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線索追查
女孩看到院長也怕眼前的男子,隻感覺腳下一軟,又跪了下來,子言看了看歐陽誌遠:“麻煩歐陽院長把她扶起來坐在椅子上。”
歐陽衝旁邊的人使了眼色,便有兩名醫生走了過去將女孩扶了坐在椅子上。
“小姑娘,我不是在審訊犯人,我隻是想跟你聊聊天,你用不著這樣緊張。”子言雖然心裏很煩躁,但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他不想放過。
“我……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女孩說著竟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子言現在還沉住氣跟他說話,但要是女孩再不識趣,她真擔心自己會發脾氣。
“小阮,你別怕,你知道什麽就說什麽,言總平時脾氣很好的,隻是這件事非同小可。”歐陽誌遠試圖勸慰小阮。
子言也站了起來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白水遞給了女孩:“你慢慢說,想起什麽說什麽,無論你做錯了什麽我都不會怪你的。”
子言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輕言細語,聽起來竟讓人心裏暖暖的,此刻,女孩一顆波動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了。
“昨晚本來我值班的,我正準備去病房的時候突然接到男友的電話,他跟我說分手,然後我就出去找他……”
女孩哭訴,告訴子言等人昨晚自己跟本沒去過病房,而是去找男友理論,最後男友還是走了。
當她回到值班室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小推車分明被人動過,衣服也隨意的丟在椅子上。
歐陽誌遠聽了女孩的話,隻覺得心中一股烈火正熊熊燃燒著,要不是作為一個院長的修養,他真的會咆哮甚至動手。
子言聽了女孩的話,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她昨晚沒有去,那監控裏去的人是誰?而且門口的兩人都說沒有異常,顯然他們是親眼看見那個人走進去的。
子言找人調出監控,又從到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竟發現凶手不是別人,正是白家大小姐白曉雪。
子言的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還以為這個女人變好了,沒想到骨子裏就是個壞坯。
白羽蓉在天快亮的時候夢到母親來到自己的床前站著,月光下母親的聲音顯得很亮,母親慈愛的微笑著,卻不靠近白羽蓉。
“媽?你好了?”白羽蓉從床上站起來,驚喜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母親,沈萬霞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微笑,
“媽,你過來睡覺啊!”白羽蓉走了過去想拉母親,沒想到沈萬霞卻舉起了手衝白羽蓉揮著,身子不斷倒退。
白羽蓉越追得急,沈萬霞走得越快,最後完全消失在了月色裏。
“媽,你要要去哪兒?媽,你不要丟下我,不要,不要……”白羽蓉大喊著從睡夢中驚醒,伸手一擦,發現額頭上全是汗水。
她本想去醫院看看母親,卻想著母親在醫院也該睡熟了,醫生說過母親的意識是清醒的,到時候自己過去,也許還驚醒了母親。
這樣想著白羽蓉便又躺下了,隻是這這一夜,她再也沒睡著,母親的微笑一直在她的腦海裏晃著,也許母親就快好了吧!白羽蓉心想。
子言長出了一口氣,囑咐歐陽誌遠看好沈萬霞的遺體後便離開了醫院。
昨夜蕭瑟騰匆匆離去,電話也打不通,子言知道蕭瑟騰隻有在一個地方才會不不接電話,那便是蕭老爺子處。
看樣子這件事隻能告訴白羽蓉了,子言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白羽蓉知道這件事後會有多難受。
“阿嚏……阿嚏……”白羽蓉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小何接了一杯開水走到白羽蓉麵前將杯子遞給了白羽蓉:“白總,昨晚沒睡好吧?”
“啊?是不是眼圈有點重啊?”白羽蓉有些尷尬的拿出化妝鏡看了看。
小何突然笑了起來:“那倒不是,就看您有些困,今晚您可得多睡一會。”
“沒辦法,公司剛上道,我哪有時間休息啊?”白羽蓉歎氣,現在完全有自己和蕭瑟騰撐著,要是自己一倒下,蕭瑟騰一撤資,整個白氏家族就會徹底散掉。
“您和白曉雪都是白家的人,憑什麽全讓您一個人給累了,她享福,您看都這個點了,她還沒來上班呢!就算來了,也都是來添亂的。”
小何提到白曉雪有些不悅,所有人都知道白家就是一個空架子,如果沒有白羽蓉在這兒撐著,白家早就散了。
但白曉雪非要來公司上班,而且還要做領導,在公司作威作福的樣子,大家早就受夠了。
“算了,少說兩句吧!她現在剛失去親人,就算看在白……爺爺的麵上也該照顧下她。”白羽蓉微笑,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這個被她善意對待的人正在摧毀她的一切。
兩人正聊著,子言的電話就打了進來,白羽蓉伸了個懶腰拿起了電話:“喂?怎麽這麽早就給我打電話啊?”
白羽蓉這輕鬆的語氣讓電話那頭的子言竟不知如何開口,她不知道白羽蓉該怎麽麵對這件事,如果是自己,自己又該怎麽麵對這件事呢?
但總歸是要知道的,畢竟沈萬霞不能一直躺在醫院裏,與其瞞下去,不如早點讓她知道。
“來醫院一看,你媽出事了。”子言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白羽蓉的追問。
“怎麽了?”小何見白羽蓉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整張臉沉了下來,心中充滿疑惑,而且接電話的時間隻有幾秒便掛了。
“去醫院……”白羽蓉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想起昨晚的夢來,難道母親是來跟自己告別?
不,不會的,上天不會這麽殘忍的。
子言掛了電話便讓司機開車到白府,無論如何他都要抓到白曉雪,這麽惡毒的女人就算將她千刀萬剮對她也是仁慈的。
白曉雪從醫院出來後,神智慢慢的恢複,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
本想逃到國外,卻因為自己的護照還在薑絡宇家,自己現在也進不去,隻好偷偷回了家。
想著這件事應該神不知鬼不覺,一定不會有人發現,便安心睡了過去。
砰砰的敲門聲將睡夢中的白曉雪吵醒了,她有些害怕的躲在床後,不久便聽到了子言的聲音。
“白曉雪呢?”
“白小姐,不知道,應該還在睡覺。”小保姆戰戰兢兢的回答,子言帶著人上了樓。
“白曉雪,你給我出來。”子言大喊,隨處走著,將腳邊的東西全部踢翻了。
“你……你幹什麽?”子言推開了白曉雪的門,白曉雪竟然脫得全身光溜溜的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把小刀。
“嗬!”子言冷笑,白曉雪竟然以為這樣自己就不敢動她。
“白曉雪,你最好還是把衣服穿起來,不然我這樣帶著你送去精神病院,恐怕那些神經病都會變成正常人。”子言看了白曉雪一眼,衝著身後的兩人揮了揮手,兩個人便走了進去。
“子言,你要造反嗎?你別忘了我的身份,我是白羽蓉的姐姐,我是她親姐姐,誰給你這個膽子,允許你這樣做了?”白曉雪嚷了起來。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子言怒火中燒,轉身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白曉雪的臉上:“你還有臉說自己是白羽蓉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