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地獄火

  “所謂交易，即在對等條件下的利益交換，我予你那三枚導彈，那麽你給我什麽？”蘭尼爾攤開雙手，直視企鵝人的雙目。


  “一份推薦信，對這座城市，你將正式進入這場遊戲，以及我的友誼與人脈。”企鵝人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


  “這所上去像個像個空頭支票，或者說，笑話（joke）.”蘭尼爾麵色不愉。


  企鵝人再次扣住按紐，“絕不是，這座城市有你所需的一切，你觸手可及，但要有我的指引，否則你可找不到門道。”


  “好吧，這正是我所尋求的，況且我得罪了黑麵具，而謎語人被人打回了老家。”蘭尼爾向後一傾，靠在了紅木的椅背上。“那些人，他們在兒哪？”


  企鵝人聞言神色一鬆，輕笑著從桌旁推出一張照片，一份文字。


  蘭尼爾左手掌一曲，將資料吸至手中。微微躬身後，轉身離開。他知道這個能與黑巫師與其他超能力者共處而猶刃有餘的人必然有所強力手段。


  所以他才把話說的那麽直白，避兔和這個老油條勾心汁角，用利益的交換確定暫時的關係。畢竟就像他先前所說，他得罪了黑麵具，謎語人叫人打斷了腿，雙麵人性格難測，企鵝人是他最佳的選擇。


  而企鵝人對此了如指掌，因而雙方幹淨利落的達成一致，蘭尼爾甚至自己做了讓步，用一次出手做為投名狀。


  更重要的是那個眼鏡蛇組織勢力較弱，不值一提，真正關鍵在於要在他們使用或出手之前，奪取導彈。


  想到這裏，蘭尼爾加快步頻，在口袋裏握住平滑的杖身。他在英倫三島的大本營己經叫人移平，他需要在這座城市重建偉業，因而這次的敲門磚，務必做好。


  從牆麵中脫出，蘭尼爾不聲不響地混入混亂的人群。


  籌碼叮當相撞，與賭徒們的喧囂混在一起，蓋住了幻影移形的響聲。


  哥譚下城區

  在白晝之時，無盡的罪惡才稍受抑製。但成片的紅褐色的政府廉租房內還有大量的無業者與藥犯子進出，並滋生衝突。


  而其中的一間陋室內，脖子上紋著眼鏡蛇的暴徒們圍著一張桌子，翻檢著武器或將子彈一枚枚壓入彈倉。


  桌上的武器種類繁多，五花八門。


  從鋸掉了木質槍托的AK47自動步槍，到紐約州明令禁用的大波莎機槍，各式武器無哥不有。


  但它們有一個共同點，槍支各處的出廠編號盡數磨去，槍管也有替換的痕跡，因為槍管內外側顏色有略微不同。


  沉悶的敲門聲打斷了暴徒們的作業與準備。他們彼此對視一眼，輕輕地抓起武器。


  一人一邊行走，一邊為手槍裝上消音器，他透過門眼，看到一個亞裔人。


  等等，亞裔？在這個黑人社區？


  寒光在他眼中閃爍，隔著門板，黑色的手槍指向門外人的頭部大致位置。


  打開保險，手指壓上板機。


  而其後的暴徒們也各自站位，找好掩體，一支支武器各自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