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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謝謝支持正*版哦

  「嗯……唔!」


  容佑棠唇被咬了一口,悶聲低喊,分不清刺激還是刺痛。他被緊摟得無法動彈,被迫倒向桌面,雙臂用力反撐,試圖坐起身,手酸軟得微微發抖。


  「殿下——」


  趙澤雍情難自控,粗暴啃咬摩挲,唇舌糾纏,鼻息火/熱氣血翻湧,俯身壓下,肌肉綳得堅硬,幾乎想把人揉進懷裡。


  漸漸的,容佑棠雙臂實在撐不住兩人的體重,仰躺桌面,慶王隨即俯身,牢牢壓住!


  沉甸甸的軀體,極具壓迫性,讓人無法順暢呼吸,無聲角力間,容佑棠拂過溫熱厚實的胸膛,燙得縮手!


  他慌了,下意識伸手推拒,猛一劃拉,卻揮倒旁邊茶盤裡的幾個杯子,叮叮噹噹一陣脆響,嚇得他心跳停止瞬間。


  天黑了,室內暗沉沉,一輕一重喘息交織,圓桌上不時發出種種異響。


  親昵擁吻,不知多久后

  「唔……殿下!我——不要!」


  容佑棠突然拚命掙扎,極力抗拒,卻無論如何推不開對方的手!

  他的鞋子早已不知踢到何處,腳背腳尖綳得筆直,大口大口喘息,面對慶王側身蜷縮,整個人躬身彎腰,像個蝦子般。


  生平第一次,要/害部位被他人握住,時輕時重地撫弄。


  霎時,容佑棠嚇得呼吸心跳都停止了!


  「噓,別怕,你不用怕。」


  趙澤雍耳語安撫,嗓音喑啞低沉。他右手攬緊,輕而易舉壓制驚惶掙扎的人;左手儘可能地小心翼翼,憐惜疼愛,取悅青澀懵懂的少年。


  「呃……停啊!」容佑棠心如擂鼓,雙目緊閉,唇紅潤微腫,臉頰眼尾一抹暈紅,眉頭緊皺,驚惶無措。


  「別怕,就只是這樣而已。」趙澤雍連連安撫寬慰,目不轉睛鎖定懷裡的人,強忍自身難受,耐心十足引導對方。


  「呃啊……殿下!」容佑棠陣陣顫慄,酥麻得意亂神迷。他無法思考,兩手抓住對方胳膊,時而推拒、時而拉近,最後稀里糊塗地抱著,意亂情/迷。


  「怎麼了?」


  「停!我、我難受……」


  容佑棠全程閉著眼睛,張嘴喘息,初次感受如此強烈刺激,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茫茫然,全副身心被慶王帶著走。


  「待會兒就好了,別害怕。」趙澤雍鼻息粗重,緊盯少年暈紅的臉,忍不住俯身,親吻其顫抖的睫毛和眼皮。


  「殿下,我、我……」容佑棠喘得說不出話,他對慶王的信賴深入骨髓,雙目緊閉著,仰臉,慌慌張張把頭埋進對方頸窩,無意識地蹭來蹭去,發出小獸般的嗚咽聲。


  「這樣喜歡嗎?」趙澤雍低聲問。他縝密觀察對方反應,左手忽然又重又快。


  「嗯……不,停下!」容佑棠猛一個顫抖,尾音驀然拔高。


  「別喊。」趙澤雍及時以唇封口,嚴嚴實實堵住對方的叫聲。


  分不清難受或是愉悅的異感不斷積累,到達一個可怕巔峰,令未曾領略過的人極度恐慌!


  容佑棠渾身震顫,發不出聲音,失神得腦海一片空白,胡亂蹬腿,桌面一陣晃動,最後戛然而止。


  「好了,就只是這樣而已,有什麼可怕的?」趙澤雍把癱軟仰躺的人抱起,快走進入裡間卧榻,想把人放在床上,對方卻死不撒手,執意揪緊他的中衣、腦袋埋在他的頸窩。


  「嗚嗚嗚……」


  容佑棠狼狽抽泣,渾身發抖,異樣的感覺難以言喻,哽咽得說不出話。


  「不舒服?嗯?」趙澤雍坐在榻沿,抱著人軟聲哄慰,輕緩撫摸其背脊,滿是安撫意味。


  「你怎麼可以……?我、我很生氣!」容佑棠臉紅脖子粗地控訴,心有餘悸,指尖哆嗦,不肯抬頭,眼淚蹭在慶王肩膀,將其白色中衣濕透一小片。


  僅僅剛才的程度,你就嚇得哭成這樣,以後怎麼辦?

