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奇怪的羊皮紙 二
翌日清晨，東陽一鈞早早看到皇宮內，站在養心殿外等候將退早朝的楚國皇帝，因為他有一些事情需要確認。
半刻鍾後，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東陽愛卿今日怎麽有空到朕的皇宮裏呢？”
楚國皇帝帶著一群宮女公公走向東陽一鈞，東陽一鈞走到楚國皇帝身前道：“陛下，一鈞今日來是想詢問陛下關於黃金一案的進展，畢竟此案已經告破，不知黃金與凶手是否都被正法了？”
“愛卿，先坐。”兩人邊走邊，已經來到養心殿內。楚國皇帝示意東陽一鈞先坐下來，又讓婢女為東陽一鈞沏了一壺好茶，到：“東陽愛卿，不瞞你，即便你今日不來，朕也會傳令讓你來宮中一趟。”
“莫非之後又出了什麽事情？”
“沒錯，愛卿可能有所不知，失竊的黃金正如愛卿所料想的被埋在皇家陵園內，朕命百裏去病將其盡數找回，一兩都沒有少。讓朕頭疼的是朕的好哥哥，老弟當出宮以後（正月十六），朕當即命司馬宗棠率人封鎖鄆都勢必要將朕的好哥哥緝拿歸案，可不久後司馬宗棠派人來報當日午時二親王已經逃出鄆都直奔荊門一帶而去。”楚國皇帝沮喪的語氣中還帶著少許的憤怒，東陽一鈞也不由未必感到惋惜，因為這件事情他還有許多疑問想問那個所謂的“二親王。”
“那後來陛下可知道二親王逃往何處？”東陽一鈞到了一杯茶水，問到。
“朕估計是逃往洛陽去了，因為二親王最後一次是出現在宛城，由宛城向北便是洛陽或者洛南城。”
“東陽愛卿，你今是怎麽了？為何一直盯著朕的龍案，難道這裏麵有什麽玄機嗎？”從東陽一鈞進殿楚國皇帝就發現他的眼神一直在龍案掃視，直到他圍著龍案轉了一圈，楚國皇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開口問到。
“啊！失禮之處忘陛下莫怪，隻是前幾日無意間看到一幅畫，畫中的內容正是陛下眼前的龍案，可一鈞總覺得少了什麽，因此才一直盯著陛下的龍案。”東陽一鈞像是出嫁的姑娘，不好意思的到。
“怪不得開始到現在東陽愛卿一直盯著龍案。無妨，無妨，你可是朕的大功臣。愛卿見外了。”
“陛下，一鈞還有一事相求。”東陽一鈞起身站到楚國皇帝麵前，揖手到。
“哦？愛卿盡管，能做到的朕一定滿足愛卿。”楚國皇帝沒想到東陽一鈞竟然會有事相求，這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一鈞想去拜訪一下白亞長公主。”
“莫非東陽一鈞同意朕當日的提議了？”楚國皇帝激動的站了起來，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
“還請陛下莫要多想，一鈞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東陽一鈞的話讓楚國皇帝從上一下子跌落到深淵，楚國皇帝盡力掩飾臉上的失望到：“無妨，就讓李公公帶你去吧！朕還有許多奏章要批閱，就不與你同去了。”
“一鈞告退。”
“公公，可否請你為我講述一下白亞長公主是一個怎樣的人？”東陽一鈞問向身旁的李公公。
“回東陽大人，你要是向公公我打聽這皇宮內的其他人，公公我保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是唯獨這長公主殿下，的是一點兒不知道。”
“這是為何？”李公公的這些話反而激起了東陽一鈞好奇心。
“大人，不瞞你，這次恐怕是要吃閉門羹。”李公公繼續到：
“長公主此人平時就頗為神秘，與一位啞女居住在長樂宮，別是大人你，就是陛下想見她一麵都是難如登。”
“有勞公公了，一鈞還有一事不解，長公主為何是姓白亞而不隨陛下的性呢？”關於這個問題東陽一鈞一開始聽楚國皇帝時就覺得奇怪，可他不好直接問楚國皇帝，今日正巧遇見李公公，就出了心中的疑問。
