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小別勝新婚

  盡管馮二雷隻是趕著兩輛空馬車進了院子，但周家姐妹和小潮紅見了，還是喜出望外，興高采烈地都撲上來迎接他……不亞於小別勝新婚，這些女人見了馮二雷會用怎樣的激情和柔媚來款待他似乎都不為過，隻是大姐周琪真透露了一個細節，讓馮二雷不得不格外去關照一下二姐周琪善，因為據大姐說，周姐三姐妹的大姐周琪真和小妹周琪美都已經懷上了，可是二姐周琪善卻來了紅，還因此痛哭流涕了好幾天，當時大姐周琪真就勸她：“放心吧，他遲早還會回來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大家都不跟他那個了，都讓給你，總行了吧！”“他真的還能回來嗎？”二姐周琪善卻這樣問道。“肯定能，我估摸著，這就快了……”大姐周琪真總是樂觀主義。“大姐為啥那麽肯定啊？”“他這個男人跟別的男人不一樣，隻要跟他好過一次，就好像跟他好了一輩子一樣，所以呀，他的心裏應該還有咱們，說不定什麽時候有空閑時間，就順腳來看咱們了呢……”大姐周琪真似乎早就感覺自己是馮二雷的女人了，所以，也感覺自己是最了解他的女人了。“那可說好了，到時候他來了，大姐小妹都別占用他時間，都給我，我一定要懷上才行……”周琪善居然這麽早就開始為自己鋪墊了。“放心吧，我們已經懷上了，還能跟你爭這個呀！”周琪真馬上這樣安慰她說。馮二雷知道了這個情況，也就沒話可說……“我回秀水鎮，跟蘭姨和何秀姑說咱們的事兒了……”應小潮紅的懇求，滿足了她的嘴巴和從後邊給了她想要的快活之後，馮二雷這樣對小潮紅。“她們咋反應的呀？是不是把我罵成了狐狸精，也罵得你狗血噴頭啊！”小潮紅的想象中，馮二雷得到的居然是這樣的下場。“這個你還真猜錯來了，她們聽了咱倆的故事，個個都受了感動，不但沒罵咱倆，還一心把火地想讓我帶你回去呢……”馮二雷卻給出了這樣的答案。“就你那個愛吃醋的媳婦兒，還能歡迎我回去？”小潮紅還是固有的觀念呢。“何秀姑可跟從前不一樣了，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馮二雷馬上為何秀姑做申辯。“咋變了呀，你舉個例子我聽聽……”小潮紅還是不信，你不拿出事實來說話，空口白牙的，誰會相信呀！“別的不說吧，就是這次我回去的半路上，想去狐狸屯看看虎頭山的老大座山虎，結果遇到了鬼子的圍捕，座山虎被打死了，他的壓寨夫人小鳳仙還正要臨產，我和鑽天猴將她救到了後山上，在野外幫她接生了，結果她大出血，逃不走，就跟我要了兩顆手雷，掩護我和鑽天猴帶著孩子離開，她引爆手雷跟鬼子同歸於盡了……”馮二雷居然將其了小鳳仙的故事。“你說這些，跟何秀姑的轉變有啥關係呀？”小潮紅馬上提出了這樣的異議。“當然有啊，我把小鳳仙的孩子抱回去給何秀姑看，她居然喜歡得不得了，馬上就認做她自己的兒子了……”馮二雷隻好把事情的關鍵所在說了出來。“這很正常啊，何秀姑不能生產，見到一個孤兒，當然視同自己的孩子了，這有什麽新奇的呀……”小潮紅卻這樣理解馮二雷把小鳳仙的孩子抱給何秀姑，何秀姑為啥欣然接受。“那我要是告訴你，那個孩子是我的骨肉呢？”馮二雷隻好亮出了底牌。“啥？你跟小鳳仙也有那樣的關係？”小潮紅一下子就吃驚不小……“是啊，當時也是特殊情況，不得已……”馮二雷隻好這樣說了。“啥特殊情況，啥不得已，才會讓你把老大的女人也給劃拉到手了呀！”小潮紅真是難以想象，連虎頭山老大的女人，也跟馮二雷有了這樣血脈相連的關係！“說起來你都不信，陰差陽錯，我就在寒冬臘月裏跟小鳳仙相遇了，是她一擀麵杖將我打昏了，然後給我下迷藥，讓我神誌清醒但四肢無力，然後她就強行跟我發生了關係……”馮二雷簡略地講述為啥跟老大的女人也有了這樣的關係。“那你們老大就能容忍這些？”小潮紅馬上這樣問道。“換了別人也許無法容忍，可是我們老大卻因為小鳳仙是隻傳說中的白虎，而一直沒敢碰她，等到我們老大被手下把老二給打壞，成了廢人之後，就更是沒機會讓小鳳仙生出孩子來了，所以，他居然鼓勵小鳳仙，看上哪個男人，就借個種，幫他生個兒子出來--結果，就陰差陽錯地讓我給趕上了……”馮二雷隻好將更多實情都披露出來，這樣或許能解釋明白自己為啥連老大的女人也給上了吧。