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挑事
“你!!!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向你低頭!”花槍旦盡管麵無血色,但是聲音卻異常尖銳,還想有所動作,但是九尾鞭卻越纏越緊,不僅將她寬鬆的龍鳳袍勒的身材盡顯,甚至麵色都漸漸染上了一絲異常的紅暈。
“真不愧是銘花。”齊可摧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他現在終於明白銘花為什麽叫做怪瘦馬了,這九天歡喜功法實在是太過陰毒了。
“怎麽那女子一身真氣盡數轉移到了銘花的身上?在這麽下去,這女子恐怕要力竭而死了。”霞苑是修士,自然比張無悔更早發現異常,十分驚恐的看著花槍旦渾身真氣如大江一般奔湧想銘花,並且被銘花全部吃下,眼睛瞪得滾圓。
“這就是九天歡喜功法,你們是不是覺得銘花隻有對男子殺傷力才大?”齊可摧習慣性打開這扇,“這九天歡喜功法最厲害也是最大逆不道的,就是此功法無論修行的人是男是女,都可以對任何人造成影響,根本不論男女,以前銘花待在咱們身邊,你沒有感覺,是因為銘花刻意壓製了自己體內的功法運轉,所以你才會因為心中那一點小情緒和銘花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銘花也不願意和你計較,不然你和銘花相處這麽久,心中又不加防範,現在就是為了銘花癡迷成瘋在我看來都不奇怪。”
“而且這九天歡喜功法,在銘花下場的時候就已經施展,這五行戰場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會變成她的地盤,任何人在那呆久了,都會不自覺被銘花吸引,就算是我都不例外,因為九天歡喜功法調動的是人之本性,除非境界夠高或是心境夠堅定,不然都白搭。”
“那花槍旦還請神了一位男子將軍,反而加速了她的落敗?”張無悔也終於看出了些門道,微微皺眉問道。
“正是如此,其實銘花剛剛一直都是在示弱,忘記了她說即使是金丹初期,也未必不能一戰?”齊可摧點點,“這花槍旦據傳是虛丹中期修為,但是因為修煉自己摸索出來的請神術,所以出了很大偏差,請神容易送神難,她當初閉關據傳也是因為請神導致走火入魔,心神大傷,才閉關了數年,這虛丹中期的境界也是走火入魔拔高助長而來,反而做不得數。”
“你們四怪太可怕了。”霞苑也是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有些無奈的說道,她沒見識過齊可摧的戰鬥,但是親眼看了銘花的不戰而勝,硬拚過張無悔的強悍體魄,自認都不是對手。
“也不用挫敗,霞苑仙子,各人有各人的命。”齊可摧也是看著有些落寞的霞苑,自然是知道看了輕鬆取勝的銘花,霞苑的道心甚至都有些動蕩,連忙安撫道:“且不說我確實走運,但是無論是銘花,還是我二弟,都是從小便父母離世,一人在這世上闖蕩,而銘花更是身世淒慘,不少事情都身不由己,你看她畏懼,她何嚐不羨慕你?你尚且還是處子之身,而她那?倘若讓她和你全部調換,她一定願意付出一切。所以我們雖然厲害了一點,卻也有更悲慘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這麽想想,是不是覺得天道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公平可言?”
“我。。。。”霞苑也是被說的啞口無言,從銘花的隻言片語之間,她也能看出銘花以前過的有多麽慘,所以那點最一開始的競爭意識後來她自己就消滅了,實在是沒必要,而且張無悔又是塊大木頭,順其自然就好,但是若是讓她和銘花完全調換,恐怕她還真撐不住。
“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會讓你感同身受的。”齊可摧突然壞笑一聲,“你接下來要進行的識海拓展,我肯定會借用一下銘花的記憶,和二弟抗天劫的景象,到時候你可一定不要叫苦。”
“大哥,你太壞了。”饒是張無悔都打了一個哆嗦,這抗天劫的滋味即使是他這種皮糙肉厚的都是害怕的不行,而根據齊可摧所言,銘花需要與張無悔血脈共通九九八十一次,八十一次天劫!張無悔覺得要是自己,肯定已經瘋了。
“沒事沒事,這擴展識海說實話就算是儒釋道三家也大致是這種法子,雖然手段肯定比你大哥我自己琢磨的這種功法溫和的多,但是不經曆痛苦磨難,識海真的擴展不開,況且你覺得你這對修士而言乃是劇毒的血脈,流進霞苑的體內,她會好受?不是一樣生不如死。”
“你贏了。”張無悔也被說的一個字都無法反駁,隻能沉默了下來,而銘花的對手此時也已經徹底昏厥過去,銘花也是收回九尾鞭,禦空回到觀戰台之上。
“嘿,二弟,輪到你了。”齊可摧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抽簽結果,也是笑著說道:“加油,大哥還沒見過你怎麽打架那!給大哥演示演示,對了,大哥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擁抱一下霞苑仙子,霞苑仙子,你沒意見吧。”
“你就是拿我當猴耍。”在霞苑不明就裏的點頭知乎,張無悔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點到即止的抱了霞苑一下,就翻身跳下觀戰台。這兩天禦空飛行,他也嚐試腳踏相宜飛行,雖然飛不了多遠,但是下觀戰台進五行戰場,總不會太過狼狽。
“嘿嘿,霞苑仙子,你就沒什麽想對我二弟說的?”齊可摧壞笑著看著霞苑和銘花都一臉不解,更是笑的厲害。
“我該什麽?加油?”霞苑也是愣了一下,第一次被男人抱,她現在還有點心髒打鼓,吐出一口氣壓住心境的波動,不解的問道。
“哈哈哈,這下真有熱鬧看了。”齊可摧聽到殺生鍾響起,也是大笑了起來,笑的上躥下跳。
“嗯?你是誰?為什麽敲殺生鍾?”張無悔落到五行戰場之上,看著眼前怒火衝天的男子,此人一身藍色長袍,配上一柄幾乎比人還高的青色方天畫戟,倒是顯得十分英俊。
“你和霞仙子什麽關係?!”男子幾乎就控製不住心中怒氣,冷冷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