“東陽大人，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長公主好像並非陛下親生的，而是陛下的一位故人托陛下照看。”公公這段話時，先把東陽一鈞領到一處偏僻的草叢裏，探出頭來看看四周沒有其他人經過，將嘴巴放到東陽一鈞的耳朵旁，聲音低到隻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
“公公這是為何？莫非此事陛下不讓在外人麵前提起。”
“大人，我隻與你一件事你就知道我為何如此了。三年前，陛下最疼愛的上官貴妃對長公主心生不滿，在眾人麵前長公主的壞話，結果第二陛下就將上官貴妃打入冷宮，朝中所有與上官貴妃的有牽連的官員，不是被貶出鄆都就是被接連降職，自那以後，宮內的所有人便明白，長公主是陛下的逆鱗。”
不知不覺，他二人已到長樂宮門前，東陽一鈞拿出一把銀兩，遞給李公公，到：“公公，你與我了這麽多，這些銀兩你拿出買些好酒好肉吧！”
李公公也沒拒絕，了聲“多謝大人”便轉身離去。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沒想到這長公主如此神秘。”東陽一鈞聲到。
東陽一鈞看向麵前的長樂宮，恢弘程度比起皇宮有過之而無不及。東陽一鈞搖了搖頭：“看來楚國皇帝把你看的比自己還重要。”
東陽一鈞看到長樂宮的台階前，有一位身材瘦的女子在打掃落葉，心想：看來這位應該就是李公公的啞女了。
“姑娘，不知我可否拜會一下長公主殿下。”東陽一鈞走到啞女跟前，好奇眼神一直不肯離開的這位啞女的周圍。
啞女放下手中的掃帚，伸出有些泛黃的手掌比劃著，意思是長公主一般不見外人，你的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
東陽一鈞心想：這下子可怎麽辦？我總不能做一個偷窺狂吧！可我已經來到長樂宮前，總不能連人沒見到就回去。
“姑娘，還請你知會長公主一聲，就東陽一鈞想見長公主一麵。如果她還是不願意見我，那我就此離去。”
啞女見東陽一鈞容貌清秀，氣度不凡，又對自己甚是客氣用手示意到：“公子，請跟到大殿中等候，我去通報公主殿下。”
嗬！這長公主的生活還真是簡樸。東陽一鈞內心感慨到。這長樂宮的正殿除了必要蠟燭與椅子外幾乎什麽都沒有，唯一讓東陽一鈞覺得奇怪的便是，這裏麵的簾幕多得有些奇怪。
東陽一鈞試了一下，不多不少，每過三尺就有一道簾幕，看來這是有人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故意這麽做。
東陽一鈞正想數清這正殿內到底有多少道簾幕時，之前啞女從內堂走了出來，示意：“公子，請跟我來，公主殿下願意見你。”
東陽一鈞隻好作罷，隨啞女一同來到內堂。
“久聞東陽公子大名，不知公子今日拜訪女子有何貴幹？”東陽一鈞尚未開口，一道悅耳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一道七彩的簾幕遮住白亞暮雪，出現東陽一鈞的眼前隻是一道朦朧的身影。
剛進長樂宮時，東陽一鈞見到正殿布滿了簾幕，他不用想也知道，她的閨房怕是更加的神秘，也不指望奢求能一睹芳容。
“一鈞冒昧來訪，還請長公主莫要見怪。”東陽一鈞故作歉意的到，不過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這朦朧身影的左前手腕。
不過，白亞暮雪何等聰慧，東陽一鈞剛看沒多久便被發現了。
“公子為何一直盯著暮雪的左手看呢？難道暮雪的左手有什麽不對嗎？”
“哪裏，哪裏，姑娘誤會了，一鈞隻是看長公主左手邊的這塊布有些不同尋常，恐怕看的久了些，讓公主殿下誤會了。”東陽一鈞隨口找個理由搪塞到。
