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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奇險天下第一山

  趕了一天的路隨便吃了點東西兩個人就早早睡了,第二天早晨起來陸子非也沒有什麽遊玩的心思,華洲是三聖三賢的故裏,字聖倉頡、酒聖杜康故居都在白水縣,而史聖司馬遷的故居在韓城,離華洲還有好幾天的路程,這時去就有點得不償失,三賢中的萊國公寇準倒是年代挺近,不過萊國公最後病逝在了雷州,剩下的就是白居易和張仁願了,宋朝人沒有保護意識,去了基本也看不到啥,所以兩人決定繼續趕路。


  兩個人昨天狂奔了一天,馬力還沒恢複過來,今天信馬由韁,走的慢慢騰騰,陸子非問虎子“你說照著咱兩這速度,多久才能到洛陽啊!”


  虎子用不確定的眼神看著陸子非說道“你若不犯病,我想半個月爬都爬到了,你若是犯病,這個我可說不來,有時候你看那些石人,泥雕都能看一天,這一路上那些東西多了。”


  陸子非說“那是遺跡,是祖先給我們留下的寶貴遺產,你可以從那些上麵看出當時社會生產力,資源的分配等等,我這對你說就是對牛彈琴。”


  虎子抬頭認真的看著陸子非說“對牛彈琴怎麽了,那我也是那隻開過葷的牛,你還是那隻可憐的童子雞。”


  陸子非真的崩潰了,為什麽老天要派這麽一個腹黑的逗比在我身上呢?說不過就這一句,我也不和你多說,主要是這一句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要不自己也去怡紅院破個處,不行,這麽珍貴的東西還是給自己的媳婦留著比較好。


  晃悠晃悠,看著太陽爬下了山頭,兩個人來到了華陰縣,兩個人找了一家小客棧,把馬寄存好,奔著一座高山而去,虎子說“子非,家裏的山還不夠你爬,這才走了多遠,你就固態萌發了,你是去求學,不是出來遊玩。”


  陸子非說“平時沒事多看書,少舞刀弄棒,你知道華陰是什麽地方嗎?”


  虎子說“我知道的話,那個秀才的頭銜就與你沒啥關係了,看不慣你這酸皺皺的樣子,愛說不說。”


  陸子非說“天下楊氏出華陰,華陰楊氏歸東宮,華洲是一片真正的人傑地靈,龍起之地啊!當年的隋文帝就是華陰人。”有一句話他沒說出口,將來有一位偉人也是華洲人。


  虎子說“那和你有什麽關係,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用功讀書才是正道。”


  陸子非歎了口氣說“你為什麽就這麽煞風景呢?正想吟詩一首,緬懷下這片大地養育出這麽多的先賢,你這一胡扯,啥都沒了,醞釀的思路全打斷了。”


  虎子說“這跟我有什麽關係,想不出就想不出,我又不嘲笑你,用咱們家的話說就是,生不出兒子娃,怪炕高,你自己說,是不是這道理。”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從現在開始閉嘴。”


  “不說就不說,你以為我想跟你說,不說話還可以節省一點體力呢?”虎子嘟囔到。


  走了一段路,他們發現路上的行人人越來越少,陸子非想多了,華山在以前算是人際罕見之地,普通人連肚子都填不飽,整天想著怎麽多種糧食,那有興趣去爬山,爬一次山還要多吃飯,文人雅士年齡大的,體力跟不上,爬不上去,年齡合適的都在頭懸梁錐刺股。


  有可能的上山的就那麽幾種人,一是上山采藥的郎中,人踏跡的少,所以年份好的藥材多,不過毒蟲,猛獸也比較多,一不小心就喪命於人不知的地方,二是打獵的人,他們是迫於生計想打些獵物補貼家用,他們屬於藝高人膽大的類型,剩下最後一種那就是陸子非這種閑的蛋疼的。


  虎子忍不住說“子非,再要往上爬,今晚我們就要露宿在這裏了。”


  陸子非說“來到西嶽華山,不去東峰觀看一次日出,那不是要悔恨一生。”


  虎子說“這種地方太危險了,你看上山後就剩下你和我兩個人了。”


  陸子非說“相傳太祖皇帝也來過這拜訪陳摶先生,後來成就了他一生的偉業,你不好奇?”


