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倍受屈辱
想到被肥婆摸了屁股，心裏感到一陣惡心。都不想正眼看她一眼，怕忍不住就吐了。
餘光看到一道影子閃過，緊接著耳根隱隱作痛。肥婆竟然一言不合扇了我一巴掌，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怎麽，幹這行還裝純啊？”肥婆不屑的聲音響起，仿佛把我當成賤骨頭。
我強忍著臉上滾燙的痛楚，看著浴缸裏的水差不多了，隨即將玫瑰花瓣灑上去。
一個踉蹌我不慎雙手撐在浴缸內，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打濕。不是地上太滑，而是那個肥婆趁我不注意，從背後踹了我一腳。
“磨磨嘰嘰幹什麽，晚上沒吃飯還是咋，幫老娘把衣服脫了！”我這樣的遭遇，並沒有得到肥婆的同情，反而還令她心情變得極差。
說實話，我真想甩她一巴掌，然後霸氣說一句大爺我不伺候了。但是我不敢，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怎麽能因為這點屈辱就打退堂鼓。
調整心中的情緒，我緩緩走到肥婆的麵前。衣服脫下後，簡直不能直視。肚子上的肉一顫一顫，連胸.部都明顯的下垂。眼前的局麵，讓我恨不得說一句鬼知道我經曆了什麽。
“跪下！”幫她把衣物放到一邊，肥婆女人不客氣的衝我嚷了一句。
我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但也沒多說什麽，跪在浴缸麵前讓她踩著我的後背。是真特麽的重啊，整個身體踩在我背上，讓我不由往下一沉。
緊咬著牙關終於撐到肥婆跨進浴缸裏麵，當背上的重力消失，我都感覺到額頭滲出了汗水。暗自慶幸以前有鍛煉過，不然今天怕是要死在肥婆腳下不可。
看著肥婆熟練的躺在浴缸內，心想她應該很熟悉龍都的流程。簡單的工序差不多做了有十來分鍾，可以說這段時間算是我最輕鬆的時候。除了要麵對這張令人作嘔的臉以外，至少我沒受到什麽人身攻擊。
剛停下手中的動作，肥婆卻是在這個睜開了雙眼，差點沒把我給嚇到。下意識的扭頭，她的身體完全看不得。
跟在她的身後來到床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又是一腳踹我身上。
“怎麽，嫌棄老娘？你特麽算個什麽東西，還跟老娘在這擺臉色。”肥婆的話非常難聽，唾沫橫飛，絲毫不顧忌我的感受。
“老娘讓你上鍾是看得起你，別再這給臉不要臉。別忘了，老娘是你的客人，客人是上帝知道嗎？”
我站在旁邊靜靜的聽著她在那裏叫罵，沒有反駁一句。
不一會，肥婆從包裏掏出一遝鈔票扔在床上，吼道：“你特麽不就是想要錢嗎，今個伺候好了，這些錢都是你的，要是伺候不好。”
肥婆語氣一頓，冷哼道：“老娘不但要投訴你，還要讓你從這兒滾蛋。”
我看著肥婆的嘴臉，不像是在開玩笑。想想也對，我跟她非親非故，估計在她眼裏甚至連路邊要飯的都不如，要投訴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為了能在龍都呆下去，我隻好忍氣吞聲，將注意力集中在肥婆的臉上。
“真有夠賤，想要這些錢是吧？”看到我妥協，肥婆臉色才稍緩了很多，拿起床上的錢說道：“想要錢，就把老娘服侍好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雙腿便是在我麵前張開，右手在她森林處指了指：“下口會吧，讓老娘過了，床上的錢都屬於你。”
聽到這話，我放在背後的手握成了拳頭，強忍著怒火，笑道：“姐，不下口可以嗎，其他都可以。”
說完，就看到肥婆的臉色難看起來，嘴裏還在叫罵我不知好歹。下一幕，她竟然抓起床上的錢，從其中抽出一張放在她的森林處。
“不是想賺錢嗎，用你的嘴把它叼起來，就是你的了！”肥婆啪的將一張百元大鈔按在森林處，惱火的說道。
真沒想到肥婆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但我還是不會選擇屈服。