“倒是暮雪多疑了，還請公子海涵。”白亞暮雪陰陽怪氣的到。
東陽一鈞怎麽聽都覺得白亞暮雪的話有些別扭，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東陽一鈞還未多想，白亞暮雪就玉唇微起：“公子可還有事？暮雪有些累了，如果無事的話，暮雪要休息了。”
“既然如此，我想請教一下長公主，正月十六晚上到正月十七早上這段時間，公主殿下人在哪裏？”
公主殿下，你都把話挑明了，那我也就不再掩飾了。
“噢？東陽公子可是懷疑暮雪與黃金一案有所關聯？”白亞暮雪的語氣不像之前那樣溫順，嗔怒的到。
“公主殿下，我隻是例行公事而已，還請殿下如實回答，不要為難在下。”
“黃金一案不是告破了嗎？東陽公子你是在戲弄我嗎？”白亞暮雪質問的聲音讓東陽一鈞渾身一顫。
還好沒答應楚國皇帝的媒，都白亞暮雪美若仙，誰能想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一般人怕是無福消受！東陽一鈞不禁為當初的拒絕暗自得意。
“公主殿下，黃金失竊一案是已告破，不過此案的主謀尚未緝拿，因此陛下特意讓我來長樂宮，看看長公主殿下能不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東陽一鈞半真半假的著，不卑不亢的語氣把握的恰到好處。
“是嗎？聽你這麽，好像還真的是這麽回事？東陽公子，正月十六晚上我在哪裏又在做什麽，我隻能用四個字告訴你。”白亞暮雪顯然是不相信東陽一鈞的鬼話，諷刺到。
“哪四個字？”
“無可奉告！”
東陽一鈞笑了笑，也不生氣，到：“既然公主殿下不願意，那一鈞也不勉強，一鈞告退。”
“不送。”白亞暮雪冷聲到。
一盞茶後，白亞暮雪到：“翠，東西準備的怎麽樣了？”
“回殿下，都準備好了。”
任誰都不會想到那個被眾人以為是啞巴的婢女，竟然會開口話，話的流暢性竟不比一個正常人差。
“殿下，這麽做真的好嗎？”翠十分不願的到。
“翠，我意已決，不要再了，你盡快找個地方隱居吧。”白亞暮雪的眼神充斥著暗淡，語氣中蘊含著無盡的解脫，誰能想到這是一個即將步入國的少女。
“殿下，那您保重，翠告退。”
……
神州西北：
“伏羲閣下，這是你要的資料。”精衛恭敬的遞上一份羊皮紙。上麵寫到：
人物姓名：東陽一鈞。
武術水平：四段。（一段最次，九段為極。僅一次。）
父親：東陽昊，八門鏢局總鏢頭。
母親：不詳。江湖人稱“千變狐仙。”
出生背景：八門鏢局少鏢頭。
基本評價：頭腦機警，善於分析，為人膽大心細，破案能力獨步下，江南大地稱之為“春秋時代的無影眼”與“神州捕快的啟明星。
特別愛好：精音律，善古箏，在江南有‘曲有誤，東陽顧’之美稱。”
“有意思，‘春秋時代的無影眼’與‘神州捕快的啟明星。’”伏羲自語到。
“伏羲閣下，多虧你的告誡，精衛沒有貿然行動，若是驚動八門鏢局，勢必會帶來不的麻煩。”精衛慶幸的到。
“精衛，你覺得我們該怎麽處理這個叫東陽一鈞的年輕人。”
“伏羲閣下實話，這個問題精衛不知道如何抉擇。若是將他殺掉，我們恐怕會沾上八門鏢局這個麻煩，可是如果就此放過他，未免顯得我們恃山海軟弱，吃了這麽大的虧，卻什麽都不敢。”
“精衛，你的分析到位，但少了最關鍵的一點。”
“精衛還請伏羲閣下指出。”
“精衛你想，如果我們真的放過這個年輕人，恃山海的其他成員會怎麽想？”伏羲抬起頭到。
“他們恐怕會看不起我們恃山海。”精衛恍然大悟的道。
“沒錯，顯得我們軟弱是事，寒了其他成員的心才是關鍵。”
“可是伏羲閣下精衛不知到底該怎麽做？”
“就用神農（代號）最新煉製出的丹藥吧！我想就算是東陽昊也不會看出這件事是我們做的。”。
“精衛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