  「你為什麼生氣?」趙澤雍俊臉微紅,胸膛大幅度起伏,此刻他只想把人推倒、狠狠壓下去。


  一口氣上不來,容佑棠深呼吸幾下,帶著哭腔怒道:「我特別生氣,你太過分了!」


  趙澤雍垂首吻了吻對方額頭,與一雙通紅淚眼對視,登時歉疚非常,指腹抹去其淚水,說:「抱歉,實在忍不住。放心,你不願意的話,我就不動你。」


  「還說沒有?!」容佑棠雙目圓睜,眼睛鼻尖紅彤彤,看似張牙舞爪,實則可憐巴巴。


  欲速則不達。


  今日已經把他嚇得厲害了。


  趙澤雍無可奈何點點頭,復又致歉:「抱歉。」


  「哼!」


  「其實,你也可以——」


  「我不!」容佑棠毅然決然。


  「好。」趙澤雍苦笑,深切領悟何謂自作自受——他不可能使用武力強迫到底,只得暫時到此為止。


  軟聲安撫許久

  「你歇會兒。」趙澤雍深吸口氣,把止住抽泣的人按躺下,艱難鬆手,疾步出去外間。


  「啊?」容佑棠抬頭,卻只看見對方的背影消失在屏風后。


  室內靜悄悄,他呆坐著,獨自生了會兒悶氣,忿忿然躺下,剛想拉高薄被,可褲子卻、卻……哼,豈有此理!

  容佑棠尷尬窘迫,臉紅耳赤地僵硬躺下,閉目養神,思緒混亂不堪。


  外間忽然傳來奇怪響動,夾雜壓抑的呼吸聲。


  昏昏沉沉的容佑棠卻無暇留意,他心亂如麻,加之白天在翰林院勞作半日,中午沒地方小憩,困得不知不覺睡著了。


  良久

  趙澤雍收拾好了自己,擰一塊濕帕子,重新走進裡間,本以為對方會坐等興師問罪,卻意外看見少年正酣眠,臉頰紅潤。


  趙澤雍啞然失笑,輕輕靠近,落座榻沿,拿帕子給擦臉、擦手。


  「嗯?」容佑棠迷迷糊糊清醒。


  「起來用膳,稍晚回城。」趙澤雍專心致志地擦拭對方眉眼,慨嘆道:「真希望你能待在本王身邊。」


  ——可惜,對方不是能豢養的金絲雀,他有自己的遠大抱負,欣賞之餘,慶王只能盡量幫扶。


  「嗯。」容佑棠含糊答應,尚未完全清醒,疲憊得彷彿急行軍一整天。直到當他想坐起身時,才被小腹處的濕滑涼意驚醒!

