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是你幹的吧

  揣好三根兒金條，告別了牛團長和虎頭山，帶著周家姐妹還有鑽天猴，就朝地縫天坑的方向出發了。眼瞅快到天坑附近了，馮二雷才對周家姐妹說：“你們的家園被毀了，就先別回家了，跟我們一起去天坑找你大姐吧……”“我們都聽你的……”周琪善和周琪美對馮二雷言聽計從。“還去天坑幹啥呀，你不是剛從那裏邊爬出來嗎！”休息的時候，鑽天猴單獨問馮二雷。“你忘了，你當時把一個什麽包袱丟給了我！”馮二雷此刻還在埋怨鑽天猴呢。“啥？三當家是說，現在小潮紅還在天坑裏？”鑽天猴一下子意識到了這一點。“那是啊，你把包袱丟給了我，我也不能眼看她被鬼子再給抓走了，就隻能背著她逃跑，結果逃到深山老林裏，還沒甩掉最後一個鬼子，隻好撲過去，想跟鬼子同歸於盡，想不到，跟鬼子一起掉進了地縫，最後落進了天坑，幸虧下邊有個水潭，不然早就摔成肉餅了……”馮二雷漸漸向鑽天猴透露自己的經曆了……“三當家是說，小潮紅現在還活著？”鑽天猴就想知道這一點。“當然了，不然我著急忙慌地往這裏趕幹嘛呀……”馮二雷貌似還是充滿了對鑽天猴的記恨。“我以為你就是要送這兩個女人回家，趁機跟她們建立那種關係呢！”鑽天猴卻做了個鬼臉，這樣說道。“建立啥關係呀，你啥都別亂想--我用鏨子在天坑壁上鑿洞，然後插上杠子當梯凳，用了六七個月的時間，才算出了天坑，上來就到處找吃的，結果，找到了她們家，才弄到了雞蛋水果……可是第二天去她們家，卻看見她們的大姐在上吊，就給救下來，一問才知道，是假座山雷幹的好事，不但燒殺搶掠，還搶走了大姐的兩個妹妹，我才隻身蹽到虎頭山去的--現在明白我跟她們的關係了吧！”馮二雷隻好將這個過程講出來，也好讓鑽天猴別再瞎想……“知道了，就是抗聯戰士，與普通百姓之間的魚水關係……”鑽天猴也學會說這樣的話了。可是到了天坑口，鑽天猴卻突然拉住馮二雷的胳膊說：“我就不下去了吧……”“為啥呀？你不會說你突然暈高了吧——你看她們兩個女人都不怕，難道你害怕了？”馮二雷不知道鑽天猴為啥突然不想下去了。“我怕啥，你又不是不知道……”鑽天猴以為馮二雷能知道他為啥不願意下去的原因。“我知道啥呀？哦，你是怕小潮紅找你麻煩？”馮二雷突然想到了這個。“是啊，一旦她見了我，再跟我那樣的話，我咋應付啊！”鑽天猴一定是懼怕小潮紅見了他，又要拔他大毛的情景。“臭美吧你，自從掉進天坑裏，小潮紅的失憶就好了，同時，把失憶期間所有的事兒都給忘記了，你想再讓她拔你大毛都不可能了，她早就變成另外一個女人了……”馮二雷說著，還打了一下鑽天猴的後腦勺。“她變成什麽樣的女人了？”鑽天猴真是難以想象。“一會兒見了你不就知道了嗎！”馮二雷卻不說透。鑽天猴無奈地跟著馮二雷，還有周家的兩姐妹，跟著馮二雷，下到了天坑下，五六十米處的那個十米大洞……一看馮二雷果真將兩個妹妹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了，大姐周琪真立即喜極而泣，抱住兩個妹妹就哭個沒完沒了……而鑽天猴一看看見了腆著大肚子的小潮紅，立即驚呆了，趕緊把馮二雷給拉到一邊，悄聲問他：“是你幹的？”“不是我幹的，還是你幹的呀！”馮二雷知道鑽天猴指的是什麽。“可是你回去咋跟蘭姨還有秀姑姐他們交代呀！”鑽天猴一副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樣子。“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辦法……”馮二雷卻很是從容淡定。“啥辦法呀——你咋能背著秀姑姐，把小潮紅的肚子給搞大了呢？”鑽天猴儼然像何秀姑的親弟弟一樣，用這樣的口吻來指責馮二雷的行徑。“我可沒背著，這可完全是被動無奈的……”馮二雷還趁機給自己爭辯。“我懂了，一定是小潮紅主動的吧，趁這裏誰都沒有，就從你身上拔了大毛，結果，把她的肚子都給拔大了，我說的沒錯吧……”鑽天猴隻好這樣理解馮二雷了。“差不多吧，本來以為掉下天坑就必死無疑呢，也就跟她好上了，可是想不到，用了這麽長時間，居然能打造出一個天梯，讓我重新回到了人間……”馮二雷將所有的經過，壓縮成這麽簡單的解釋。“哦，我說三當家當時咋跟我說回到人間這樣的話呢，現在我明白了……”鑽天猴似乎有點理解馮二雷了。倆人正說話呢，小潮紅腆著老大個肚子過來了，滿臉帶笑地問馮二雷：“他是誰呀？”“他是我抗聯的戰友，大號叫鑽天猴……”馮二雷趕緊這樣介紹說。“鑽天猴？名字和樣子咋這麽熟悉呢？”小潮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是啊，在你失意的那段時間裏，鑽天猴也住在方家大院，一定是那個時候你們見過，不然的話，咋會熟悉呢？”馮二雷趕緊打圓場。