  虎子說“好奇心,害死貓,我一點都不好奇,我覺著睡睡在家裏,睡到自然醒,醒來有飯吃就是最大的幸福,他好奇他幹啥,我又不想當皇帝。”


  陸子非咬牙切齒的說道“朽木不可雕也,胸無大誌,浪費光陰,浪費糧食。”


  虎子撇撇嘴說道“你不浪費糧食怎麽把包袱全掛在我身上了,你為啥不自己背著。”


  自己好像真的還說不過人家,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計較了,爬上一個平台看到了幾間小道觀,陸子非手舞足蹈的說道“我就說嗎?天無絕人之路,你看,今晚休息的地方不是有了,把你擔心的。”


  虎子懟他說“你就不怕這是個賊窩,進去出不來,我可是聽過好多這種故事的。”


  陸子非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對的,你想想,那個賊人會來這種地方,十天半個月遇不到一個人,去搶誰?用點腦子,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人住。”


  敲門後出來的是一個中年道士,看到兩個年輕人就問“你們兩個少年人來這作甚”


  陸子非還了一禮說“路過華陰,看到西嶽之峰,心中的仰慕之情縈繞不去,上來後才知沒有住宿之地,打擾之下想在貴地借宿一宿。”


  道士看到陸子非的麵相驚疑不已,世間怎會有這樣的麵相,麵相上這是一個早該亡去的人,為什麽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死亡的極端反麵就是新生,這以後是封王拜將之像,東漢末年的曹操據師門記載,也是這少年後半生的麵相,貴不可言。


  道士說“二位請進,就是道觀有點小,怕委屈了兩位,昨日我還有兩位好友也在此,晚上可能會有些擁擠,招待不周的地方請見諒。”


  陸子非和虎子隨著道士進了道觀問“不知先生和希夷先生是什麽關係?”


  道士說“看你年紀也不大,你怎麽知道我和師傅有關係。”


  陸子非作揖拜到“失敬,沒想到先生是他老人家的弟子,我是看到門口雲台觀三個字才想起來,不知他老人家???”


  道士爽笑到“家師已仙逝多年,我也聽說過山下的人說師傅長生不老,那是以訛傳訛,但是家師確實養生有方,終年一百一十八歲,也算得上是高壽了,我叫魏離,是他老人家的三弟子,是其他師兄、師弟都下山遊離紅塵,我是最不成器的,所以守著師傅留下的道觀。”


  進了大殿,陸子非看到有兩人在一旁,一人躺在地上好似是受傷了,來到真君像前,點了香,祭拜了道教的前輩,才認真的大量著這裏的一切,雕像,蒲團,香燭的味道加上一股硫磺的味道,旁邊站著之人明顯看起來很焦慮,躺在地上的人倒是安慰站著的道“王兄何必如此做小兒女之態,我也是自願跟你來這采藥,這都是命。”


  站著的人說“錢兄這樣的人因我的緣故損失在這,我的良心怎能安。”


  陸子非問魏離“先生,這兒怎麽會有這麽濃重的硫磺味,你們不為病人考慮一下嗎?”


  魏離說“我這位好友昨天在山上采藥,一不小心,滾下山坡被岩石掛破了腿,硫磺是用來給他治病的。”


  陸子非說“我記得硫磺可以殺蟲,可以滅菌,你說治病,我怎麽沒聽說過。”


  魏離驚喜道“難道小友也懂得岐黃之術,懇請幫忙看看我朋友,小友想遊曆華山我幫你帶路,你們人生地不熟的也有危險。”


  陸子非說“我不是郎中,我可以幫你看看,但我不能給你任何保證。”


  魏離說“無論如何,都非常感謝。”


  陸子非過去掀開病人腿上的布,一條二十多公分的傷口出現在陸子非的眼中,傷口周圍插著很多銀針,傷口上撒有硫磺,殺菌並不代表消炎啊,有些地方都化膿了,刺鼻的膿水不停的在流,他心裏有了個大概的想法。


  陸子非問道“不知這位和你們二位是什麽關係,你們能替他做主嗎?”


  魏離說“我們二人都是他一生的好友,小友有什麽想法就說,我們可以做主。”


  陸子非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止住血的,很了不起,他現下最需要的就是退燒,還有就是不能讓傷口持續化膿,我要做的就是割掉他傷口上的腐肉,然後將傷口縫合起來,你們商量一下,看要不要這麽做。”


  陸子非身上能用到的隻有白酒了,若是沒帶白酒,他還真不敢給人出這主意,他肯定這兩人最後一定會同意,人隻要還有一絲的活命機會,誰都不會放棄,他們也是束手無策。


  魏離說“我們決定讓公子放手施為,公子需要讓我們準備什麽。”


  陸子非說“油燈一枚,薄刃匕首一枚,清水一盆,針和線,其他的你們不用管,在一旁看著就行。”


  魏離和朋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聽這意思真的準備用針線縫啊!聞所未聞。


  beisongjiasheng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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