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還是不了了之。回去的路上誰也沒提那個關於愛的話題,互相沉默。鬆霖還記得買了照燒餡餅,可惜羊肉餡的已經買光。
鬆霖不看他,也不說話,手卻依舊牽著,握得緊。碧澤有點不適地掙了掙,被攥得更緊,簡直生疼。
回到家,鬆霖沐浴漱口。睡覺時碧澤對他張開雙臂,是慣常的動作,像是沒意識到他們還在鬧矛盾。鬆霖在原地站了一小會兒,覺得自己沒辦法極了,認命地往他懷裏鑽,隻是沒有像往常那樣吻他。碧澤沒意識到一樣,摟著他很快睡去。
次日鬆霖是要去當值的,醒的早,要拉開碧澤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被抱得更緊。碧澤難得也跟著醒了,睜著一雙綠眼睛專注地看他。鬆霖向來鍾愛這雙像雨霧山林一樣的碧眼,被這樣瞧著,也總心軟。
碧澤挨過來,拿鼻尖蹭蹭他臉頰:“別生氣了乖崽崽。”
鬆霖別開眼,不看他:“你連我為什麽生氣都不知道。”
碧澤埋在他頸窩,覺得自己隱隱約約是懂的,卻不知怎麽說,隻得沉默。
“笨蛇。”
鬆霖感覺碧澤舔了舔自己鎖骨,不知是不是承認了。拿他沒辦法啊,鬆霖歎口氣:“來親我,親一親就不惱你了。”
碧澤依言去親他,壓在鬆霖身上,鬧了好一會兒,鬆霖才像往常一樣,露出笑:“好了,我真的要起床了。”
鬆霖很快收拾好,穿過庭院,在門口站了片刻,忽然又快步走進房間,低頭親親碧澤:“晚上回來給你帶金鈴炙,等我回來好不好?”
碧澤懶洋洋的:“要刷蜂蜜。”
“好。”
——
大蛇果然盤在樹上等他,一看見人就嗅著味去找他袖袋裏的糕點。鬆霖笑著喂到大蛇嘴裏,又舔去大蛇鼻尖上一點糕點碎屑。
生火煮上飯,一並蒸上香腸和梅菜扣肉。柴火自顧自地在灶裏溫暖持續地燃燒,碧澤依舊坐在小板凳上,鬆霖彎腰熱烈地吻他。唾液交換,水聲作響恰好與柴火劈啪聲混為一體。鬆霖半跪在地上,一邊被托著下巴接吻,一邊伸手解了碧澤褲頭,去摸那沉甸甸的陽物。
摸了一會兒,鬆霖就俯身把那微微抬頭的東西含進嘴裏舔弄。鬆霖以前沒在東廚裏這樣弄過,碧澤撫著他後頸,隻是由他去。待嘴裏那根硬邦邦的,鬆霖分開腿跨坐在碧澤身上,拉下褲子,剛好露出渾圓臀瓣和中間的嫣紅小穴。鬆霖舔濕了碧澤手指,帶著碧澤手去摸自己後穴,喘著氣:“碧澤,弄一弄,我想要你插進來。”
“唔。”碧澤摸了摸,皺起眉,“好幹。”大概是太急了,平時鬆霖是多親一親後穴就能濕潤的。於是碧澤一麵揉著穴口,一麵去親他,涎水含不住從鬆霖嘴裏溢出來時,後穴也吞吃了三根手指,被插得噗嗤作響,自發流出些淫液。
鬆霖翹著屁股,扶在灶台上挨操,被頂撞得不住往前聳。鍋裏已經溢出飯菜香氣,香噴噴暖洋洋,而後穴酥麻,快感如潮。
無論是歡愛還是生活,似乎都毫無變化,隻要刻意忽略關於“愛”的矛盾與分歧,不想、不問、不提,還是可以一樣的生活,一樣的歡好。一切如舊,別無二致。
碧澤射在鬆霖濕熱後穴裏,鬆霖也不知什麽時候泄了身,白濁甚至沾了不少在鍋蓋上。碧澤抱著鬆霖,把因為高潮不住顫抖的人轉過來,才發覺鬆霖不知何時紅了眼眶,明明操得並不狠。碧澤親親鬆霖紅紅的眼尾:“好了,乖崽崽別哭。”
鬆霖隻是撲在他懷裏緊緊抱著他,嗚咽著說:“疼……碧澤。”
“哪裏疼?”碧澤摸摸他後穴,確認沒出血,隻摸得一手淫液,“乖崽崽?”
鬆霖埋在他胸口,隻是搖頭,漏出一點哭腔:“你弄疼我了。碧澤……我疼。”
碧澤無措地抱緊了人,一手托著鬆霖水淋淋的屁股,一手撫摸著他長發,反複哄著:“嗯嗯,對不起,乖崽別哭了、別哭……”
“大家知道燒白嗎?”大白鵝吸溜吸溜口水,“有點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