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東西推理對決I:囂張的凶手
第二,清晨,獨孤明影吃過早飯,身著捕快裝,到城南的商業街巡邏,起初相安無事,當獨孤明影走到商業街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前方傳來。
“駕,駕,不想死都給爺我閃開。”
獨孤明影看到一個執垮公子在大街上橫衝直撞,原本井然有序的商業街被他的馬蹄蹬的一塌糊塗。
周圍百姓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獨孤明影看在眼裏,獨孤明影正想上前勸解此人,變故突然發生,一道破空聲從獨孤明影右上方呼嘯而過,獨孤明影反應過來時,剛才的那位執垮已被一根長矛射穿喉嚨,釘死在那匹馬身後兩三丈的牆壁上。
沒有人大叫,沒有人逃跑,周圍的百姓該做什麽還做什麽,好像沒看見這一幕,有些嘴角甚至還有一絲笑意。
周圍人視而不見,因此身為捕快的獨孤明影卻不能視而不見。
我真想前去問個明白,不過救人要緊。
周圍人反常的舉動讓獨孤明影十分不解,獨孤明影趕緊跑到屍體前,用手摸著屍體的胸口。
沒心跳了。看來已經死了。獨孤明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在我的眼前殺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滴答。槍頭上滴落的白色液體引起獨孤明影的注意。
“這是什麽?”獨孤明影仔細的看著這滴乳白色液體。
“這不會是?”獨孤明影趕緊摸向死者的肌肉,發現他的肌肉已經鬆弛的如同豆腐。獨孤明影內心驚歎不已:凶手與此人究竟有什麽深仇大恨,不僅用一槍貫穿他的喉嚨,竟然還在槍頭塗上箭毒木(又名見血封喉樹)的汁液。看來這是非要了他的性命不可。
“好狠的凶手。”另一人站在獨孤明影身後到。
“你怎麽會在這裏?”
獨孤明影抬起頭,發現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上的亓官伯仲,驚訝的問到。
“獨孤,這不飯後閑來沒事,我便來這外麵晃悠,聽這附近出了命案,就聞聲而來。”
獨孤明影讓附近的百姓去通告水丘笙華,自己與亓官伯仲則保證案發現場不被他人破壞。
“這力道恐怕不是人能夠辦到的。”亓官伯仲見到槍頭完全陷進去牆中,已將眼前的木牆完全刺穿,開口到。
“沒錯,另外就是街上的居民對此竟然無動於衷,這一點也很奇怪。”獨孤明影提起另一個疑點。
“不僅如此,還有這附近許多深淺不一的洞。”獨孤明影與亓官伯仲發現這附近的牆上與地上至少有十幾個指粗細的洞。
“亓官,東陽一鈞不在,不如就代替東陽一鈞,與你一較高下!”
獨孤明影想起昨晚亓官伯仲的話,再想起今發生的一切,覺得真是賜良機,全然不知他這麽做很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啊!獨孤你可別讓我失望。”亓官伯仲欣然應戰,激情澎湃的回到。
兩人身為數一數二的推理高手,好久都沒有被人挑戰了。
沒過多久,水丘笙華領著一幹捕快到達命案現場。
“笙華,哦不!水丘大人,我們先調查一下死者的身份,”獨孤明影下意識的喊“笙華”,所幸改口及時,才沒有被水丘笙華發現。
“不用了,死者名叫歐陽一,是正四品通政司副使歐陽卡倫的獨生子。”水丘笙華靚麗的身影與輕靈的嗓音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你怎麽會知道他是誰?”獨孤明影與亓官伯仲不明白水丘笙華為什麽一下子就出了死者身份。
“他父親與我爹交情不錯,我們有過幾麵之緣。”
“原來有個正四品的老爹,怪不得敢在大街上橫衝直撞。”
“那歐陽一生前可得罪過什麽人?”獨孤明影又問到。
“獨孤明影,我是大人,還是你是大人,我怎麽覺得現在好像你是我上司。”水丘笙華沒好氣的盯著獨孤明影。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到:“具體還在調查中,不過歐陽一仗著自己的背景沒少做一些欺男霸女勾當,這一帶百姓對他的所作所為敢怒不敢言。”
獨孤明影幸幸的閃到一邊,不敢在問話,要是再問下去,估計會吃苦頭。
聽完之後,獨孤明影有些明白為什麽附近的百姓見到這一幕,反而有些興奮,但我總感覺他們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
