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水火並用

  纏綿掙紮了整整三天，才從周家三姐妹住的世外桃源拔出腿來--留一輛馬車給周家姐妹用於購物拉腳逃跑用的，另一輛馮二雷自己趕上，直接從這裏到八盤嶺，比從秀水鎮到八盤嶺，少一整天的路程，可以直接到抗聯總部去見湯子怡和牛團長，商量好摧毀七裏河慰安所的作戰計劃，順帶搬兵回到秀水鎮，直接投入戰鬥。正所謂相見時難別亦難，對於小潮紅和周家姐妹來說，別說三天，就是三個月，三年她們都覺得太短了，那種依依惜別，用語言是難以表達了。小潮紅還好說，眼瞅就生了，知道自己也給不了馮二雷什麽像樣的快活，而且得知了方家大院已經接納她的身份了，心裏也就踏實了，馮二雷走的時候，隻是微笑著擁抱親吻了一陣，也就放行了……周家二姐周琪善，這三天裏幾乎每天都盡可能多地讓馮二雷扛著她的兩腿超長的大腿反複地“補種”這個理由似乎誰都無可厚非，也都一路綠燈地創造條件讓他們倆纏綿在一起。一直到了馮二雷要出發的那個早晨，周琪善還跑到還沒睡醒的馮二雷的屋子裏，扒拉醒他對他說：“我姐說了，多墊幾個枕頭完事兒就那麽仰在炕上不動彈，懷孕的機會會大得多呢……”“那就聽你姐的話試試唄……”馮二雷倒是好說好商量……墊了好幾個枕頭的確感覺不一樣，不但可以讓兩腿叉得更開了，而且感覺可以進的更深了，一陣疾風驟雨之後，周琪善居然真的保持那個姿勢不動，就那樣沉浸在歡實之後無限疲憊中，跟馮二雷到了別……大姐周琪真這把很多山貨，諸如蘑菇木耳榛子野果什麽裝了半馬車，讓馮二雷捎回去給他想給的人吃……而且一直將馮二雷送到了山口才算停了下來。“這是三根兒金條，你拿著吧……”馮二雷臨離開四通鎮的時候，王秉義還的把他給的三根兒金條還給了馮二雷，表示沒能繼續幫抗聯隱藏武器彈藥的歉意。反複推辭，但王秉義還是執意要還，馮二雷也隻好拿著了，臨別的時候才想起來，才掏出來給了大姐周琪真。“上次的兩根兒一根兒還沒用完呢，咋又給我金條呢？”周琪真將三根兒金條接在手裏，卻這樣驚喜地問道。“這不是小潮紅要生了嗎，需要什麽準備就別怕花錢，你們姐妹幾個也需要增加營養，這回你們有馬車了，到外邊的集鎮去可以多買些東西回來了……”馮二雷說明了給金條的理由。“這個你就放心吧，小潮紅已經成了我們的好姐妹，她的一切你都放心吧，保證她舒舒服服，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周琪真馬上給了這樣的回應。“謝謝你們，不知道我啥時候才能再回來，小潮紅就拜托你們了……”馮二雷好像托孤一樣。“咋還說這樣話呢，我們姐妹已經都是你的女人了，就別跟我們客氣了，將來我們姐妹生了孩子，那就更會把你當成我們的男人了……”周琪真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用手拉住了馮二雷的手，說完的時候，又將馮二雷給緊緊地抱住了，還貼著他的耳朵說：“再給我一把吧……”麵對周琪真那種無限的柔情和嫵媚，馮二雷也無法推辭，就近找了一棵樹，就像從前一樣，按照周琪真喜歡的那個姿勢實實成成地給了她一把，飽足得她淚流滿麵地跟馮二雷揮手道別……“我也要……”想不到，小妹周琪美早就隱蔽在馬車上的山貨野果中，一直跟到了這裏，發現大姐跟馮二雷那樣纏綿銷魂了，她也忍不住，跳了出來。“給她一次吧，這幾天跟我說了好幾百次想要跟你好，可是都被我勸住了，目的是想讓你把種子都給沒懷上孩子的周琪善，現在你要走了，咋地也得給她一次吧……”大姐周琪真還給小妹周琪美說情……“你還是喜歡——我躺在下邊？”馮二雷算是答應了。“嗯，最喜歡那樣了……”周琪美欣喜若狂地點頭這樣說道。於是，馮二雷在樹下那已經開始飄落的樹葉上仰躺下來，看著天高雲淡的藍天白雲，很快就感覺自己騰雲駕霧地飛起來的感覺了……極盡纏綿之後，還是到了分手的時候，大姐小妹的手腕子都搖酸了，一直目送馮二雷的馬車不見了影子，才坐在馮二雷留下的另一輛馬車上回到她們的世外桃源去了……快馬加鞭，但還是快夜裏十點了才趕到八盤嶺，牛團長見了馮二雷，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十分驚喜問他：“這才幾天呀，難道跟媳婦兒吵架了？咋這麽快就回來了呢？”“遇到了特殊情況，想回來跟你們研究應急作戰計劃，順便搬兵跟我回去一起解決戰鬥。”馮二雷馬上這樣回答說。“遇到啥特殊情況了--等等，我叫上湯政委一起聽，省得一會兒還得跟她重複一遍……”牛團長知道馮二雷和湯子怡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一旦馮二雷歸隊，肯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湯子怡，省得回頭落下埋怨。湯子怡很快就出現在了馮二雷麵前，寒暄幾句，馬上就問他為啥沒到假期完事兒就歸隊了。