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來,先喝一杯解渴
這也不能怪她這能不讓她覺得是幻聽了嘛,這麽多年過去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這話,也是第一次見他這麽溫柔的笑。
李逸辰挑眉道:“不喜歡?”
“喜歡的。”趕忙點著頭一臉嬌羞的應道,深怕下一秒他就反悔了,眼神裏的情欲高漲滿滿的渴望著。
將她的欲望看在眼裏,故意故意湊近她麵前,嘴角上揚一臉壞笑道:“想要了?嗯?”
她的心事被看穿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小手嬌羞的輕捶在他的胸口處,她那裏經得起自己愛的人這般的調逗。李逸辰倒是沒有在說什麽,一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一會便擁著她的腰走去了另一個房間。
溫爾雅腦子裏一路都在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那裏還有心思在意被帶到哪個房間,隻要一想到從今以後,就是他正真的女人了內心就激動的厲害,這一刻她等了這麽久現在終於要如願以償了。
……
阮漪漪覺得在這樣下去,早晚會瘋掉的吧小聲的嘀咕著,“我到底是怎麽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眼皮疲憊大腦很清醒就是睡不著,她發誓明天一定要去醫院開點有助睡眠的藥回來。
摸索床頭的開關,在燈光刺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起床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站在窗前,欣賞著窗台上那兩盆多肉植物。玻璃上倒映著她的身影,脖子上那條閃閃發光的項鏈,可以清晰的看到,阮漪漪把杯子放在窗台上。
下顎微收看著上麵的吊墜,緊緊握在手心裏,對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讓她忘了這條項鏈了。既然已經答應澤均哥要放下過去,那在把它戴著身上也沒有了意義,而它原本就是一個能讓她無地自容的罪證,因為這從來都不是屬於自己的。
以前留下是因為還抱有幻想,還為自己找好了各種留下來的借口,舍不得丟掉,現在幻想破滅了,還戴著這個不屬於自己的物件做什麽呢?把它從脖子上解下來,又在抽屜裏找到一個裝項鏈的盒子,把它包好放在裏麵,和其他一些飾品一起封存在一個首飾盒中。
“阮漪漪,你可以的,加油!”內心為自己加油打氣著,做好這一切才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
第二天早上,阮漪漪急急忙忙的從房間出來,就看到柳澤均的黑色大奔,已經穩穩停在路邊了急忙走向前去,坐在車裏的柳澤均見她一出來,便立刻從車上下來走到她麵前。
阮漪漪不好意思道:“澤均哥,你什麽時候到的,怎麽不先給我打電話,早一點就不會讓你等這麽久了。”
一陣微風吹過,隻見她散下來的長發被吹亂了,伸手把飄落到前麵的秀發,幫她固定在耳後,手指輕輕劃過她白皙的臉頰。站在她麵前就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淡淡的香味,不管是什麽時候這種香味總能讓他心曠神怡。
“我也剛到一會。”說罷,柳澤均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早安吻,“早安!”
“早……早安!”就在那一秒,阮漪漪渾身顫抖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心裏的感覺很怪,很不喜歡這樣的相處,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在她心裏這種親密的舉動,是屬於情侶之間才可以做的。
“上車吧。”看出她對自己的排斥感,心裏雖然很失落但沒有表現出來。
阮漪漪拉住他的衣袖,“澤均哥,以後你不用特意來接我上班了,我這裏去公司很方便的。”說罷,又道:“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在我沒有徹底放下之前,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處,不說兄妹就像朋友一樣好嗎?現在,我……我真的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
鼓足了勇氣說出這番話,害怕看到他受傷的眼神,所以她把頭壓的很低,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半響,隻聽到頭上傳來他的聲音,“好,我答應你,那至少,今天總該讓我送吧,按這個時間來算,哎~坐公車是來不及了,要是在磨蹭一會遲到可別怪我哦。”
聽他這聲音並沒有失落的感覺,似乎中間還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阮漪漪會意到猛的抬頭看向他,隱約可以看到他臉上,有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眼睛在看她的時候也沒有了之前的熾熱和深情。
意識到這一點阮漪漪頓時笑逐顏開,她所熟悉的柳澤均回來了。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頭,恢複到朋友的關係她心裏沒有了不自在,輕快的小跑到他車上,吃著他買來的早餐,心情愉悅的去上班了。
……
柳澤均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陸子墨打來約中午一起吃飯的電話,所以下班他就直奔紅樽坊陸子墨約的地方。服務員把他帶到包廂外,告訴他陸子墨已經在那裏等他了,菜都差不多上齊了。
“陸少爺還缺個陪吃飯的。”一進包廂裏柳澤均就調侃道。
陸子墨笑道:“哈哈哈……,這可不就找了你嘛?”說完拿來一個杯子幫他倒了一杯酒,“來,先喝一杯解渴。”
柳澤均搖頭擺了擺手,道:“下午還有事,喝茶吧!”陸子墨笑了笑也沒有強求,說真的,之所以約出來也是真的為了吃飯,這個紅樽坊是最近才開的,鑒於對美食的追求就想過來試試菜,找小玥那丫頭她還不願意來,一個人又覺得太無聊了,這不就找了她哥了。
陸子墨笑道:“最近這麽樣?”
“還不錯。你呢?有時間不去找美女約會,專程來請我吃頓飯,恐怕沒這麽簡單吧?”柳澤均半信半疑道。
陸子墨挑眉,原本也確實是為了吃飯,不過這會看到他,還真是想起了一個事了,道,“還記得上次的事嗎?”
柳澤均夾了一口菜吃,道:“香山?你不是說沒什麽問題嗎?”
陸子墨道:“是啊,他們沒有派那麽不專業的人來跟蹤我,知道落在我手裏對他們沒好處。”說罷,又道:“所以我就在想,會不會是你那邊出了什麽問題。”
陸子墨對這件事情也是摸不著頭腦,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要對付自己,可調查的結果是並沒有,隻是突然想起他二哥回國的那天早上,從他房裏出來時跟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