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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奇怪的羊皮紙 一

  東陽一鈞緊鎖的眉頭卻被一道輕靈的聲音打斷了:“一鈞,你可回來,你不在的這幾,我都快無聊死了。”少女一邊對著自己的手哈氣,一邊跺著腳。


  少女身材略低於東陽一鈞。身著粉紅色長襖,即使如此,還是遮不住窈窕的身段與修長的美腿,絕美的臉蛋因為冬的寒氣略微發紫,給人一種淒美的黯然。


  “傻丫頭,這麽冷的,站在我家門口愣著,快進來。”東陽一鈞見到眼前的人,也顧不得腦海裏那猩紅的六芒星,隨少女一同進屋去了。


  “劉姨,你怎麽不讓笙華在屋等呢?”東陽一鈞懷著急促的步伐,有些生氣的到。


  “少爺,這你可就錯怪老婆子我了,我多次請水丘姑娘進來坐,可水丘姑娘硬是不肯,非要在門外等少爺。”


  一位四五十的老太婆走到東陽一鈞麵前,和藹可親的模樣,對東陽一鈞的責怪不以為然。


  “一鈞,你錯怪劉姨了,是我不肯坐在家裏等的。”


  “呃呃,劉姨,我好像又錯怪你了。”東陽一鈞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到。


  少女名叫水丘笙華,家就在東陽一鈞家旁邊,兩人可以是青梅竹馬。(兩人如何認識的後文會詳細明)

  劉姨一笑置之,自顧自的去準備晚飯了,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結果每一次都是東陽一鈞不分青紅皂白錯怪劉姨。用劉姨的話:“自家少爺是太關切水丘姑娘了,因此才會發生這種情況。”


  劉姨的這些話立刻把兩人成了大紅臉,劉姨看到他們囧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調笑他們。


  “笙華,這麽晚了,你還不回家嗎?要是回去的晚了,伯父又要嗬斥你了。”東陽一鈞遞給水丘笙華一杯熱水,站在水丘笙華身後殷切的問到。


  “沒事啦!這次是爹爹讓我來的,好像有事情對你,讓你去我家一趟。”水丘笙華緊緊雙手抱著東陽一鈞遞給他的熱水,愛不釋手的到。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去吧!”東陽一鈞一聽到有事情,因為案件告破而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


  東陽一鈞完這些,也不顧水丘笙華,直奔門外而去。


  看到東陽一鈞神采奕奕的樣子,水丘笙華會心一笑,也不生氣,蓮步微移,款款而去。


  “劉姨,不用準備一鈞的晚飯了,讓他在我家吃飯就好。”水丘笙華臨走之前,也不忘替東陽一鈞著想。


  “那有勞姑娘了。”劉姨發自內心的到。


  劉姨想起剛來到鄆都的少爺,內心封閉,喜怒無常,而如今神采飛揚,體貼入微,這一切都是水丘姑娘帶給少爺的。


  ……


  “伯父,伯母,你們有什麽事情找一鈞嗎?”東陽一鈞一路飛奔過來,大聲的問到。


  “是一鈞賢侄啊!你來的正好,伯父還真有事要找你呢!”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從正堂內走出來,親切的到。


  這是男子正是水丘笙華的父親水丘雲長,同樣也是楚國正三品大理寺寺卿。


  “賢侄,笙華,你們先坐下,此事來話長。”東陽一鈞剛到沒多久,水丘笙華便緊隨而至。


  “我有一個遠方親戚名叫公冶(音“ye”)一,不久前寄來兩份神秘的白紙,上麵畫著兩幅稀奇古怪的畫。公冶一的父母過去曾是楚國有名的巨賈(古代的富商也稱為“巨賈”),可是兩人西去之前,卻沒有給他留下一分錢一分貨,隻留給他幾間破木屋與這兩張不知道畫著什麽的白紙。公冶一斷定他父母肯定把生前所有的財富埋藏在這兩張紙上,可無論如何他也不知道上麵到底是什麽意思,他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水丘雲長那內房拿出了兩張上好的羊皮紙放在東陽一鈞麵前。


  “伯父,在下有一事不解?還請伯父告知。”東陽一鈞沒有著急拿起放在桌上的羊皮紙,倒是水丘笙華像個孩子一樣,放在手裏看個不停。


  “哦?賢侄,有何不解?”


