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她的美妙激起了他的渴望
同樣的內容,被張麗麗發了很多遍,看來她打不通自己的電話,所以情急之下,這才發了很多條短信。
席劍飛顧不得回酒店,立刻吩咐出租車,將她送往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洗手間內。
鄧總搬了一個正在清潔的黃色警告牌,放在門口,他搓手,露出一口黃牙。
“柏總監?柏婕婕?柏小姐?”他盯著柏婕婕的背影,看著她伏在洗手台上,猥瑣的笑著,靠近了她。
柏婕婕赫然回首,那雙眸子,雖然被情欲染的通紅無比,可是裏麵的光澤,依舊清冷。
如霜華般的色彩,讓鄧總身體一震,這個女人,引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不信在這個時候,她還能撐得住。
這樣的藥,隻需一杯,足以讓人喪失本性,這個女人,足足喝了大半瓶。
“柏總監,需不需我幫你?你似乎,很熱……”鄧總的手,伸向了柏婕婕的身體,笑著,想要幫她解開衣服。
柏婕婕抿唇,一隻手撐在後麵,拿著瑞士軍刀的手,悄無聲息的將刀出鞘。
“柏小姐,女人嘛,都是那回事,最大的資本就是自己的身體!隻要柏小姐想要訂單,躺在床上就好,何苦這麽精心設計!再說柏小姐這般美貌,哪裏用得著這麽辛苦,你想要多少錢,我養你啊……”鄧總的嘴巴湊了上來,他笑著,手已經落在了柏婕婕的衣領上。
柏婕婕蹙緊眉頭,清眸中的色澤,倏然冷厲起來,她拿著刀的手,驟然刺向了鄧總的胳膊。
鄧總被刺了個正著,他尖叫一聲,退後幾步,捂著自己正在汩汩流血的胳膊,震驚的看著柏婕婕。
“你這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晚上,你插翅難飛!”鄧總冷聲,上前想要擒住柏婕婕。
柏婕婕後退一步,將放在洗手台上的手包,砸向了鄧總。
裏麵的東西,“嘩啦”一聲全部落了下來,鄧總剛好踩中了其中一隻口紅,摔倒在地。
柏婕婕乘機朝著外麵跑去,可是這鄧總已經下定決心,今天晚上非要得手不可。
她剛跑了幾步,鄧總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腳踝,她拿著瑞士軍刀,還想再捅。
可是這一次,鄧總卻有了防備,他一把摁住了她拿著刀的手,將她拉在地上。
“賤人,都已經這麽濕了,還裝什麽純潔!”他的手抓向了她的裙子,她尖叫起來,鄧總害怕,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拚命的掙紮起來。
正在這時,門從外麵,被“嘭”一聲撞開。
姓鄧的抬頭一看,卻見席劍飛陰沉著臉,衝了進來。
他掄起拳頭就打,姓鄧的被打倒在地,柏婕婕爬起身,手緊緊的抓住了洗手台。
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體內有一把火,幾乎要將她燒幹。
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
“不要打了,帶我走!”柏婕婕顫抖著,嘴唇幹裂。
她站在那裏,衣衫淩亂,頭發也散落開來,整個人卻不顯狼狽,反而有種淒豔的美。
席劍飛鬆了鬆領帶,指著地上的鄧總,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我不廢了你,就不叫席劍飛!”
他轉身,一把抱住了柏婕婕,接著脫下了身上的黑色西裝,包裹住柏婕婕的身體。
他攙扶著柏婕婕,朝著外麵走去,柏婕婕每走一步,都覺得是煎熬,席劍飛好聞的男性氣息在她的鼻息間,更是一種難捱的折磨。
“席劍飛,找個地方,給我——”她緊緊的揪住了席劍飛的白色衣領,咬牙說道。
席劍飛眉頭一皺,“婕婕,我送你去醫院!”
“你不敢?”她揪著他的衣領,不肯放開,眸光帶著咄咄逼人的寒意,直視著他的眼睛。
席劍飛被噎住,他站在那裏,審視著她的眼睛。
她冷笑,“蕭肇傑用婚姻埋葬了我,我為什麽還要為他守身如玉,從一而終,在這個可笑的婚姻裏,堅守著愚蠢的忠貞不二?”
席劍飛眉頭皺的更緊,他摟緊了柏婕婕纖細的腰肢,薄唇溢出一個字,“好!”
正在兩人對視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同樣黑色西裝,修身挺拔的男人。
蕭肇傑冷笑著看著這一對男女,譏誚的聲音,緩慢溢出,“瞧瞧,多親密的一對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才是真正的夫妻!”
他上前,紳士的對著席劍飛伸出了手,“席家的小少爺,請把蕭太太還給我!”
