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特殊的目的?
訂婚宴的前一個晚上。
我穿著薄料的絲質睡衣,在墨少寒眼前晃。
他最近這幾天耽誤了很多工作,正在忙著批文件。我坐在他旁邊,伸手撩他。他握住我亂動的小手,戲謔的笑著看我,“怎麽?轉性了?”
我笑眯眯地說:“是呀,明天我們擺訂婚宴,好想提前慶祝慶祝。”
他執著我的手,別有深意的問我:“怎麽慶祝?”
我說:“要不,你給我跳一段鋼管舞?”
“……”他不確定地問:“我給你跳?”
他的俊臉明顯黑沉了幾分,我又說:“要不,我給你跳?”
他眯起眼睛看我。我朝他貼過去,跨坐在他的腿上。我的呼吸都噴在他的臉上,我們周圍的熱度,一下子節節攀升。
他知道我沒那麽好心……所以,不搭我的話。
我特別“純善”地說:“我是真想給你跳,不過……我需要一根柱子。”我的手指,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向下。
我說:“正好你有。”他眼神危險的盯著我,勾著唇朝我笑。
我眼波瀲灩的朝他挑眉。他吻住我,隨手關了電腦,合上文件,有力的臂膀將我抱住,我順勢抬腳勾住他的腰。
……
他走出辦公桌的瞬間,我突然下腰,將頭向下垂。他緊張的抱緊我的腿。
我甩著頭發,直起腰,擺脫他的束縛,跳到地上。
我的手搭著他的肩膀。
他垂著眼睫,看我。
我突然抬腳,在他麵前做了一個滑翔的動作,他定定的看著我。我身姿輕盈的在他的左右變幻姿態。
我從小就練習舞蹈,舞姿動感、熱辣。他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熱。
我故意撩他,又故意不給他碰。
我看到他額頭的青筋都在跳。我正得意呢,他突然把我抱住,扔在沙發上。
他朝我壓過來,我說:“我還沒跳完呢……”
他用力的攫住我的唇,懲罰似的低語:“換個地方跳。我還有個地方符合條件。”
……
他摟著累癱的我,抱我去浴室衝洗,我勾著他的脖子,笑著問他:“怎麽樣,這次……有沒有被我迷住?”
他挑著眉,問我:“有什麽要求?說吧。”
我好笑的說:“什麽意思嘛?”
他不留情麵的拆穿我,“突然這麽主動,難道沒有什麽特殊的目的?”
我被堵住,我確實有……
他說:“商人嘛,無利不起早。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是沒安好心呐。”
我一下子笑開了,“你真會用諺語!尤其最後這句,太符合我們兩個剛才的互動了!”
他仔細想了想,突然也樂了。
他說:“你這隻小黃鼠狼要是沒拜夠,可以再拜一次。”
我臉紅的假裝沒聽見。
他又問我:“不是有話要說麽?”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算了……”
他挑眉看我。
我也看著他,他收起笑容,說:“有話就說,你說了,我也不一定幫你。沒什麽好顧慮的。”
也是!
我咬著唇,說:“我就是想……我爸媽……我很擔心他們。十個億啊……我就是不吃不喝,從冰河世紀一直幹到地球毀滅,我也賺不來。”
他點了點頭,特別篤定的說:“那是因為你還沒有嫁給我。”
我特別欠兒的湊過去,問他:“我要真嫁給你了,是不是能分到很多財產?”
他點了點頭,說:“那得等到我死的時候。”
“哦……”我說:“那我爭取天天把你榨幹。”
他笑著說,“那樣周期太長。做起來費時費力。不如,我教你個最簡單易行的。”
我點了點頭,他說:“你隻要嫁給我,什麽都不用做。便會有一些唯利是圖的商人,變著法的湊過來圍著你轉,甚至主動給你資源,帶著你一起發財。”
“噢——有道理……”我的眼睛一亮,人脈就是錢脈啊!
他抱著我出去,指了指文件。
我拿起筆,簽了字。他說:“明天先辦訂婚宴,宴會之後去拿結婚證。君子立諾如金,行諾如石。”
“好。”我點了點頭,痛快的答應。
其實……他不知道,我想說的並不是這件事。
我想說:我隻是想讓我爸媽……來參加婚禮……
我去申請“離監探親”被拒絕了,我想找他幫我,可是……真開不了口。
明天本來是大喜的日子,我卻悶悶不樂。沉重的心事,壓得我透不氣來。
……
第二天傍晚,有化妝師來給我們化妝、試衣服。
我一臉“高興”的配合,完全讓人看不出我的鬱結。
化妝師的手,好像會施魔法,她問我:“您看,還有哪裏不滿意?”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簡直都舍不得眨眼睛。膚白貌美,眼神靈動。瓜子臉、櫻唇點點,美得驚人。
我在鏡子裏照來照去,此時的我,絕對的顏值最高峰。
我說:“非常好,辛苦你了。”
墨少寒貼近我說,“尖下巴,果然是好美……”
我抬頭看他,我說:“男人長桃花眼也好看。”
此時的他,桃花眼眯著,帶著磁電一般。他真是極其英俊、極其耀眼!他穿著筆挺的黑色西服,又酷又帥,他身材頎長,讓眾人仰望。
我掂腳,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他朝我看過來,閃著光的黑眸盯緊我。我朝他燦爛一笑,他捏著我的鼻尖說:“野丫頭。”
我知道他最喜歡我這樣。
我情商不低,我知道該怎麽把握分寸。
我整了整裙擺,這條拽地的長裙,特別美。素白的顏色,襯得我皮膚更加白皙,胸口素雅的花紋精致、高雅。
我說:“項鏈還沒戴。”
那麽多化妝師全沒聽見,我朝她們看過去……就見這些人,全都直勾勾的盯著我和墨少寒。
“……”
我說:“有那麽好看嗎?”
其中一個化妝師竟然咽了咽口水……
她說:“好看!太好看了!尤其您和寒少站在一起。簡直……太養眼了!”
我指了指項鏈說:“訂婚宴快開始了,幫我戴上項鏈吧。”
化妝師趕緊點頭,小心翼翼的拿出鑽石項鏈。
墨少寒將項鏈接在手裏,仔細的幫我戴好。
氣氛,瞬間詭異的安靜下來。
我奇怪的朝她們看過去,那幾位化妝師驚悚的縮了縮脖子,好像墨少寒給我戴項鏈,是一件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