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澤最後還是沒能知道鬆霖到底哪裏疼。
而天氣一點點暖和起來,太陽掛在空中的時間逐漸變長,河水破冰,萬物複蘇,冬日蕭瑟的土地染上一層嶄新的綠,竹筍從地裏鑽出來,緊接著鳥鳴也多起來,鬧起來,活潑潑的。鬆霖種在院子裏的花草也活泛起來,競相發出綠芽,生機勃勃。桃樹已經打了花苞,星星點點的粉色綴在樹枝上,惹人憐愛。
進了仲春,被子已換得薄一些,碧澤也不再每晚纏著要把蛇尾塞進他後穴,睡的時間也短一些。
他們相處與往日並無不同,隻是鬆霖似乎更熱衷於情事,引誘糾纏那蛇妖,惹得自己日日都有身上紅痕與齒印,消不下去。有時鬧得太過,夜深仍交纏不休,喘息不止,次日當值眼下隱隱有些青黑。
被同僚關切,鬆霖隻得推脫於公務繁重,又怎能教人知道自己是被蛇妖勾了魂,不能自製,淫亂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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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在桌上,而鬆霖還沒動筷,先跪在碧澤腿間吃他陽物。一張紅豔豔的嘴唇,仔細地舔過了囊袋,才去嘬龜頭,雙手侍弄囊袋和根部。嘴裏吮得嘖嘖有聲。
碧澤低頭看腿間吞吐的青年,伸手沿著青年耳廓撫過,往下摩挲頸側:“乖崽崽,先吃飯,別鬧了。”
鬆霖吐出嘴裏陽物,側頭躺在他大腿根看他,粉紅的舌尖在柱身上輕柔撩撥,滑膩色情。一雙眼睛盛滿色欲:“在吃啊,碧澤,你吃飯,我吃你。”
手指在碧澤小腹流連,鬆霖笑意盈盈:“你快一點啊,射來喂我。”
鬆霖親親碧澤圓潤龜頭,要張口含進去時被按住嘴唇。碧澤拇指按在他唇上,眼神冷淡,聲音也涼:“別鬧。”
鬆霖被掐著下巴推開些,碧澤俯視他:“小澤,你受不住。”
“碧澤,我要……”鬆霖被拒絕,眼睛濕潤潤的,連嗓子都浸過水一樣軟,不知在祈求什麽,隻是又叫他名字:“碧澤……”
“嗯。”碧澤應一聲,把他從桌下拉出來,放在腿上按著後腦勺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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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吃完飯,碧澤都沒再親他。
漱了口,鬆霖上床鑽進碧澤懷抱,仰頭跟他接吻。親著親著,又蹭了蹭碧澤胯間陽物。
鬆霖連褻褲都沒穿,碧澤摸得一手細膩軟肉,手指探進臀縫,摸到穴口時鬆霖輕聲叫了下,被碧澤拍拍屁股:“還腫著,別鬧我。”
不等鬆霖說話,碧澤握著他腰把人按在懷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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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碧澤都拒絕鬆霖求歡,把人養出些精力。鬆霖晚上睡得也安穩些,有時睡迷糊了,縮在他懷裏以為還能完全被抱住,可愛的撒嬌。
仲春快過半,鬆霖照舊在睡前跟他接一個綿長的吻,忽然想起似的,問他:“碧澤,你發情期是不是要到了?”
“唔,過兩天。”
鬆霖舔舔唇上不知誰的涎水,湊過去跟他鼻尖挨著鼻尖:“我請假在家陪你啊。”
“好好。”碧澤應得懶倦,哄小孩似的,“乖崽崽睡覺覺。”
“我發現有的文還有封麵圖。”大白鵝羨慕極了,小聲說:“鵝鵝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