席劍飛卻抱緊了懷中的女子,冷冷的擰起眉頭。
柏婕婕已經受不住,站在那裏,時冷時熱的顫抖。
蕭肇傑刻意將蕭太太三個字咬的很重,席劍飛的臉色難看,薄唇更是抿出一條冰冷的弧線。
“怎麽?舍不得?”蕭肇傑冷笑,一把攥住了柏婕婕的胳膊,用布滿寒芒的眼睛,森冷的挑釁著席劍飛。
席劍飛抓著柏婕婕的胳膊,也不願放開,隻是冷漠的盯著蕭肇傑,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接對視。
似乎有“劈啪”的火花迸發而出,兩人誰都不肯出手,用視線逼迫著對方,都打算用眼光殺死對方。
柏婕婕牙齒不住打架,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連意識都有些朦朧。
隨著自己灼熱的呼吸,她的鼻息間溢出一道鮮紅的液體,站在那裏的身體,也搖搖欲墜。
知道她再也受不了,席劍飛大叫一聲,“婕婕……”
他率先放開了手。
不是因為怕他,隻是因為,舍不得她受傷痛苦,所以,他選擇率先放手。
蕭肇傑一把將柏婕婕的身體,攬入懷中,他用一種勝利者的眼神,笑著鄙夷的看著席劍飛。
伸手,輕佻的撩開柏婕婕身上的黑色西裝,一把扔在一邊。
蕭肇傑的眸光,始終帶著薄涼的笑意,他的唇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這弧度,帶著無盡的嘲諷。
“席少,我的妻子,我會帶回去,好好照拂!”說完,他攔腰抱起了柏婕婕,接著朝著外麵走去。
席劍飛站在那裏,將拳頭捏的很緊,他緊緊的咬著牙關,憤怒的瞪著蕭肇傑的背影。
直到那道挺拔的身影,消失不見,他這才撿起地上自己的西裝,拔腿離開。
出租車上,柏婕婕的意識,已經陷入模糊狀態,她低聲喃著,“艾艾,艾艾……”
蕭肇傑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鬆開領結,催促著出租車師傅,“快一點,再快一點!”
十分鍾之後,終於回到了酒店,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他帶著她沒有來到艾艾的套房,而是單獨在旁邊開了一間房。
一進酒店的房門,柏婕婕就昏倒在地。
他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先是外衣,接著是領結,最後是襯衫。
將昏迷的柏婕婕,從地上抱起來,他開始親吻她的柔唇。
他有潔癖,雖然女人無數,可是從未跟她們親吻過,縱使是穆奕穎,他也隻是親親額頭和臉蛋。
可是看見她紅妍妍的柔唇,一時間有些把持不住,隻是想要在她的柔唇上,釋放他的怒氣。
他進夜總會的時候,聽見了什麽?她想要將自己給席劍飛?
她不想在這段婚姻裏,為他守身如玉?
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現在同她一起翻滾的人,是不是就該換成了席劍飛?
為這個想法,他憤怒起來,狠狠的蹂躪她殷紅的唇瓣,將她玫瑰花一般嫣紅的柔唇,裹住唇中,吮、咬,舔抵,修長的大手,也順帶著探入了她的衣服。
兩根手指,勾住她胸衣的扣子,接著輕輕一彈,胸衣解開。
他扯下她的衣衫,讓她和他赤誠相對。
她的濕熱,讓他躁動不已,他低沉粗啞的嗓音,響徹在她的耳畔,“柏婕婕,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她舒服的輕哼了一聲,接著睜開了眼睛,眼底雖然依舊迷離,卻已經有了意識。
“放開我,我嫌你髒!”柏婕婕咬牙,怒視著他,手指攀著他的肩膀,尖銳的指甲,也深深陷入了他精壯的皮肉之中。
“我髒?”蕭肇傑冷笑連連。
看著上麵的粘液,柏婕婕原本通紅的臉頰,紅的更加厲害。
她忍住對他的渴望,想要讓自己遠離他的身體。
“現在你覺得,我們誰更髒?”他強迫她直視自己的欲望,將自己的手指,放在她的眼前,整個身體也俯在了她嬌軟的身子上麵。
她氣喘籲籲,倨傲的盯著他麥色的肌理,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
他卻不肯給她冷靜的機會,擒住了她的耳珠,細細的品嚐,將暖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項上。
在他的逗弄下,她閉上眼睛,再也把持不住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樣的蕭太太,他很喜歡,也覺得前所未有的稀奇。
這一夜,意亂情迷,隻是不知道,迷的是他,或者是她。
他篤定,他對她不是毫無感情的,起碼她的身子,讓他流連忘返。
她的生澀和壓抑的冷漠,讓他如一隻咆哮的野獸般,一次次深入,讓他不由自主沉淪。
仿佛回到了他剛剛成年,初嚐滋味的年紀,她的美妙激起了他的渴望,一次一次,不知疲憊。
清晨,艾艾在隔壁的套房醒來,她看了看身邊,沒有媽媽。
看了看房間的環境,是陌生的酒店。
她害怕起來,坐起身,蓬鬆著頭發,光著小腳丫踩在紅色的地毯上。
“媽媽,媽媽……”她穿著粉色的睡裙,哭著打開了酒店的房門,跑了出去。
外麵,正在做衛生的服務員側目,她一路哭著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