頭還是問我,“我帶你進去看看吧,你的手臂該是剛才摔到了,已經腫了。”
我低頭看一眼,早沒了知覺,我茫然抬頭問他,“大叔,那U盤我能帶走嗎?”
他怔了一下,看副駕駛位置上的袋子,跟著搖頭,“這是白總的東西,我沒有權利給你的。”
我哭著問他,“那大叔,你也有女兒的人,換位思考,你好好想想,你的仇人在外麵大當著你女兒的麵這樣汙蔑你,你女兒會怎麽樣,你會怎麽樣?”
他臉色瞬間變白,抿了抿薄唇,跟著蹙眉說,“我會想辦法證明我的清白。”
我伸手,“那給我。這個可以證明我爸爸的清白,也可以證明白總的清白,不是嗎?”
他卻堅定拒絕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