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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名譽重要

  第四十四章名譽重要


  我有些害怕,他想要幹什麽?

  傅禹丞用手指了指沙發,嘿嘿笑著說:“嗨嘍,小美女,想不想來過來試試呀?沙發上做那種事情很舒服的哦。”


  我咽了咽口水,又使勁的搖了搖頭,“不,不,不,我沒興趣。”


  傅禹丞朝我勾手說:“來嘛,試一試嘛。我知道你很想。”


  我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我是個正經人家的女孩,我不要。”


  想不到傅禹丞直接站起來,接著伸手來一把將我抱在懷裏,“不要拒絕嘛,沙發做那種事情很舒服哦,保證你神魂顛倒喲。”


  傅禹丞把我抱去沙發,他坐著,我也坐著,隻不過我是坐在他身上,還與他麵對著麵。


  他笑嘻嘻的望著我,“是不是很舒服?”


  我大吃一驚,傅禹丞居然拉我的手朝他身上扶,我想抽回手,但該死的竟然覺得好好摸。


  我究竟在想些什麽??


  不,不,不!

  我是正經人家的女孩!

  我拚命的搖頭拒絕,可是傅禹丞冰冰涼涼的真的好好摸,我竟然舍不得抽手。


  這種畫麵太惡心,我都不容直視,與此同時我感覺到身體更加的發軟,之前是發燒身體虛弱的軟,這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如果不是傅禹丞扶住我的腰,我真的會整個都癱倒。


  傅禹丞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我覺得心底的那團邪火在燃燒,讓我更加口幹舌燥,似乎他才是我的解藥。


  手上的冰涼觸感已經滿足不了我了,就在這個時候,傅禹丞伸手撕扯著我的睡衣,“不要拒絕嘛,來吧。”


  傅禹丞再一次對我說,我茫然的點了點頭,就伸手準備去脫睡衣,但是我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一個勁的念叨,不對勁,傅禹丞這隻鬼雖然流氓了一點,但是還不至於這麽離譜啊。


  傅禹丞似乎等不及我了,伸手就上來扒我的睡衣,而我憑借著僅存的理智死死地護住,“不行,不行,我是個正經人家的女孩。”


  我想要製止傅禹丞,可是我剛剛說完,就看到傅禹丞的嘴就要往我這邊親來,我趕緊的閉上了嘴。


  這個時候,忽然我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從我腦門灌入身體,我猛地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我發現自己坐在沙發上,傅禹丞就在旁邊,偏著腦袋則目光深沉的看著我,“終於醒了?我的衣服快要被你撕爛了。”


  我這才低頭,就看到自己的手拚命的拽著傅禹丞的褲袋,另一隻手正拚命護著自己睡衣。


  我尷尬的放開傅禹丞,慌裏慌張的起身整理淩亂的睡衣,然後驚訝的看著傅禹丞,“那個……剛才怎麽回事啊?”


  傅禹丞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應該是媚骨幻香發作了,原本你去倒水,但是看見我後,你就不走了,還死命的拽住我褲子不放,嘴裏說著什麽我是正經人家的女孩,但手裏就是拽著我褲袋不放,嘖嘖嘖,真是膽大的讓我刮目相看啊。”


  傅禹丞好奇的看著我,“我真的很好奇,你剛才那滿足又焦急的表情,到底是幻覺什麽了?”


  我臉騰的一下紅,那種畫麵,我可不好得說出來。


  傅禹丞看著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你中的媚骨幻香會讓人產生幻覺,算了,我還是幫你解毒吧,不然你見到任何男人,都會情不自禁產生幻覺的。”


  我心裏亂極了,是小命重要,還是名譽重要?

  但傅禹丞是一隻鬼啊!

  難不成……我要跟一隻鬼睡覺?


  我正在糾結的時候,忽然一抬頭,看到傅禹丞正在忍俊不禁的看我,“怎麽?你考慮好了沒有?讓不讓我幫忙?”


  我看了下牆壁上的時間,快淩晨了,心想再熬熬吧,明天就拿到江燕生的聯係方式了。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是鬼,我是人,再怎麽不濟,我也不會找隻鬼睡覺的,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傅禹丞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道:“我的技術保證你滿意,你真不打算試試麽?既能解毒,又逍遙快活?”


  我暗暗咋舌,心想一身軍裝的傅禹丞,說起黃話也是臉不紅心不跳,沒死之前估計也是個風流人物,興許睡了人家老婆被發現才被打死的。


  越想我越覺得傅禹丞配不上我,這種男人,我寧願死也不讓他解毒。


  我哼了聲說:“你那些閱女人練出來的技術我才不稀罕呢,留著去滿足女鬼吧。”


  話完,我再也不想搭理傅禹丞,直接繞過他去衛生間再次衝冷水澡,不過這回我學聰明了,入睡之前吃了退燒藥。


  因為睡著了,媚骨幻香的毒性倒是沒發揮,隻是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去衝冷水澡,我差點就為此丟了性命。


  那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雪白的天花板,這不是我的房間,一瞬間有些迷茫,我轉過頭,就看到張寒之趴在床邊上,臉朝下仿佛睡著了一般。


  我朝四下掃了一眼,吊瓶裏麵的水還有一半,我趕緊的坐起身。


  張寒之可能被吵醒了,當看到我時,他眼睛一亮,“你醒了?”說著就伸手朝我的額頭上摸去。


  我條件反射的避開張寒之的手,顧不得他的失落,因為我不想再產生那些該死的幻覺了。


  我心不在焉的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隻記得昨晚我反反複複去衛生間裏衝冷水澡,有一次突然一頭栽倒到浴缸,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張寒之溫柔的看著我,“你不記得了?王護士說,昨晚你冷靜的去住院部,告訴他自己感冒發燒了,然後就摔倒了。”


  是嗎?


  我茫然。


  昨晚明明記得是在衛生間裏栽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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