  此時,趙澤雍的手正往下,毫不見外,準備幫忙清理——


  「別!」容佑棠火速阻攔,一把奪過帕子,小聲道:「我自己來。」


  趙澤雍順勢鬆手,眼底滿是笑意,說:「你的衣箱在外間柜子里,我去給你找一身。」他逐漸習慣於自稱「我」。


  「多謝殿下。」容佑棠訥訥道。他毫無經驗,不知該如何面對此等窘境,無所適從。


  片刻后


  晚膳擺在議事廳隔壁的小偏廳,他們剛落座,郭達就昂首闊步邁進門檻。


  「容哥兒怎麼來了?」郭達有些驚訝,朗聲笑問。他從校場返回,大汗淋漓,從頭到腳灰撲撲,抬袖兜頭兜臉地擦汗。


  「郭公子,坐。」容佑棠忙起身拉開慶王下首的座椅,笑答:「磊子他們說北營一天變一個樣,我惦記得很,下值趕來瞧瞧。」


  郭達甩手將汗濕的軍袍丟在旁邊椅背,僅著裡衣,渴得喉嚨要冒煙,一氣喝下半壺溫水,豪邁抬袖抹嘴,贊道:「你這樣記掛北營,很好!」


  「小二,坐。」趙澤雍溫和問:「今日你主持講武堂,宋慎搗亂沒有?」


  郭達大馬金刀落座,眉飛色舞道:「小小刺兒頭,我還治不服了?哈哈,今兒他就安份了。若再敢搗亂,我晚上加派二十人到他睡覺的瞭望塔,整夜巡邏,看他如何!」


  容佑棠忍俊不禁道:「宋慎真是的,他跟軍紀對著干有什麼好處?」


  「嘁,膽敢跟本將軍作對,真是活膩了。」郭達飢腸轆轆地嚷。語畢,埋頭吃飯,呼哧呼哧不帶停歇的,風捲殘雲解決一碗。


  容佑棠見狀,順手將盛飯的大瓷盆推到郭達身邊。


  「今兒真是痛快!」


  郭達拽過飯盆添飯,扭頭,剛想告知自己馴服江湖刺頭的光榮經過,卻意外發現容佑棠眼尾一抹暈紅、眸光水亮,顧盼生輝,整個人……有說不出的美態。


  郭達一時沒多想,促狹道:「容大人氣色真好,白裡透紅!今兒新官上任,想必是順利的,對吧?」


  容佑棠莫名有些心虛,摸摸臉頰,繼而想起翰林院舊堂內堆積的大批破損書籍,謙道:「郭公子說笑了,我只是小小修撰,談不上『新官』。」


  剛平復情緒不久的趙澤雍頓時皺眉,他想也不用想,立即問:「他們給你下馬威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別是他們燒你的吧?」郭達毫不意外。


  容佑棠握著筷子不動,想了想,慎重道:「翰林院人才濟濟,我能進去已幸甚,只盼早日站穩腳跟,再圖以後。」


  「你今天在翰林院都做了些什麼?」趙澤雍直接問。


  「就是赴任嘛,帶著誥書去的,認識了許多前輩,家世交叔公是老資格翰林,他很照顧我。」容佑棠輕描淡寫地介紹,笑著對郭達說:「我還見到了郭大公子,他是掌院學士之一,給新翰林和新進士主持入院訓典。」


  郭達樂呵呵,「我哥最適合待在翰林院了,他喜歡鑽研學問。」


  「郭大公子委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教導我和榜眼,真是太難得了!」容佑棠興高采烈。


  「不奇怪,他挺欣賞你的。」郭達鼓勵道:「好好乾!你是北營出去的狀元郎,有需要儘管開口,我們都把你當自己人。」


  容佑棠十分感激,鄭重點頭:「多謝公子!」


  趙澤雍卻準確從對方眼裡揪出三分躲閃迴避,他皺眉想了想,沒說什麼,催促道:「食不言,吃完再聊。」


  「嗯。」


  「哦。」郭達意猶未盡地打住,埋頭狼吞虎咽。


  飯畢,三人喝茶談天,享受一天中難得的閑暇。


  「說吧。」趙澤雍開門見山問:「今天除了結識同僚、拜前輩、入院訓典之外,你還做了些什麼?」


  郭達戲謔挑眉,顯然也心中有數。


  「我……」容佑棠摸摸鼻子,猶豫考慮片刻,才簡單說了幾句舊堂整理書籍一事。


  「哈~」


  郭達鄙夷嗤笑,正色告知:「喬致誠乃平南侯門人,擔任掌院十數載,出了名地會鑽營,當年我哥獲任掌院學士,分了他的權,那廝上竄下跳煽風點火,烏眼雞似的,直鬧到我哥升入戶部為止。」


  「原來如此。」容佑棠愣了愣,同情道:「郭大公子正直穩重,想必不堪其擾。」


  「官大一級壓死人吶,他隨便尋個理由,就能讓你疲於奔命!」郭達拍拍容佑棠肩膀,提點道:「你剛去,要學會收斂鋒芒,別硬碰硬。」


  容佑棠點頭:「您放心,我會注意的。其實也沒什麼,翰林本就負責編輯校勘書史,我很喜歡跟書打交道。」


  「沒那麼簡單。」趙澤雍面沉如水,冷冷道:


  「喬致誠不會無緣無故對付你,想必周家在背後唆使。這次安排清查舊書,將來還會安排類似任務,以摧毀人的鬥志、逼迫其爆發反抗。軟刀子殺人不見血,旁人還會誤以為你傲慢抗命。」


  「那廝最擅長笑著給人遞小鞋穿,滑不溜丟的。」郭達撇嘴。


  容佑棠苦惱嘆氣:「過兩天我得去戶部歷練了,陛下有旨,著我重點做好直隸主事、輔以翰林修習。喬大人把舊堂任務派給我們,可探花擺明了投靠喬大人,人各有志,勉強不得,最後多半徐兄獨自忙碌。唉,限期半月,半屋子書,徐兄自個兒怎麼忙得完?而且他還怕蟲子。」


  難兄難弟,徐兄很大程度是被我連累的,豈能撂下不管?