  “我看這羊皮紙已經泛黃,想來放置時間已久,明這個公冶一是十分不願意讓外人知道這件事的,可如今為何願意讓別人知道呢?”


  “賢侄,你的沒錯,隻是公冶一現在已經落魄到連飯都吃不上,又聽聞賢侄你在楚國的名氣,恰巧我身為你的鄰居,這一來二去之下,就找到了賢侄你。”水丘雲長抿了口茶水到。


  “不看了,不看了,這是什麽鬼東西。”水丘笙華將羊皮紙一把扔到桌子上,嬌橫的到。


  “笙華,不得胡鬧。”麵對水丘雲長的訓斥,水丘笙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兩人話的時候,東陽一鈞拿起眼前的羊皮紙,專心致誌的凝視上麵的圖案。


  第一張羊皮紙上畫著一名皇帝正在龍案前批閱奏章,大眼一看,一切似乎合情合理,可東陽一鈞總覺得這幅圖少了什麽,但就是不出來少了什麽。


  第二幅圖更加的詭異,隻有八道黑線組成兩個大不一的矩形,矩形套在一起像一個拉伸版的“回”。要唯一的不同就是,外圍的矩形大的有些誇張,幾乎把這張羊皮紙全部占據,裏麵的矩形的有些誇張,隻有一個嬰兒的手那麽大。


  “奇怪,奇怪。”東陽一鈞自語道。


  水丘笙華像粉色精靈一樣,突兀的趴到東陽一鈞的背上,嘴湊到東陽一鈞的耳邊,問到:“一鈞,你看出什麽了嗎?”


  水丘雲長也走到東陽一鈞身前道:“賢侄,可有什麽發現?”


  “伯父,笙華,你們不覺得這第一幅圖太奇怪了嗎?”


  “哪裏奇怪了?不就是一張破桌子嗎?”水丘笙華不滿的撇了撇嘴,好像在對這上麵稀奇古怪的內容生氣。


  “笙華……”水丘雲長兩眼瞪著水丘笙華,可是剛到一半,便被東陽一鈞打斷


  道:

  “笙華,你仔細看,這幅畫畫的應該是一名皇帝在龍案上批閱奏章時的情景,畫的中心應該是皇帝才對,但皇帝被放到了畫的邊緣,中心反而成了這張龍案。不僅如此,這幅畫邊緣的皇帝隻有身子與批閱時的手,連腦袋都沒有畫出來。這不是有些喧賓奪主嗎?”


  “聽賢侄這麽一,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兒!”水丘雲長將羊皮紙拿在手中仔細看過之後,恍然大悟的到。


  水丘笙華發現東陽一鈞的沒錯,也不再胡鬧,靜靜地站在東陽一鈞身旁聽東陽一鈞繼續道。


  “第一幅畫奇怪的不隻是這些,你們再看,畫的邊緣也就是批閱奏章時的皇帝,十分模糊不清,而畫中心的龍案卻清晰有些過火了。甚至連龍案上的木紋都隱約可見。”


  “可是一鈞,也有可能是畫師在繪畫時先畫中間,再畫兩邊,最後由於顏料不足導致的呀!”一向隻會胡鬧的水丘笙華這次出奇的到了問題的關鍵。


  她的父親水丘雲長這次也不好意思在訓斥她了,臉色因為欲言又止變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紫。


  “笙華的沒錯,不過一般的畫師作畫都是按照一定的方向:從右到左,或者是從左到右來畫,雖然也有些不走尋常路的畫師,不過在這幅畫中是不太可能的。”


