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
靳修言帶我來到之前說的那套公寓,江城市中心最浮誇的房價區。 高層的複式公寓,幾室幾廳我都還沒來得及數一數。 “時間比較急,裝修的太簡單了。以後,你可以按照你喜歡的風格弄。” 靳修言說完就進廚房了,我看到他從櫃子裏取出一包未開封的意大利麵。 “我以為你會燒東南亞菜的。” “咖喱太辛辣,你看你最近都發痘了。是不是——”他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臉紅的更加厲害了。 “隻是化妝品過敏!”截住他的話,我把那句極有可能的‘內分泌失調’給堵了進去。 “你不需要化妝,就很好看了。” “嗬嗬。”我苦笑一聲,“若是退回二十五歲之前,我倒是敢怎麽說。” 可惜女人一過二十五歲便老得快了。加上家庭變故,公司操勞,哪裏還敢跟徐珊妮那樣的清純小嫩丫頭比? “話不能這麽講。”靳修言調製的醬汁也不知道放了什麽獨門秘方,聞起來實在有股特別的香味。此刻勾動著我的味蕾,讓我說不出一句傲嬌的話。 “徐珊妮雖然比你年輕,但她已經懷孕了。怎麽可能跟你比純潔?像你這個年紀的.……哦,實在不多見。” “靳修言你怎麽知道我還是處女!”我一手抓住餐桌布,準備在聽到什麽不堪的話語之前,立刻就把他勒死! “處女有什麽好丟人的?我也是處男啊。” 我:“啊……” “怎麽?不信?” 他轉過身,將修長的手指擱在圍裙上擦了擦。粗獷的紋身與優雅的舉止結合成視覺衝擊的反差萌,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魅力的確是遊離在利益之外的。 我不知道,以我此時堅如磐石的心態,還能理智多久而不被.……這個男人攻克。 “靳修言……”我輕輕叫出他的名字。 “嗯。” “你到底,想從我這裏拿到什麽?”咬了咬唇,我歎了口氣,“如果想要錢的話,你隻管開個數,我就當——” “打發要飯的了?”他眯了眯眼,靠我靠得更近了。 後來我沒再說話,因為麵好了,醬汁的香味都快飄到樓下去了。 靳修言把食物盛出來,盤子是精致的英格蘭骨瓷。我想,他應該是個很有生活格調的人。然後他問我要不要酒,我搖搖頭。卻胡亂說了句喝醉不安全。 “你哪次喝醉我碰過你了?”他瞪我一眼。 我想想也是。可能因為他跟我一樣,都是第一次,所以上回那麽幹菜烈火都能戛然而止——是因為沒找對地方? “誒?什麽叫哪次?你不就見過我一次麽?” “嗬嗬,幹杯。” 我撞了靳修言的高腳杯,猩紅的液體裏倒映著他那張精致絕倫的臉。 我想,我應該沒有見過他吧。否則這麽讓人過目不忘的臉,我怎會丟失記憶呢。 後來我睡著了,醒來迷迷糊糊的,竟然,在車上! “靳修言!你這是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