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遠一點？

  簡直可笑。 我真的笑了：“鬱遠山，你真的是小人，我以前沒發現你是這種人，竟然在別人背後咬舌根。” 遠山走近一步，認真地看著我：“栗子，你相信我，離他遠一點。” 我也認真地跟他說：“子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比你了解他。倒是你，我要離你遠一點！” “離我遠一點？栗子，這幾年我都在找你，為什麽你卻在我決心忘記你的時候回來？”他不是惱怒，簡直是咬牙切齒。 我忍不住冷笑：“你找我？有何貴幹？還想強奸一次嗎？” 他一愣，臉色變得僵硬，眼神突然變得陰鷙，好似從來都不認識我一般。 這句話脫口而出也讓我有點驚訝，我以前的確是不會這樣說話的，實在是他欺人太甚，他背叛了我，還汙蔑我最好的朋友。 我狠狠地得瞪著他，並不退讓。 正在僵持中，我聽到忘川叫我：“媽媽，媽媽！” 我和遠山同時吃了一驚，原來子堯已經將車開過來了，車窗搖了下來，他在裏麵看了我和遠山一眼，從車裏出來走到我身邊。 “這裏風大，怎麽不站在門裏麵？”他柔聲說道，將自己的圍巾摘下來，圍在我脖子上。 圍巾很輕柔很暖和，我對他笑了一下：“走吧。” 我們正要上車，卻見忘川自己開了車門，登登登跑到遠山麵前：“遠山叔叔，遠山叔叔！” 遠山看到忘川，不由得蹲下去問：“忘川？你怎麽在這裏？” 忘川小臉簡直要笑開花：“是的！我媽媽帶我來的。” 我從來沒見過忘川這樣開心的笑臉，不由得疑惑地看了看遠山。突然一震，他們倆放在一起，長得真的好像。 遠山抬頭看我：“他是誰的孩子？” 我將忘川抱起，冷冷地看著他說：“我的。” 他一愣，目不轉睛地看著忘川的臉：“忘川父親是誰？” 我冷聲道：“死了。” 他的眸子掠過一片陰影，還想說什麽，子堯將我和忘川同時摟在懷裏，他看了看遠山說：“栗子是我女朋友，忘川是我孩子。” 我身體一僵。 子堯這是雪中送炭，但我還是有點猶豫。我怕承認會讓子堯誤解，但此刻在遠山麵前，我不想敗下陣來。 這樣想來，我微微一笑，倚在子堯懷裏看我的前夫。 遠山臉上一白，徹底陰沉了下來：“栗子，我來找你，是有話要跟你講。” 我搖頭說：“你說。” 他看了子堯一眼，我便說：“在我男朋友麵前說是一樣的。” 他臉色大變。 我說子堯是我的男朋友，比子堯說我是他的女朋友，殺傷力要大得多。 我不懂他為何臉色大變。即便如此，我也有些複仇的痛快。我和他早就恩斷義絕了，但看到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竟然還會吃醋？ 想到這裏我抱著忘川和子堯微笑離去。 子堯開車送我們回家，穿過滿城的煙火，一直開到我樓下的，忘川又睡著了。 “栗子，謝謝你。”子堯突然這樣說。 “謝我。”我有些疑惑。 “七年前，我就想和你共舞一曲，今天終於達成所願。”他靜靜地說著，眼睛裏閃動著光芒。 “七年前？我們真的有認識嗎？” 我真的想不出我們曾經在什麽時候有過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