  「無需擔憂,你明日照常去清點書籍。」趙澤雍囑咐道。


  「表哥有何對策?」郭達好奇問,怒道:「我早就看喬致誠不順眼了!癟孫子,狗仗人勢,從前欺負咱們實力不夠雄厚,沒少排擠刁難我哥。」


  「之前遠在西北,鞭長莫及,舊部俱是武將,幫不上子瑜多少忙。」趙澤雍嚴肅道:「喬致誠得意忘形,辱沒了翰林學士的名聲,本王曾幾次暗中敲打,他卻不知悔改!且看著吧,派人調查,搜集些把柄,治一治他。」


  「等等,」容佑棠忙提醒:「郭大公子還兼任掌院學士呢!投鼠忌器,切莫傷及自己人。」


  「可不嘛!」郭達咬牙恨道:「不然你以為我們會忍到現在?!」


  「子瑜的官聲固然要緊。」趙澤雍橫眉冷目道:「但小人得志便猖狂,喬致誠這兩年越發逾矩,父皇已露出不滿之意,我等不必給他留面子,只別牽扯到子瑜。」


  容佑棠想了想,謹慎道:「郭大公子兼任掌院,除要務外,日常諸事都由喬大人決斷處理。據今日親眼所見,翰林院的房舍擁擠已成問題:待選庶吉士的進士們住西院,每間房擠了□□人;公務忙碌、挑燈夜作之時,新翰林不必說,連老資歷的前輩都沒個下處,辦事堂數十人,卻只有據說由郭大人親力督建的耳房,至多容納四人休憩。」


  「不會吧?居然還是只有我哥力排眾議弄的那個耳房?」


  郭達訝異皺眉,驚嘆道:「好歹隸屬中央,翰林院不也年年有銀款嗎?錢捂著做什麼?能下崽?」


  「我剛去,知之甚少。」容佑棠歉意道,頓了頓,他忍不住說:「雖然房舍擁擠問題多年未解決,但入院訓典時喬大人親口宣布:新近加建成的藏書三樓耗銀兩百多萬兩,號稱使用最好的木材和工匠技藝,五百年不朽。」


  翰林地位清貴顯揚,飽學之士多少有些「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想法,尤其上了年紀的老翰林,極愛惜名聲,斷不會大談特談金銀錢物,唯恐自身翰墨書香被銅臭俗味玷污。


  因此,類似喬致誠那樣當眾撥算盤的市儈老翰林、而且是掌院學士,實屬罕見。


  「真真是……」郭達咋舌,繼而感慨道:「我之前在外征戰,偶爾回京探親,父兄往往報喜不報憂。現在想想,我哥初入翰林院時肯定很不容易,幸虧他很快升了上去。」


  容佑棠雙目炯炯有神,輕聲道:「我倒有個主意,可以一石數鳥。」


  「哦?快說來聽聽。」郭達饒有興緻地催促。


  趙澤雍一臉欣賞笑意。


  「今日我奉命去舊堂清點書籍,發覺舊辦事堂雖然有瑕疵,但瑕不掩瑜,只要稍加修改就可以使用。目前最缺的是值守翰林的卧房,老前輩們趴桌打盹兒大半輩子,冬冷夏熱,太苦了!我建議將舊堂改建翻修,作為日常休憩之所。」容佑棠認真道。


  趙澤雍一聽就明白關鍵之處,含蓄道:「你的想法很好,可由誰出頭呢?翰林院並非窮得如此,他們是有顧慮。」


  「嘖,他們端著清高架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郭達難以理解地搖頭,無奈道:「我哥當年上任后,一心想解決翰林住房問題,但喬致誠煽動部分迂腐酸儒對抗,叫囂『讀書人應安貧樂道、不應奢靡享受』什麼的,左性得不行!」


