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請神術
“你。。。。”那女子也是氣的臉色漲紅,而齊可摧更是在觀戰台之上笑的翻倒在地,眼看著一口氣接不上來就要把自己笑死。
“哼!不殺你你以為我就沒有別的方法折磨你?!”那女子也知道銘花定然是不會敲殺生鍾了,女子也是冷喝一聲,雙手各持一柄花槍,一前一後護在身邊,同時腳下輕點,直越空中,雙手花槍耍的目下暇接,竟是以二變四,其中兩個直奔銘花而去,而在空中那兩柄花槍則是又變為四個,從四個角度飛向銘花。
“原來是花槍旦嗎?”齊可摧也是一個翻身站起來,笑著說道:“原來真人長這個模樣。”
“花槍旦?”張無悔跟齊可摧在一起待久了,對這種江湖上的事情也逐漸的感興趣了起來,要是以前他還真不會太在意誰是誰。
“嗯,此人從小便在一個戲班子長大,後來因劇入道,成為他們戲班子的台柱,傳聞她的道侶和她是青梅竹馬,因為哮喘病去世了,沒想到居然是自己把自己玩死的。”齊可摧也是失笑搖搖頭。
“這身打扮,我倒是想起來一點點。”銘花看著從一身白袍變為一身戲曲所穿的龍鳳袍,冠翎花帶的女子,也是終於有點印象,但是手上動作卻沒有停,雙手虛抬,四柄花槍盡數崩碎,同時她身邊也凝結出數枚冰錐,直奔天上的花槍旦而去。
“想起來就好,我今天定讓你生不如死。”女子也是冷哼一聲,咿呀一聲,怒目圓睜,就衝向了銘花。
“但是你那道侶,明明是自己來我這喝花酒的,我提醒過他過度會死,奈何他執迷不悟,這種事情你怪不得我。”銘花也是冷聲說道,同時手裏終於現出自己的武器,竟是一隻九尾鞭,饒是齊可摧都楞了一下,知道這中門道的霞苑更是臉色一紅,啐了一下,銘花不愧是那怪瘦馬,所用靈器扁扁是這種東西。
隻有張無悔不明就裏,還在仔細的端詳銘花手裏的九尾鞭,稍稍有些疑惑,此物看起來可不像是正常武器的樣子,雖然他也聽說過有道家修士用那拂塵做武器,但是銘花手裏這件明顯不太一樣,而且看著銘花亮出此物,不少男修士似乎都叫起了好,張無悔更是一臉茫然。
“無恥!”那花槍旦也是冷喝一聲,在她身邊同時出現數柄花槍,被她或踢或投,而她則是自己手握一柄花槍,向著銘花突刺。
“縛!”銘花也是輕輕說出一字,那九尾鞭的九條鞭子就像是活過來一般,伸長而去,和那花槍一一相對,將花槍崩碎在了空中,同時身體微微側開,避開那女子傾力一擊,而那女子反應也是十分快,一擊不中,落地回身一掃,花槍直奔銘花的頭頂,被銘花用九尾鞭擋了下來,但是銘花也被打的向後退了一步。
“哼,還怪瘦馬,戰力不過如此。”那女子也是一邊嘲諷,一邊上前一步,手中又凝結出一柄花槍,雙槍齊出,直奔銘花的眼睛,被銘花一個下腰躲過準備戳瞎眼睛的一擊,同時銘花翻身而起,一腳踢在了花槍旦的下巴上,阻止了她繼續追擊。
“我再說一遍,你那道侶單純的貪圖享樂,當時的我沒有現在的境界,身不由己,隻要他花錢,我就要接待,他的死怨不得我。”銘花也是收回自己的九尾鞭在胸前,淡然的說道,這女子雖然說著不殺,但是每一招都是殺招,也是讓銘花有點頭疼,她自知樹敵無數,現在既然能有辦法求得安穩,自然不願意再結仇。
“還敢狡辯!”女花槍旦也是冷喝一聲,同時做金刀立馬狀,尖喝一聲:“將軍~~啊!!”
“果然是請神。”齊可摧也是瞪大眼睛,有些佩服,這花槍旦可不是陰陽殿出身,居然能從戲曲入道學成這請神術,雖然和陰陽殿正統相距甚遠,但是能夠以野修的身份學得此術的皮毛,也是殊為不易了。
隨著那女子高喝一聲,手中花槍,身上的衣服居然都迅速發生了變化,而她的身高居然都變高了一截,手中變成的斬刀奮力一揮,一道一丈長刀光劃開地麵,直奔銘花而來。
“情絲三千,為我所用。”銘花也是心中默念一句,身後頭發驟然增長,化為一盾擋在銘花身前,將刀光攔下來。
“無恥宵小,還敢在本將軍麵前造次!”女花槍旦的聲音都發生了變化,似男似女,前踏一步,斬刀抗在肩膀之上,再次向著銘花砍去。
“好大的力氣!”張無悔看著地麵甚至因為刀光裂開二尺長的溝壑,也是低聲驚呼,這勢大力沉的一擊,恐怕憑借銘花剛剛那一手操控頭發的功法,很難擋住。
而銘花似乎也知道這一擊很難擋住,盡力一個側身,仍是被刀光劃傷,手腕之上被刀光的餘波擦中,瞬間鮮血噴湧而出,而銘花也倒在了地上。
“哼,無膽鼠輩,受死!”那花槍旦也是大喝一聲,雙手握刀,直接劈向銘花的頭頂,而銘花則一動不動,隻是用手捂住傷口,坐在地上。
“將軍,你真的要殺小女子嗎?”銘花臉龐上揚,可憐楚楚的看著那舉刀的花槍旦,“將軍若是饒了小女子一命,我為將軍端茶倒水,暖床蓋被,好不好?”
“你。。。。”花槍旦整個人定在了原地,雙手劇烈的顫抖,那斬刀刀刃距離銘花還有不到一尺的距離,隻要按照剛剛的力道揮砍而下,就算是那四位金丹境的修士,也未必攔得住,定讓銘花不死也殘,但是現在卻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讓張無悔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刻被銘花失手丟掉的那根古怪鞭子居然從地底鑽出,瞬間將那花槍旦五花大綁,懸在空中,而銘花則是若無其事的起身,輕輕點在了花槍旦的額頭之上,那一身氣勢居然全部流向了銘花,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就盡數從花槍旦身上剝離,露出了她幾乎沒有血色的臉。
“你輸了。”銘花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