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她的秘密
見到陳書岩這一係列熟悉的動作,宇文向吉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她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而自己卻隻知道了其中的皮毛。
他一直以為書岩是一個女子,一個為了家族在官場中混得風生水起的女子罷了,沒想到在他的身上竟然還藏了如此多的秘密。
隻見陳書岩縱身一躍輕輕落在了蟒蛇的背上,朝著宇文向吉挑了挑眉說道:“上來吧!”
宇文向吉也毫不猶豫,輕輕越在了蟒蛇的背上,蟒蛇似感覺到了身上的重量,吐了吐信子便拖著兩人遊行在沼澤地中。
宇文向吉不由得多看了急眼周圍的環境,到處除了枯木和雜草,其餘的便是整個沼澤地都是泥潭。
不一會兒,便感覺到前方出現了一層濃濃的迷霧中,比起暗黑森林的,雖然沒有那樣的暗無天日,不過此處的卻更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陳書岩從懷裏掏出兩塊絹帕和兩粒藥丸,一塊絲帕和藥丸遞給宇文向吉,其餘的自己拿著。
“王爺,將藥丸吞下,絲帕戴在眼睛上,莫要睜開,這濃霧有毒。”陳書岩特別警惕的交代著宇文向吉。
宇文向吉也按照陳書岩交代的,將藥丸吞了,便絲帕放在的眼睛上,很快進入了重重的濃霧中。宇文向吉自然也並未多問,雖然是滿肚子的疑惑,不過想著該說的書岩自然會與自己說,何必要問那麽多呢。
陳書岩自然也是能感覺到此時宇文向吉的疑惑,不過眼下還不是解釋的時候,他她會帶著他,慢慢讓她他了解。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辰,宇文向吉將眼睛上的絲帕摘下來一看,是一個小木偶屋,在陳書岩的帶領下兩人左繞右繞出了小木屋,浮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小鎮,街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此時,宇文向吉的表情已經不是用驚訝來形容了,縱使他見過的世麵也還算的多,不過眼下浮現在他眼前的,就像是做夢一樣。
他下意識的掐了掐自己,發現還是有痛意的。陳書岩被他這一舉動引得噗哧一笑。
“王爺,難不成你還以為這是在做夢嗎?”陳書岩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咳咳……書岩,本王確實是覺得這一幕確實有些似是在做夢。”宇文向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隻是……書岩,這個地方到底是何地,隻是見過一本古書上記載著說是一處叫做桃花源的地方,據說也是與世隔絕的。”宇文向吉回憶的說著。
“噗……哈哈,王爺,你想多了吧!這裏才不是什麽桃花源,這裏是本姑娘的總部。這裏麵呢什麽人都有,小鎮上的原始居民就是回鶻族人,本是遊牧生活後定居於此。其走動人員不乏有各種人,小偷,黑衣人,商賈或者是朝廷通緝犯等。”
陳書岩給宇文向吉普及著這個地方的大概內容。宇文向吉竟然連什麽桃花源都說出來了,那個地方她自然也在古書上遼國,隻是兩個地方相差就太大了。
“總部?這時何意?這個地方豈不是很亂麽?”宇文向吉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就是書岩的人都在這裏麵,到時候有必要的話,他們可能要出去幫助書岩完成一些事。至於你說的亂倒是並沒有,裏麵雖然有朝廷通緝犯,小偷什麽的,不過他們的心地都是善良的,並不是像外麵的一樣,一提到這些人。大家都覺得他們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接著陳書岩領著宇文向吉走到了一處鎮上最為繁華的地段閣樓上,宇文向吉放眼望去,隻見門口寫著暗下閣。
“暗下閣?”宇文向吉狐疑的看著這三個用黑色的黑曜石製成的字。喃喃念道。
再四處打量了一番,發現暗下閣的門也是由黑色木頭製成,兩邊掛著是一些動物的首飾,其中有什麽象牙,虎牙,犀牛角以及鹿角之類的。
從外表看去,就像是一家賣動物首飾的商鋪。
接著見到陳書岩朝著裏麵走進去,宇文向吉狐疑的開口道:“書岩,你想買什麽首飾麽?”
“走吧,跟著書岩進去,你就知道了。”陳書岩領著宇文向吉徑自朝著裏麵走了去,宇文向吉是自從方才從外麵到此時,都是一肚子的疑惑。
走了進去,裏麵也擺設著無數的飾品,皆是難得一見的動物骨頭製成。四處皆是紫檀木製成的牆壁,楠木的柱子,還有地板皆是用烏木鋪成,雖皆是木頭製成,卻全都是上等的,看上去便隻有奢華和氣派能夠形容。
此時,隻見一個黑衣人從裏麵走著出來,恭恭敬敬的站在陳書岩的麵前道:“主子,您來了!”
“嗯!”陳書岩淡淡的說道。
再跟著陳書岩往裏麵走了去,隻見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一個樓梯直通上樓,跟著陳書岩和黑衣人走了上去,樓梯是用黑檀木而製,有些還帶有鏤空的花紋,倒是格外的好看。
宇文向吉跟著陳書岩上了二樓,浮現在眼前的是一間一間的雅間,倒是比青苑樓的似乎還要多一些。緊接著,便來到了其中一間比較大的雅間裏麵。
隻見到陳書岩熟練的在一個書架上摸索著,慢慢的,隻見她的手應當是觸碰到了什麽東西,便看到其中一張木桌緩緩自動的移動到了另外一邊。
陳書岩輕輕的敲了敲地板,連續敲了三下,這時地板緩慢的移動,露出了一條通道,黑衣人上前去領著兩人朝著通道口走了進去。
直到兩人走了進去,地板有又再次緩緩合上,直到兩人走到了一處假山林立的庭院裏,才停了下來。
宇文向吉站在此處,這個地方似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他從未見過如此隱蔽的地方。
“王爺,今日書岩之所以帶你來這個地方,便是取決於書岩這久以來對你的信任,因為你我二人有著共同的仇人,共同的命運,所以這些東西,勢必要讓你知道了。”
陳書岩負手站在庭院中,來來往往的下人們也不摻和她的事,皆是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完全不被陳書岩帶著宇文向吉的到來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