  「具體你準備如何?」趙澤雍溫和問。


  容佑棠細細表明:「千古讀書人的清高架子沒那麼容易放得下,悠悠之口難堵,索性直接越過翰林院,由外人出頭!」


  「誰肯?誰敢?」


  郭達一針見血指出:「翻修改建得再好,也是外人的分外之事,對方何苦來哉?」


  「讓清閑的皇親國戚出頭,而後請郭大公子上表為其請嘉獎。」容佑棠提出。


  郭達一怔,陷入沉思。


  容佑棠望著慶王,和善地笑眯眯。


  趙澤雍當即心一軟,瞭然頷首道:「清閑的皇親國戚?目前符合要求的不少,你認為哪個最合適?」


  「一般人估計……咳咳,無法勝任。」容佑棠委婉表示,其實他傍晚遇見七皇子就動了考慮,遂懇切道:「殿下,我覺得七皇子殿下最為勇猛,他合適。」


  最為勇猛?

  哈哈哈,確實!


  郭達樂不可支,強忍笑意,一本正經附和:「表哥,我也認為七殿下合適。」


  「目前北營相關花銷巨大,不可能拆了舊堂重建,但翻修改建費不了多少銀子,多方得益,陛下肯定會允許的。」容佑棠興緻勃勃講述自己的安排:

  「我們清點書籍的時候,請郭大公子抽空帶幾個老翰林搭把手,『碰巧』讓七殿下發現;七殿下尋合適理由入宮請旨、攬下翻修舊堂的差事,事成後由郭大公子上表為其請嘉獎。到時,郭大公子盡忠職守、七殿下熱忱、陛下仁慈,皆大歡喜!」容佑棠頓了頓,高興對慶王說:


  「陛下英明神武,肯定會猜到背後是您在督促七殿下積極上進,父親都希望兒女和睦互助,我相信陛下會歡喜的。」


  ——為什麼挑七皇子?

  因為他是出名不務正業的可惡紈絝,讓父母兄長傷透腦筋,此事換人做效果不大,由他出頭,方能最大程度地觸動承天帝。容佑棠想得非常清楚。


  郭達補充:「務必全程撇開喬致誠!先讓陛下注意到他的疏忽。」


  「那是自然。」


  趙澤雍久久不發一言,眸光深沉,專註凝視容佑棠。


  「表哥,我覺得此事可為!」


  郭達越想越堅定,壓低聲音,語重心長道:「您這些年被彈劾好幾次,他們污衊指責什麼『冷酷鐵腕、操切暴躁』,委實可恨!該解釋挽回一下,此事可以讓世人知道您對弟弟的愛護之心。」


  目前大皇子與二皇子激烈爭奪儲君寶位,手足之情尤為難得。


  「無論世人如何議論,本王自認待兄弟妹妹問心無愧。」趙澤雍坦言,他定定看著容佑棠,低聲問:

  「老七幾次無理為難你,你為何願意助他取得陛下好感?」


  「我不是願意助他!」


  容佑棠堅決搖頭,義正詞嚴道:「他只是合適人選,與我個人的欣賞無關。做大事不拘小節,些許嫌隙不礙事。」暫且擱置,將來有機會一併算賬!

  如果不是表弟在場,慶王絕對會動手。


  「很好。」


  趙澤雍由衷贊道:「你能這麼想,為官之道算是無師自通了,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真的嗎?」


  「真的。」


  容佑棠難掩憧憬,期盼自己有朝一日能穿上緋色官袍。


  夜間,一行人返城。


  趙澤雍照例目送容佑棠進入布莊、親眼見對方轉身揮揮手,而後才放心離開。


  「表哥,我想去王府歇一晚。」郭達苦惱表示。


  「又被催了?」


  郭達煩悶道:「她屍骨未寒,我真沒那心思。」單悠病逝數月,他年紀不小,長輩自然急著重新物色媳婦。


  「改天我去勸勸外祖母。」趙澤雍乾脆利落道,隨後說:「我去看看老七,你先回吧。」


  郭達仔細觀察表哥臉色,猜測稍後應有一場好戲,可惜他不宜觀看,遺憾地回王府。


  混帳老七!


  趙澤雍面無表情,策馬趕往七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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