“獨孤明影,你去附近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水丘大人,我還要去找這根長矛是從哪裏發射的?你還是找其他人吧!”完,獨孤明影全然忘了自己是個捕快,飛一般的奔向城北。
“獨孤明影,獨孤明影……”
可惡,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裏,等你回來,再與你好好算賬。
“公西,你去通知歐陽一的父親。”水丘笙華讓公西陽雨去通知死者的家屬,自己則去查閱相關的線索。
“姑娘,”亓官伯仲用手估量一下長槍刺入的深度,傾斜角度與入射弧度,走到水丘笙華麵前到:“不知能買來鄆都的地圖。”
水丘笙華以為這個陌生人是迷路了,好心的為他指了身後的一家雜貨店,到:“那裏有。”
“多謝姑娘。”
半個時辰後,水丘笙華問了半,沒收集到一點兒有用的東西,她正思考該怎麽辦的時候。一輛馬車出現在水丘笙華的視線裏。
一位身著紅色官服的中年人從馬車中走下來,大哭到:“兒啊!兒啊!到底是誰如此歹毒,我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水丘笙華開口問到:“歐陽叔叔,雖然現在問你這些問題有些失禮,不過為了盡快抓住凶手,還請歐陽叔叔配合。”
“你是?”歐陽卡倫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水丘笙華,可就是想不起來。
“歐陽叔叔,是我水丘笙華。半年前,你還與我爹在府上一同喝酒呢!”
水丘笙華這麽一,歐陽卡倫才想起來水丘笙華是誰,連忙賠禮到:“水丘侄女,你瞧我這記性。不過水丘侄女,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莫非……”
“這幾日在家無事,一鈞又去了燕國,因此來這衙門找份差事磨練自己。”
“原來如此。”聽完水丘笙華的解釋,歐陽卡倫明白水丘笙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歐陽叔叔,你可知道歐陽公子,平常可得罪過什麽人?”水丘笙華雖然是第一次做捕頭,不過對自幼熟讀經書的她,這根本不是問題。
“水丘侄女,不瞞你,叔叔我是朝廷命官,平常有大量的政務要處理,根本沒時間去問一的日常生活。”
水丘笙華打算繼續問下去,一名下人急急忙忙的走到歐陽卡倫身旁,不知道了些什麽,歐陽卡倫便揮了揮手到:“水丘侄女,我還有急事,不便在此逗留,侄女你一定要將殺害我兒的凶手繩之以法。還有,關於一的事情,我想公羊管家會更清楚。”
罷,歐陽卡倫急急忙忙坐上馬車,向皇宮駛去。
“唉!歐陽叔叔這麽好的官,偏偏生了歐陽一這麽一個不屑兒子。”水丘笙華歎了口氣,繼續吩咐留下的捕快,搜索附近遺留的物證。
城北,獨孤明影站到一家破舊的民宅,自言自語道:“那柄長槍十之八九就是從這裏發射的。”
獨孤明影根據長槍的傾斜角度與入射弧度,再比對鄆都地圖,最後鎖定眼前的這棟民宅。(如果這件案子發生在當今社會,在空氣阻力不計的情況下,隻要有上麵提到的準確數據再加上木牆的阻力係數與長槍刺入的深度完全可以鎖定凶手。但這樣的話,不就沒意思了嗎?)
讓獨孤明影意外的是,他剛停下來,亓官伯仲就出現在獨孤明影身後,到:“獨孤,沒想到你也追到了這裏。”
“是啊!”獨孤明影戰意高昂的到:“亓官,你可別輸給我。”
“獨孤,你也一樣。”
獨孤明影拿起門栓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一位身著皮衣中年男子開了門,問到:“兩位有何貴幹?”
獨孤明影與亓官伯仲對視一眼,獨孤明影到:“這位大叔,是這樣的。”
獨孤明影先介紹自己的身份,至於亓官伯仲,獨孤明影他是自己的跟班兒。絲毫不顧亓官伯仲的白眼,問出這位大叔名叫端木三十,原來是一名商人,後來因為流年不利,混成今的鬼樣。
之後獨孤明影與亓官伯仲你一言我一語的為他講述了發生在城南的命案,亓官伯仲到:“我們想到你的房內一看,大叔可否滿足我們的要求。”
“莫非你們懷疑我是凶手?”端木三十尖叫到。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這麽做是為了洗清你的嫌疑,還請端木大叔體諒一番。”獨孤明影連忙解釋。
“體諒?我體諒你們,誰體諒我?你們這些狗官就沒一個好東西,你們有搜查令嗎?如果沒有的話趕緊給老子滾蛋,老子我最煩你們這些人。”罷之後,端木三十看都不看獨孤明影與亓官伯仲,“嘭”的一聲把門鎖上。
兩人耳旁傳來端木三十囂張的聲音:“懷疑我是凶手,請你們拿出證據來。還有請你告訴我,我是怎麽做到在那麽多的人中,準確的命中歐陽一這個狗賊;另外,我又是怎麽將近十斤的長矛從城北射向城南。你們如果出這些,我承認我是凶手又如何?”
