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救救我
我疼得受不了,想動也不敢動,隻能保持著一個姿勢,仰著頭艱難哭訴:“潘成新,你別血口噴人!到底是誰在外麵找人了?!”
“嗬,謝琳,你自個兒睜大眼睛看看,這車裏的人是不是你!?”
隻見潘成新拿出手機翻了張照片對向我,看到那車窗裏的側臉,我猛地一下激靈。
像是感覺到我身體的僵硬,潘成新拽住我的手更加用力,咬牙道:“謝琳,你是不是早就背著我榜上大款了?”
“你閉嘴!”我眼眶一熱,喊出的這嗓子因為太過用力而破音。
照片裏的人確實是我,而且時間還是在昨天上午九、十點鍾,是我打電話給文青後,跟他一起離開的畫麵。
潘成新怎麽會有照片?
“喲,這是惱羞成怒了?”潘成新深吸一口氣,“是不是前天晚上你就跑去那個野男人家裏了?謝琳,我怎麽以前不知道你這麽賤呢!誰有錢就跟誰好!你是出來賣的嗎?”
“潘成新你閉嘴!閉嘴!”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推開他後就往外麵跑。
我什麽都沒有做,我明明是清白的,為什麽潘成新要這麽對我?
難道這兩年來,我們之間的感情都隻是泡沫,一戳就破嗎?
口口聲聲說著愛我,卻拿著一把刀狠狠刺我,把我弄得遍體鱗傷後,又用那廉價的眼淚來請求原諒。
這幾天來受的委屈像是終於凝結到了一個爆發點,我哭得一發不可收拾!
潘成新追了上來,仿佛氣得不輕,拖著我就要往不遠處的停車位走去,我手臂被他扯得一陣發麻,由不得我半點抵抗,半托半摟的就把我給塞進了車裏。
“潘成新你想幹什麽!你把我放開!救命……啊!!”
這次潘成新用足了力氣,硬生生把我嘴角給打出了血,頭撞在了車門上,我疼得當即就慘叫了出來。
趁著我現在毫無還手之力,潘成新冷著臉拿出一把繩子把我給捆得結結實實扔在後座,然後這才返回駕駛座開車往家裏駛去。
我默默地流著淚,倒在座位上盯著前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心髒氣得快要爆炸,我憋了一肚子的髒話想要罵,但就是組織不了語言,嘴唇抖得厲害,卻抖不出來一個字。
原來人在氣到極致的時候,真的會說不出話。
我心裏又急又苦,眼淚像是決堤的水不停往外湧。
潘成新拖著我回到了家,那個猶如地獄魔窖的家。
他絲毫不顧我身上的疼痛,把我抱起來就扔在了床上,然後在房間裏翻箱倒櫃。
我重重喘著氣,目光跟隨他的身影不停轉動,生怕他會找出什麽凶器來懲罰我。
幾分鍾後,潘成新手裏拿著一台攝像機放在電腦桌上,然後轉身就跑去了書房,沒多久就提著支架走了過來。
看他這架勢,我心裏滋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十分恐懼。
沒一會兒,潘成新就證實了我的想法,他將攝像機固定好,鏡頭對準了我。
我不斷搖著頭,哭得連話都說不完整:“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不相信你的.……不要這樣……”
可是潘成新根本就不搭理我,依舊自顧自地調整攝像機,然後走近我,想要給我鬆綁。
“不要.……潘成新,我們好好談談行不行?”我懇求他。
“謝琳,你現在知道錯了?可已經晚了,你已經把我的耐心給消磨完了。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你現在的眼淚跟認錯都是假的,你隻想跟我離婚!你隻想永遠離開我!”
潘成新猙獰說道,用力把我按在床上解開繩子,然後撕扯我的衣服。
“隻有留下你的把柄,你才會忠心於我,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他輕聲細語地在我耳邊道。
我咬著唇,拚命扯住自己的衣服,不停搖著頭。
誰來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