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我們?
本來是打算在這裏等阮漪漪睡下之後,在偷偷上去的李逸辰,倒是沒想到自己會等來這麽一個畫麵,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他們之間是有空隙的,要是在偏一點點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親吻一樣,那他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就他們現在這樣的距離就已經讓他受不了了。
隻是才剛踏出一步,兜裏的手機就振動起來了,原本是不打算接的但想到現在的處境,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想必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看了一眼前方拿著手機往另一邊走去。
這個時候出去確實不是明智的決定,要是這周圍還有其他人,自己曝光無所謂,一旦讓那些人知道有阮漪漪的存在,他唯一的軟肋在這,豈不是讓她在今後的日子裏,陷入危險當中,不是覺得自己保護不了她,而是怕在這過程中難免會讓她受傷,那怕是一點點他也不願意看到。
“辰,出事了。”剛劃過接聽鍵就聽見那邊高飛傳來急切的聲音。
“什麽事?”陰眸一沉眉宇之間又添了幾分冷意,薄唇微啟,原本這四周還可以聽見一些蟲鳴的聲音,此時也已經變的死一般沉寂。
高飛說道:“有人檢舉我們出碼頭的貨裏摻有違禁品,整批貨盤查完發現是一場誤會,查出是磐門幫的人整出來的幺蛾子,啊耀氣不過帶了十幾個兄弟去找他們理論,結果三四個兄弟都受了重傷。”
磐門幫這兩年在A市響起,有自己的一片小小的天地,也還算是一個比較有實力的幫派,仗著這一點幫裏難免就有那麽幾隻好惹事的。隻是,他們不知道這次惹的主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一直以來道上的事物都是交給啊耀處理,沒有幾個人知道鑫誠幫正真的主人是誰,實力有多強。
而啊耀跟這些幫派之間的相處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一直都是比較低調的做派,更沒想到這次竟然會被算計。不知道這隻是單純的想要擴展勢力,還是有人故意在背後出的主意。
李逸辰陰森冷漠的表情中,露出嗜血的微笑,“哼——磐門幫?我的人也敢動,找死!”說出這兩個字時就算隻是手機通話,離得這麽遠的高飛都能感覺的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有多重,看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辰,都不會那麽輕易放過的吧!
“告訴啊耀要是再有傷著回來的,我就把他調到部落去,別給我丟臉。”本來就是滿腔怒火沒地方發泄,現在既然有人非得往槍口上撞,那有不成全的道理。
而此時,磐門幫的人那裏知道,就在短短的三天後,他們不但失去了已有的立足之地,而且,從此在A市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李逸辰再次回到剛剛離開的地方時,原本讓他火冒三丈的人和車都已經不見了,抬頭看向前麵樓層裏的房間,燈光亮著透過窗戶,隱約還可以看到那個嬌柔的身軀。
想到剛才她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樣子,那畫麵就是一根刺狠狠的紮在他心裏,心口的那股怒氣和酸澀怎麽也下不去,憋得實在難受的很。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來點上,像是希望它可以燃燒了那團怒火一般,就這樣一根接一根,從來沒有這麽大的煙癮。不由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在她樓下站了好一會房間裏的燈才熄滅,今天沒有像以往一樣潛入她的房間,一是考慮他身上的煙味太重,二是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傷害到她,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便開著車回了酒店。
電梯直升到酒店的頂樓停下,從電梯裏出來時,就看到迎麵向他走來的女人,漂亮自信、妖嬈性感,自信中又帶著一絲膽怯與不安,明明很想靠近又害怕靠近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人模樣。李逸辰停下腳步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魅笑,眼中透著一絲寵溺張開自己的雙臂。
這一舉動讓溫爾雅受寵若驚,在得知他已經回到A市的消息後,想也沒想撇開所有的行程直奔這裏。剛剛看到他時還在擔心他會不高興,畢竟上次分開就是那麽不愉快的。可是沒想到現在他不但對自己笑,那有那個她一直渴望的懷抱,就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是有感情的,並不像他說的那般絕情,欣喜若狂般的飛奔到他懷裏。
“辰,我好想你,我還以為你再也不要我了。”頭靠在他胸膛上,撒嬌的語氣述說著心裏的思念。
李逸辰笑看著在他懷裏撒嬌的女人,心裏卻想著那張讓他生氣的臉,突然好懷念那人女人對他撒嬌的感覺,好想知道在得知他回國的消息,會不會也像這樣一般,飛奔到他懷裏撒著嬌說想他了呢?
想到這裏李逸辰嘴角上揚,臉上堆滿了溫柔,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也不過如此了。而這會心一笑,和滿臉的溫柔剛好被溫爾雅捕捉到,以為他會這般溫柔都是因為自己不顧一切的追隨,這更加讓她確定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了,抱著他精壯腰身的雙手不由得加了一些力量。
感受到來自女人的變化,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臉色陰沉,深邃的眼中帶著一種鄙夷的冷笑,隻是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卻並沒有推開她。而懷裏的女人那裏知道這些,還滿心歡喜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剛下飛機嗎?是不是累壞了,要不我們先回房,好嗎?”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此時就像是一個稱職的男友一般細心,這句話說的那麽的理所當然,就像是一直住在一起的情侶一般,這樣的他怎能讓人不動心呢?
溫爾雅早已被眼前的美好,迷得神魂顛倒了,性感的聲音說著曖昧的話語,無不撩撥著她內心的欲望,整個人都仿佛化成了一灘春水。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楞了一秒,“我……我們?”以為是自己的幻聽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