  “為什麽?”水丘笙華不解的問到。


  “傻丫頭,你想想能將龍案上木紋都畫出來的畫師,至少也是某個諸侯國內知名的畫師,可是縱觀楚國以及附近的秦吳越三國都沒有這一號人物,所以我才這是不太可能的。”


  “原來如此,還是一鈞想的周到。”


  “那第二幅畫,賢侄可有什麽發現?”聽了東陽一鈞關於第一幅畫的見解,水丘雲長將話題放到了第二幅畫上。


  東陽一鈞搖了搖頭,起身到:“伯父,這第二幅畫更是詭異,第一幅畫我還有些頭緒,可是這第二幅畫卻是一點兒都沒有,不知伯父的這位遠方親戚家在何處?”


  “公冶一的家在鄆都以北的荊門,賢侄為何要問公冶一的家在何處?”水丘雲長不解語氣顯示出他內心的疑惑。


  “莫非賢侄想去府上一去?”還不等東陽一鈞話,水丘雲長驚訝的到。


  “不錯,僅憑這兩張圖紙,我也沒辦法解讀這上麵究竟想表達什麽,因此我想還是去他家親自一看的好。”


  “那賢侄準備何時動身?我好提前通知一下公冶一。”


  “後淩晨吧!明日我還要去皇宮一趟。”東陽一鈞長舒一口氣,伸著懶腰,慵懶的到。


  “那好!我立刻飛鴿傳書通知公冶一,讓他早做準備。”


  “爹爹,笙華也想隨一鈞同去。”水丘笙華走到水丘雲長身旁,手拽著水丘雲長的衣服,撒嬌的到。


  “你這丫頭淨胡鬧,東陽賢侄此去辦案,你跟上去作甚?”


  兩人正在爭執不休,一位端莊的婦人進門到:“雲長,笙華,一鈞賢侄,晚飯已經做好了。”


  “有勞伯母了。”


  進門之人正是水丘雲長的夫人,水丘笙華的娘親長孫沁(音“qin”)源。


  “娘,你來的正好,你就幫我替爹求求情嘛!”水丘笙華看到自己的娘親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瞬間放開水丘雲長的衣服,蹦到長孫沁源身前道。


  “我的好女兒,又怎麽了?”長孫沁源伸出手指輕輕的刮了刮水丘笙華的香蕉鼻。


  “女兒這幾在家都悶壞了,像到外麵去玩幾,可爹爹就是不同意。”


  長孫沁源看了看盯著手中羊皮紙的東陽一鈞,又看了看緊緊抱著自己胳膊的水丘笙華,同樣身為女人,長孫沁源自然知道女兒心裏再想些什麽。


  調笑著到:“你是真的悶壞了嗎?”


  水丘笙華俏臉一紅,支支吾吾的不出話來。


  長孫沁源笑了笑到:“好了好了,娘親我不戲弄你了,你去吧!你爹爹那邊我替你情。不過人家願不願意帶你,娘親可不管噢!”


  “就知道娘最疼愛笙華了。一鈞那邊你放心,他肯定會帶我去的。”水丘笙華像隻麻雀一樣蹦蹦跳跳跑到東陽一鈞麵前,到:“一鈞,這次人家也想去,你就帶上人家,好不好?”


  東陽一鈞心想:這次也沒有什麽危險,索性就帶這妮子一起去。


  “那好吧!不過這一路上你要聽話,不許搗蛋。”東陽一鈞點頭應允。


  “太好啦,太好啦,終於可以出去玩了。”水丘笙華歡呼雀躍,如同得到心愛之物的孩子。


  “夫人,這不太好吧!”水丘雲長走到長孫沁源身旁,悄悄到。


  “雲長,女大不中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把笙華人關在家裏,她的心可不在家裏。”


  “唉……”水丘雲長自知自己夫人的在理,隻能長歎一聲,來表達自己內心的鬱悶。。


  一家四人歡快的進餐,最高興的莫過於水丘笙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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