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冰山賭場

  人群漸漸疏稀，而蘭尼爾不變其徑，在他麵前，一座輝煌的建築己經顯現。


  那是一座鋼筋玻璃結構的宏偉之作。鋼筋支架不規則的延伸，而其上支撐著沉重的玻璃與水晶，建築外形猶如北極的冰川，在陽光下燿燿生輝。


  那是哥譚僅次於韋恩大廈的建築，以冰山為名的巨大賭場。


  從大門走路，如法炮製般的舞動雙手，示意接受安檢的警衛恍惚地退下。層層檢測盡數跳過，蘭尼爾快步前進，直至兩名握著魔杖著西服的守衛上前示意。


  蘭尼爾掏出之前那死老頭給的黑色卡片，巫師們便躬身著為他引路。時間還有三天，這足夠他幹一些事了。


  透明的光波動著，他們似是不著意地穿過豎立於大廳中心的玻璃牆柱。


  其後是另一幅光景，點燃的火燭在半空中漂浮，各色生物在呃台上下活動。


  短小的妖精圍著石台豪賭，手邊的加隆堆成小山。慘白的吸血鬼獨坐角落，啜飲杯中鮮紅液體，同時盡力遠離另一個角落裏啃咬生牛排的狼人。


  穿長袍的巫師在遊曳，興致勃勃地為妖精呐喊。而部分區域甚至有奇形異變的變種人徘徊。


  而另外的地下生物，如牛頭人之流不甚所舉。


  蘭尼爾掃過大廳的全景，然後跟隨守衛們前進。


  通過又一扇大門，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大廳，在那大廳深處，他看見了這座建築的主人一一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科波特。


  這個短胖的男人卻穿著的得體講究，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包裹全身，帶著黑色的禮帽，胸前係著紅色的絲巾，垂在白色的內袝上。


  他高聳的鷹勾鼻下的臉微微開冽，盡力做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而其左右，皆是披袍的巫師，他們端坐著，審視著。


  蘭尼爾打破了沉默，“我受薦而來。”


  巫師沉默不語，而坐首座的企鵝人則揮手示意他坐下。


  心中有數了的他拉開椅子坐下，又目光審視這個令巫師屈服的男人。


  而當蘭尼爾凝視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觀察他。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透過自己的單眶鏡片掃視眼前的男子。年少，黑發，略帶英俊。他目光遊動，掃過蘭尼爾繃直的上身，與臂上緊繃的肌肉。


  這是一頭時刻警蘭尼爾覺的猛獸。企鵝人心想。他亳不猶豫這個黑發的年輕人會在異動發生的一瞬間殺人奪路。


  心中擁有定數，他直起身，隱於桌下的手握著一個小金屬圓筒，食指扣在筒上的按紐上。


  “咱們把話說直吧，你需要我的人脈為你招募軍隊與學者，而我也需要你的個人武力，就像前天一樣。”企鵝人說。


  蘭尼爾伸出一根手指，“一件事，對應同級的情報。”


  企鵝人鬆開桌下的手指，對方不像一般的超能力者，見麵開幹，看來這玩意今兒用不到了。


  “有一個內部消息，盡管五角大樓否認，但可以確定的是眼鏡蛇組織從馬塞爾基地盜取了三枚地獄火導彈，而恰好有人向我訂貨要這種武器，你明白了嗎？”企鵝人扭動著身體。


  蘭尼爾則不置可吞的歪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