“哈哈哈……”端木三十囂張的話音與不可一世的笑聲,好像是在嘲笑兩人的無能,獨孤明影與亓官伯仲暗自發誓,勢必要將此人繩之以法。
亓官伯仲與獨孤明影不再話,各奔東西,打道回府。他們內心雖然氣惱,但也明白端木三十的沒錯,如果不出凶手的作案手法,一切等於是零。
“獨孤明影!”獨孤明影前腳進衙門,水丘笙華後腳就出現,怒氣衝衝的瞪著獨孤明影。
“水丘大人,是哪位不長眼惹大人您生氣?大人您跟我,我定讓他臀上開花。”獨孤明影連忙揮手,言之鑿鑿的口吻的真像那回事。
“真的嗎?”水丘笙華像頭母狼凶惡的盯著獨孤明影。
獨孤明影隻覺得老有眼無珠,怎麽讓這姑奶奶當我的頂頭上司,這不是存心玩我的嘛!
“當然,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釘。”一邊著,獨孤明影一邊往後退。他可不想再零距離的觀摩江南賽區總冠軍的八卦掌。
“這個人就是你。”罷,水丘笙華雙臂抱胸,戲謔的眼光內還帶有一絲凶狠,那意思是:你不是會嗎?這次你不給我出個一二三,這事兒就沒完。想跑,沒門兒。
“呃呃呃……這個嘛,水丘大人,你看我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臀部吧!再,我也打不到,要是被外人見到,多損我們衙門的形象。這都不是最關鍵的?”
“哦?那什麽是最關鍵的?”
獨孤明影見有戲,立刻到:“最關鍵的是,如果被外人看見,水丘大人你虐待朝廷命官,這可就不妙了。再像……”
“好了好了,油嘴滑舌的,這次看在劉姨的份上就先放過你。”水丘笙華打斷獨孤明影,問到:“你不是去找發射長矛的位置了嗎?結果怎樣?”
水丘笙華看到獨孤明影表情飛快的變換著,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失落,過了半晌,高興戰勝了失落,水丘笙華聽到:“是找到了,雖然我還不知道凶手的犯案手法,但我可以斷定凶手是誰。”
“真的假的,像你這樣好吃懶做的捕快會破荒的找出凶手。”水丘笙華一臉的不相信,瞪大眼睛看著獨孤明影。
我哪裏好吃懶做了。算了,這丫頭怕認準我好吃懶做,我也懶得解釋。
“獨孤明影,你是不是在心裏狡辯,為自己的好吃懶做開脫。”水丘笙華見獨孤明影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麽,問到。
女人的直覺真可怕,獨孤明影一邊想著,一邊到:
“沒有的事,水丘大人你想多了。”
“是嗎?你不是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嗎?那你倒是凶手是誰?”
“很簡單的事兒,凶手就是住在城北的端木三十,殺死歐陽一的凶手十之八九就是他。”
這種語氣這幅模樣好像一鈞,不行,我現在還不能完全排除他不是東陽一鈞。
“真的嗎?”水丘笙華質疑到。
“這還用問,要知道我東……”
“你什麽?”獨孤明影到一半停下來,讓水丘笙華感到十分的不解。
“沒什麽,沒什麽,水丘大人,你聽我的準沒錯,凶手就是他,色不早,我要休息了,水丘大人明見。”
“喂,喂,可惡,竟然又無視我。”水丘笙華氣惱的跺了跺腳。發誓以後絕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呼,好險,差點就露餡了。獨孤明影的身份真是頭大,也沒那群黑衣人的消息。獨孤明影坐到門檻上,思考著到底該怎麽辦。
有了,今晚我就去他端木府上瞧一番,看看端木三十到底有什麽見不得光的手法不讓我知道。獨孤明影立刻起身換上黑衣,蒙上臉,鬼魅般的直奔城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