“你呀你，說你句什麽好呢，天生就是個風流種，但凡有女人從你身邊出現，總會有陰差陽錯的理由讓你跟她們有那樣的關係--坦白告訴我，周姐姐妹懷上了孩子，是不是也是你幹的好事？”小潮紅似乎很無奈，但從口吻上聽，又好像沒那麽嚴厲和妒火中燒。“你說呢？”馮二雷很是狡猾，倒要聽聽小潮紅如何評價自己，然後再考慮是不是回答她的問題。“這個地方跟天坑裏差不多，成年六輩都見不到一個男人，她們姐妹三個，居然有兩個出現了懷孕跡象，你說，不是你幹的，是誰幹的……”小潮紅馬上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既然你知道了，還問我幹啥呢？”馮二雷相當於承認了，周家姐妹懷上的，都是自己的骨血。“問問你，是看看你承認不承認……”小潮紅居然一點脾氣也沒發。“承認了怎樣，不承認又怎樣？”馮二雷還是要測試小潮紅的底線。“承認了，說明你還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敢作敢當，要是不承認，我馬上就瞧不起你這種隻管做，不敢承認的猥瑣男人了！”原來小潮紅是這樣評判男人標準的。“我就是敢作敢當，才告訴了何秀姑真相，而何秀姑知道了孩子是我的血脈，非但沒有跟我急眼，還對我說，今後但凡是你的骨血，隻管帶回去給我當兒子


  女兒好了……”馮二雷又把話題扯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上。“我將來生了，回到方家大院，可不能把孩子交給何秀姑養，我要自己把孩子養大成人呢……”小潮紅卻開始強調這一點了，她不會像幸子那樣，生了孩子管何秀姑叫娘，也不會像小鳳仙那樣，生了孩子，直接將孤兒給何秀姑養，她要成為孩子的娘，成為馮二雷的一房媳婦兒，在家裏有一席之地才行呢。“即便這樣，何秀姑也不會挑你理的，因為她的意思是，跟我有關係的女人，連生出的孩子她都能接受，還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呢！”馮二雷也馬上給出了肯定的答複。“那就好，說吧，什麽時候帶我回到方家大院呀？”小潮紅馬上既要馮二雷兌現承諾。“估計是要再等等……”“為啥還要等啊……”“咋了，這裏的生活不夠好？”馮二雷馬上這樣問道。“不是啊，周家姐妹對我可好了，就像親姐妹一樣關照得無微不至，吃的用的也都很舒適，可是這裏也太與世隔絕了，就好像還沒出了天坑一樣……”小潮紅是覺得這裏太沒人氣兒了，就像在天坑裏生活一樣，令人喘不上氣兒來。“現在不能回去，是因為馬上又要在秀水鎮打上一仗……”馮二雷終於披露了原因。“還打啥仗啊？”小潮紅就怕打仗，其實是怕失去馮二雷。“就是上次抓你去當鬼子泄欲工具的七裏河慰安所，又在秀水鎮抓走了十來個年輕女人，我當時身邊沒有應手的武器，計劃也沒做好，所以，才放棄了營救，專門去了躺四通鎮，把一直藏匿在一家地下室的武器彈藥給運了出來，一部分讓鑽天猴運回了秀水鎮，一部分讓我運到了這裏，放進了天坑咱倆住過的那個十米大洞……”馮二雷將自己這次來的原因都說了出來。“難怪你趕著兩輛空空馬車來了呢……”小潮紅這次明白過來。“所以，這次我回去，就立即展開營救行動，爭取一舉將七裏河的這個慰安所給徹底端掉，讓鬼子不再有泄欲逍遙的地方可去！”馮二雷說出了為啥要打仗的目的和意義。“又要打仗了，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呀，我不能沒有你，我肚子裏的孩子不能沒有你，接連人家周家的姐妹也都不能沒有你呀……”小潮紅替周家姐妹把心裏話都說了出來。“我知道我身上肩負著多麽重的責任，我會好好珍惜生命，不打無把握之仗，這次也想順便到八盤嶺去搬兵跟我一起作戰，省得我和鑽天猴單打獨鬥，被鬼子給鑽了空子占了便宜……”馮二雷相當於是在賭咒發誓，一定要打有把握之仗，一定要活著回來帶小潮紅回家……“反正你知道，在這深山老林裏，還有這麽多與世隔絕的女人在等你回來，你就該活著回來！”小潮紅撒嬌地說了這些話，緊緊地將馮二雷給抱在了懷裏……“我保證，一定活著回來接你回方家大院去見蘭姨和何秀姑！”馮二雷再次給小潮紅做出了鄭重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