“哦，也許吧……”小潮紅似乎真的想不起來從前跟鑽天猴之間發生的任何一件事兒了。鑽天猴暗自慶幸，小潮紅恢複記憶之後，將失意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兒都給忘記了，不然的話，現在見麵，情何以堪呀！吃過了周家大姐周琪真和小潮紅做的豐盛飯菜，馮二雷趁大家高興，就宣布說：“我跟上級請了二十天假，就想利用這二十天，幫助周家把家園恢複了，等到房子蓋好了，就把小潮紅給接出去住，直到生完孩子，再回到方家大院去，不知道大家意見如何……”“我們都聽你的……”周家三姐妹，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應說。“我也聽你的……”小潮紅柔媚地這樣回答馮二雷。“我也聽三當家的……”鑽天猴也表了態……於是，馮二雷給了鑽天猴一根兒金條，讓他到山下去，買一些工匠工具和一些他做不出來的一些蓋房子的東西，比如門合頁呀，窗戶紙呀，外加生活用的鍋碗瓢盆和女人用的胭脂什麽的，反正能弄回啥就弄回啥，實在不行，用馬車往回拉都行，但有一點，距離這裏十裏地的時候，就一定把馬車打發回去，剩下的路程，就要靠人背肩扛多跑幾趟了……鑽天猴拿著金條就出了天坑下山了，馮二雷也抓緊時間，帶著周琪善和周琪美，回到她們家園的廢墟去做前期的清理和準備工作。大姐周琪真則來往於天坑和家園之間，一邊照看就快生產的小潮紅，一邊給建設家園的馮二雷和兩個妹妹燒水做飯……為了便於休息，馮二雷先在廢墟旁邊搭了個臨時的窩棚，累了就躺在裏邊休息一下……由於窩棚很小，最多隻能睡下兩個人，所以，周家的姐妹三個就合計好了，分

  別進去跟馮二雷睡在一起……馮二雷似乎也適應了，答應人家的事兒就要做到，不把人家的地給種出莊稼，那豈不是就食言了？所以，誰來了，他都不拒絕推遲，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她們，愛咋弄咋弄，隻要她們滿意飽足了就行……隻是姐妹三個也有不同的喜好，大姐周琪真總喜歡馮二雷從後邊來，可能是那次在坑口離別的時候，抱著樹有過一回就刻骨銘心記住了那種銷魂的甜頭，所以，再有機會，就一定讓馮二雷從後邊給她。小妹周琪美則知道自己的身體條件，裏邊較淺，承受不住馮二雷的碩大，所以，每次都是她自己在上邊操作，想到什麽程度，都自己把握……隻有二姐周琪善，屬於大洋馬型的女人，按現在的話說，就是可以做嫩模的那種女人，個子高挑，兩腿修長，像大姐那樣站著幾乎夠不早，像小妹那樣似乎又白瞎了她的身材，馮二雷也是因人而異，每次都選一個將她的身材都能展現出來的姿勢，讓她獲得最大的滿足……有時候馮二雷也能在她們飽足之後說的那些悄悄話裏，聽到對自己的議論——似乎就是讓他聽見的，所以，才距離他那麽近才說的……“他這個人，脾氣性格真好，將來生的孩子像他就好了……”這是小妹周琪美的聲音。“他的孩子能不像他嗎！”這是二姐周琪善的聲音。“要是男孩子長的像他，一定也是這麽健壯威猛吧……”還是小妹周琪美的聲音。“那是一定啊，能有他一半出息就行了……”周琪善這樣說道。“要是女兒也不會差吧，看他的眉眼五官，都很周正的……”這是大姐周琪真的聲音。“是啊，這樣的男人不多見呢，戲台上見過，可是卸了妝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樣子了……”“咱們姐妹真是幸運，能遇到他這麽好個男人，將來咱們可就大有希望了……”“看，他還給姐兩根兒金條呢……”大姐周琪真一定是將兩根兒金條展現在了兩個妹妹眼前。“媽呀，幹啥要給姐金條啊！”周琪善和周琪美異口同聲地這樣驚喜道。“他說是這次到虎頭山救你們，那個部隊首長獎勵給他的，他給了那個鑽天猴一根兒，讓他下山去買重建家園的東西去了，剩下兩根兒，就都給了我……”大姐周琪真這樣回答說。“他不會是有求於咱們吧……”“應該是沒什麽，就算有，不給咱們金條，也會無條件答應他呀……”大姐周琪真這樣回答說。“一定是他說的，等房子建好了，把他的女人接出來，在蓋好的房子裏生孩子，然後再離開——是不是讓咱們好好照看他的女人，和生出的孩子呀！”二姐周琪善這樣分析說。“那個女人姐跟她相處了幾天，開始以為是個嬌生慣養的狐狸精呢，可是幾天的交往，發現是個很好的女人，可理解人了，可知冷知熱了，跟她都成了知心的姐妹了……”大姐周琪真這樣解釋說。“那咱們就認她做姐妹，接她出來，好好照看她，把孩子安全生下來，也算是對他的報答了吧……”周琪善和周琪美紛紛這樣表示說。“姐的心裏就是這麽想的呢……”大姐周琪真馬上這樣回應道。三天過去，鑽天猴終於滿載而歸地回來了，一根金條換回來的東西，真是琳琅滿目，喜得周家姐妹歡呼雀躍，就好像新婚的女人那樣，幸福得滿臉都是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