我雖然缺錢，但也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能夠忍耐這麽久，都已經很佩服自己了，還怎麽會下口。
“不好意思，請你自重點！”我已經做好了被投訴的準備，果斷的衝肥婆說了句。
說著我就打算退出包廂，管她想幹嘛，反正我是不伺候了。
可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動靜。下一秒，就感覺手被人抓住，我身體一個踉蹌跌倒。還沒站起來，一股重重的腥味朝我襲來。
意識到不對，我二話不說用力將抱著我頭的手拿開。眼裏滿是厭惡，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將肥婆推到在床上。
這下可徹底把肥婆惹惱了，扯著嗓子在那裏大喊大叫，樣子跟潑婦撒潑沒什麽兩樣。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轉頭就看到楊哥皺著眉頭走了進來。
楊哥看了眼肥婆一眼，立馬把視線轉移到我身上，沉聲道：“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欺人太甚，這種客人我無福消受！”我也是到了氣頭上，撂下一句話就退了出去。
房間內還能聽到肥婆在那大喊要投訴我之類的話，導致我身邊的楊哥臉色變得很難看。
秦琪走了過來，應該是聽到這邊的動靜了吧。感受到她看我的眼神很平淡，我也不管她是不是老板，不屑的把頭瞥向了一旁。
“老板死去哪裏了，老娘要投訴，你們這的按摩師態度太惡劣！”穿好衣服的肥婆走出來，嘴裏還在不斷的叫喊，完全把這當成菜市場了。
我聽到肥婆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過頭，因為此時老板就在這裏。冷靜下來，我還是挺擔心自己的命運，到底會不會因為這個肥婆，從而失去在這工作的機會。
注意到秦琪在肥婆的身上瞟了一眼，她說自己就是這的老板，還問肥婆想要投訴誰。結果肥婆想不沒想伸手指向我，瞬間我的心都提到了嗓門眼。
秦琪僅僅隻是稍稍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跟肥婆說她已經知道了，讓肥婆拿好她的貴重物品離開。
我整個人都懵逼了，有點沒弄明白眼下是什麽狀況。跟我差不多想法的估計也就是肥婆了，她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隨後就看到秦琪衝不遠處站著的人招了招手，肥婆一見形勢不對，罵罵咧咧的離開龍都。
“跟我來一趟！”隨著肥婆離開，秦琪衝我說道。
我很想問問楊哥怎麽辦，可楊哥卻說讓我跟著去就行了。
懷揣著忐忑的心情，我跟著秦琪來到她的辦公室裏麵。秦琪邁著貓步走到她的大班椅上坐下，目光冰冷的看著我，讓我把整件事的過程交代一遍。
我也不知道她會怎麽處置，但還是如實將在包廂的情況敘述了遍。說這些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有點像個小怨婦，再向人傾述。
房間內陷入一片寂靜，秦琪沒有說話，我也不敢吱聲。其實我有在想，她應該會開除我才對。畢竟像肥婆那件事，我不那樣做隻要重新換個人就行，這可是直接損失了一位大財主啊。
“以後我不希望這樣的事再發生，否則你主動離開龍都吧！”過了好一陣，秦琪終於說話了，隻是態度依舊那般冰冷。
聽到這樣的結果，其實讓我很意外。
本想沒別的事，幹脆早點離開辦公室，不過轉身之際忽然想到個重要問題，於是略顯尷尬的問道：“琪姐，我以後工號是多少啊？”
秦琪目光落在我身上，盯了我許久，方才說道：“九號吧，好好珍惜這個數字。”
出了辦公室，我始終沒明白秦琪那句話什麽意思。
不過一個普通的工作代號，為什麽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