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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你腦子有病?

  “都拿走你爺爺非得打死我們三個,你倒是沒事,你就不管我們死活嗎?”齊可摧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他雖然知道霞拓這個洛山國第一大守財奴,他的事跡也是收集了不少,但是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現在他甚至對自己的獅子大開口有點後怕。


  “來回也需要一兩天的時間,這龍釘在洛山派給二弟的那個店麵就能打製,我們還是抓緊回去吧,這一輪要是二弟和銘花再缺席,恐怕就要被百仙戰除名了。”齊可摧也是收起了幾顆龍晶,同時心裏也是有點慌,別看他平時最是瀟灑寫意,但是這幾個小玩意可是關乎自己和銘花的性命,二弟有蒙楓保著,肯定不會出什麽大事,但是就霞拓那個性子,自己真要是弄丟了這些龍晶,霞拓一定會想辦法弄死自己。


  離開了落霞派,霞苑也是將山水大陣的入口重新封鎖,才和幾人一起禦空飛行。


  “你們落霞派這是要封山了?”齊可摧遙遙看著籠罩著整個落霞派的三層大陣,也是微微搖頭,雖然他們四人去的是落霞派重地,尋常弟子甚至是他們霞家成員都不得入內,但是也不至於一個人都看不到。


  “沒辦法,我們落霞派最近十年是出了名的有錢而且好欺負,已經成為了各個土匪的劫掠對象,我四叔和我小姑以及小姑父,都死在山匪手中,雖然事後被我爺爺絞殺了當時行凶的幾大山寨,但是仍是於事無補,門下年輕弟子也多有被劫掠的事情發生,沒辦法,我爺爺隻好封了山門,隻有采金一脈還在正常和水寧國進行黃金白銀的買賣,其他諸如比武、出門遊曆等事已經全都被迫停止,這也是為什麽我會花錢請你們做客卿的原因。”霞苑也是回頭看著寂靜的落霞派,在落霞派沒有封山之前,還有那車水馬龍,現在落霞派的商街都被迫遣散了所有商人,雖然這加速了落霞派的落寞,但是這也是被逼無奈之舉。


  “尋常虛丹境修士不如我們有用,金丹境修士你們不想請,害怕引狼入室,不得不說霞拓前輩的人心揣摩確實厲害。”齊可摧也是笑著點點頭,若是在這百仙戰中挑選客卿,還真隻有他們三個不僅聲名在外,關鍵是有求於人,而落霞派最不缺的就是錢,加上張無悔和霞苑也勉強算得上朋友,才能一拍即合。


  等到四人風塵仆仆的飛回洛山派周圍,趕回五行戰場,正巧第二輪已經進行了一半,齊可摧看了一眼從第二輪開始會樹立在觀戰台上的百仙戰榜,才發現前麵幾場,居然出現了兩場敲響殺生鍾的,這一屆的百仙戰比上一屆血腥太多了。


  “輪到我了。”銘花一直跟在三人身後,和多學多記的張無悔以及喜歡說話的齊可摧、嘰嘰喳喳的霞苑不同,銘花是萬事不上心,所以有時候幾天才會說一句話,在看到自己的名字被抽出來之後,也隻是麵無表情的起身,飛身去往五行戰場。


  “看來這才是銘花的性子。”齊可摧看著銘花入場,也是搖了搖頭,“不過倒是也正常,既然是那九陰絕脈,性子如果不冷淡,才是奇怪。”


  “但是張無悔是九陽絕脈,我也沒看他性格多熱情啊?”霞苑可是一天不懟張無悔心裏都不舒服,出聲辯駁到。


  “我那叫沉穩,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張無悔架起胳膊,斜著眼看著霞苑說道:“都六十多歲的人了,到現在還是個大姑娘,又沒有道侶,脾氣又差,關鍵身材也不標誌。”


  “你。。。。”霞苑這個是大美女被這麽說也是氣急敗壞,就要動手,被眼疾手快的張無悔一把抓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在芥子物中取出長劍。


  “說不過就動手,我看你也是欠打屁股。”張無悔看著霞苑惡狠狠的說道,同時也想起了真正被自己打過屁股的墨飛花,心中不免一陣感歎,不知道墨飛花好不好,她的性格太直爽,又是一個在齊可摧口中最容易折壽的武師,他也難免會有點擔心。


  “好啊,抓著我的手,想著別的女人,張無悔,你果然是個好色之徒,我今天非要砍死你不可!!”霞苑也是看著張無悔勃然大怒,實在是因為張無悔的表情太好懂了,氣的甩開張無悔手,就準備和張無悔打一架。


  “我跟你說,別蹬鼻子上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你屁股,你的仙子形象可就全毀了。”張無悔雖然放開了霞苑的手,但是嘴上卻依舊不肯服軟,惡狠狠的說道。


  最終還是齊可摧無奈的搖了搖頭,製止了兩人的胡鬧:“二弟啊二弟,大哥我現在反而有點佩服你了,不會是已經有四位道侶的人。不過我可跟你說,不少青年俊傑可都是盯著咱們這邊的,你再這麽打情罵俏下去,絕對有人要敲殺生鍾和你分生死的。”


  “鐺!”最終製止了三人繼續吵鬧的還是一聲鍾聲,飛身而來的一位穿著一身素白袍子的女子,居然在上場之時敲響了殺生鍾,本來不少修士都是衝著怪瘦馬的傾城容顏而來,現在鍾聲一響,立馬引來了不少人的議論。


  “你為什麽要敲鍾?”銘花看著對麵的女修,十分不解的歪了歪腦袋,她倒是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也是上前一步,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盯著銘花說道:“銘花,你這邪修狐媚子!趁我閉關期間,勾引我那隻有納氣境初期、還患有頑疾的道侶,最後他死在了你的肚皮上,你難道忘記了?!”


  “死人我為什麽要記得?”銘花微微皺眉,思考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死在我手底下的人多了,你道侶若隻是納氣境,那最少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我這人記性不好,確實沒記住。”


  “好,好,好!”那女子也是氣極反笑,舉起手中一杆花槍,指著銘花的鼻子,“那我問你,你敢不敢敲那殺生鍾,和我一決生死?!”


  “我都已經能活了,為什麽要死?”銘花也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我腦子有病還是你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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