馮二雷馬上就這解釋道：“本來想一直等到假期結束再歸隊呢，可是就在前兩天，秀水鎮又被抓走了十幾個女人送到了七裏河的慰安所，本想營救，可是武器彈藥不足了，我就直奔了四通鎮，想取回足夠的彈藥然後端掉鬼子的淫窩，可是到了四通鎮，那個王秉義卻要告老還鄉把宅子給賣了，我沒辦法，隻好跟鑽天猴把那些武器都給倒騰出來，藏在不同的地方了……”“一路上心裏就琢磨如何端掉鬼子在七裏河的慰安所，想來想去，光靠我和鑽天猴兩個人肯定不行，所以，就想趕到八盤嶺，跟你倆商量出對策，然後再帶兵跟我一起回去，一舉端掉鬼子的這個禍害中國女人的鬼地方！”馮二雷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那你說說具體情況吧……”聽了馮二雷說的情況，湯子怡立即拿出了七裏河附近的地圖，讓馮二雷把他的想法說出來。“鬼子的這個慰安所，就建在七裏河的河邊不遠，除了河套這邊，其他三麵都被林子包圍著，十分隱蔽也很難遠距離攻克……”馮二雷麵對地圖和慰安所的具體位置，比較宏觀地跟湯子怡和牛團長分析形勢。“那你有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呢？”牛團長也想先聽馮二雷有沒有具體的克敵製勝辦法。“看這裏，也就是七裏河的上遊三裏路的地方，鬼子修建了一個攔水壩，讓原本一兩米深的河水變成了隻能沒到膝蓋的小河溝……河裏沒了水，就少了一條營救慰安所那些受害女人的途徑……”馮二雷還是拿地圖說話。“你想走水路？”湯子怡似乎明白了馮二雷的思路。“是啊，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一共有三條通向這個慰安所的馬路，鬼子來尋歡作樂的卡車，都是從這三個不同的方向朝這個地方來的，所以，不走水路而走馬路，很可能遭到增援

  鬼子的追擊，何況我們隻有馬車驢車，鬼子卻有比咱們快好幾倍的摩托卡車呢！”馮二雷進一步解釋說。“可是你想走水路，河套裏沒有水呀……”牛團長馬上提出了這樣的問題。“沒水就炸了鬼子修建的攔水壩，讓河套裏有水！”湯子怡倒是幹淨利落。“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事先做上三五個連在一起的木筏子，就放在幹涸的河邊上，一旦把慰安所裏的女人救出來，就都引導她們到河邊去，都趴在木筏子上，也許這個時候，咱們已經將鬼子的攔水壩給炸開了，河水猛漲，木筏子就會飄起來，飄向下遊--看這裏，一直飄到十裏河，就可以讓這些女人上岸，這裏正好有咱們的交通站，提前讓他們準備好足夠的馬車，將抵達這裏的女人給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馮二雷將他的水路設想都給說了出來。“嗯，辦法不錯，可是你有辦法把慰安所裏的女人給安全營救出來嗎？”牛團長對非設計的水路撤離想法很讚同，打心裏佩服他的空間想象力，但同時也提出了更具體的問題。“這個還有待這幾天鑽天猴回去，想辦法深入慰安所獲得第一手內部資料後，再做詳細計劃--不過我感覺，無論裏邊的情況如何，主要還是如何牽製駐守在慰安所的那些警衛鬼子，如果硬碰硬，肯定不行，如果用火炮打擊，就更怕傷及那些受害的女人，必須想出個絕妙的好辦才行……”馮二雷似乎還不十分確定。“那你心裏有沒有雛形了呢？”牛團長還是要聽到馮二雷還有沒有更好的想法。“倒是有了一個，不知道行還是不行……”“有了你就說出來，大家幫你分析判斷……”“我想用火……”馮二雷果斷地說。“剛說完水，咋又用火呢？”牛團長莫名其妙地問。“用水是安排好了鬼子想不到的、安全的撤離路線，而用火則是如何將鬼子看守慰安所是警衛給吸引出來，這樣的話，就會造成慰安所內部空虛，再讓提前打入內部的鑽天猴裏應外合，就可以將裏邊的受害女人給營救出來了……”馮二雷說出了自己火攻的想法。“你說的火，從哪裏來？”湯子怡十分感興趣地問。“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三麵都是林子，現在已經是中秋了，樹葉子都幹枯落地了野草也開始幹枯易燃了，隻要那天看準了風向，迎風點起一把火，就會讓枯草和樹林燃起的大火朝慰安所的方向蔓延，這個時候，敵人發現了火情，肯定會很慌亂，應該立即調集人馬出來救火或者防止火勢蔓延將慰安所給燒毀……”馮二雷在地圖上，講解自己如何進行火攻。“這個時候就可以將出來的鬼子給消滅在慰安所之外，無論用什麽火力，都傷及不到那些慰安所中的受害女人……”湯子怡似乎完全聽懂了馮二雷的意圖。“嗯這個辦法也很好——用火將鎮守的鬼子調虎離山，然後在山外將其殲滅，然後再用水，將救出來的女人給運送到安全地方——你小子這水火並用的戰術是從哪裏學來的，簡直比諸葛亮還神機妙算呢！”牛團長對馮二雷的計劃讚不絕口……“先別誇他，我再問你，一旦慰安所的鬼子發現火情，將情況告訴附近的鬼子據點，立即從這幾個方向來增援咋辦？”湯子怡不急於表揚馮二雷，而是提出了更多戰術上的問題，也好將細節盡可能都想到，以免到了真正作戰的時候，沒有防備，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